的鳞片轻抠早就被她铭记于心的敏感点位置。
没有灵魂的玩具双眼仍旧空洞,但下体却已经本能的夹紧了夕的手指。
「仅仅碰了一下…就变得这么紧了…」夕双手同时伸出,一手继续搓弄着年
的小豆豆,另一只手则是双指并拢,借着怀中龙人少女分泌的液体深入了对方体
内:「该说我技巧好呢…还是该说你淫荡呢?」
在夕熟练的进攻下,没用多久,年的身体就剧烈颤抖起来,迎来了今晚的第
一次绝顶。
「那么…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吧…」画家卷起年身上已经被汗水和蜜液浸湿的
旗袍,将她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分开对方的双腿,让蜜穴完全暴露在外。夕那根
纤细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年的股间,正不停磨蹭着对方的穴口,将年在刚
刚激烈高潮中喷出的透明粘液均匀涂抹在龙尾上。
「这次就用尾巴为你破处吧…」夕笑得像个小恶魔一般:「毕竟手指和按摩
棒都玩腻了呢…」
就在她即将把尾巴插入怀中少女体内的时候,突然,整个世界如同镜中倒影
一般,破碎了。
夕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年那熟悉的脸庞。
不过,此时的年绝不是刚刚绘画世界里那个夕用来满足欲望的玩具,此时她
紧紧压住夕的身体,尽管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身上也有着一丝似有似无的
酒气,但她淡紫眼眸中散发出的怒火仍是如有实质,让画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嗨…晚上好啊…姐姐…」夕强作镇定道:「您…您这是…?」
「呵…」年轻笑着扬起手中的一叠宣纸:「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心里没点
b数吗?」
「啊…啊…这…」夕笑得很是僵硬:「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年缓缓翻动手中的宣纸,一幅幅以二人为主角,令人面红耳赤
的画作自她手上掉落在夕的面前:「那…你怎么解释这些呢…」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夕咬牙切齿道:「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年意味深长的笑了。
半小时前,罗德岛,厨房内。
「可恶…辣椒酱呢…?」一道身影正半蹲在冰箱前,埋头翻找着自己想要的
东西。
她是那么认真,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身后斜靠在门框上,环抱双臂悠然看着
她动作的博士。
而博士也完全没有提醒对方的意思,她只是带着微笑默默等待着。
五分钟后…
「…年小姐…」满头黑线的博士终于开口。
「啊…?博士…?」年回过头来,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你什么时候来
的…?」
「在你刚开始翻冰箱的时候…」身着罗德岛员工服的少女无奈道:「顺带一
提,你已经第四次无视那瓶辣椒酱而把它旁边的花生酱抓起来了…」
「…这样吗…」饶是年定力非常,此刻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尴尬:「
谢…
谢谢…」
她飞快的抓起红色的瓶子,低着头向门口走去,却意外的被对方拦住了去路。
「博士…您这是什么意思呢?」年有点不满的道:「不就一瓶辣椒酱吗…」
「不不不…您误会了…」博士抬起头,面具下的容颜第一次映入年的眼中:
「我只是想…邀请年小姐您小酌几杯…可以吗?」
「呵…没想到传说中那个巴别塔的恶灵…竟然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少女…」年
很快就从博士完美容颜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好吧…既然美人相邀…我好像
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我可以带着辣椒酱下酒吗?」
「…随你吧…」
年缓缓端起面前玻璃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她放下酒杯,拧开边上的辣椒酱,用覆着红鳞的纤细手指蘸取了
一些,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双唇吸吮手指时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魅力让见惯了美
女的博士也不住有点心神不宁。
年享受的叹了口气,看向桌子对面的博士:「那么…您邀我出来,是想聊什
么呢?」
「人生…?理想…?」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年的声音中,似乎掺杂了几
分微不可查的柔软媚意:「现在的年轻人…泡妞怎么还是用这么老套的方式啊?」
博士对年话里的调戏之意毫无反应,她只是举起酒杯,同样将其中透明的烈
酒全部饮下,然后吐出一口酒气,道:「家庭。」
「家庭?!」年一直以来无论碰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淡紫色眸子中骤然掀
起惊涛骇浪,她很快压下了波动的心绪,皱眉道:「博士…你到底想说…」
「准确来说…」恶灵小姐打断了年略带慌乱的话语:「是关于您的妹妹」
「从您将她绑到罗德岛以来,您们姐妹二人就总是显的水火不容。」博士轻
声道:「不对…应该是她对您表现出憎恶吧…」
年没有说话,但她周围微微扭曲的空气告诉博士,这位能操控热量的少女现
在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因为她对您的态度…所以您最近才如此消沉…我说的对吗?」
「……」
「呵…您肯定比我更了解夕…」恶灵小姐笑道:「以她的死傲娇性子,如果
真的特别感激…甚至是喜欢一个人…她会表现成什么样子呢?」
年突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辣椒酱瓶子,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明白了吗…?」博士对着年的背影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相敬:「祝你成
功吧…希望不要酒后乱性才好…」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声自语:「真羡慕啊…」
「纵使是背负残酷命运的长生种,生命中依然能碰到可以相知相守,甚至托
付终身的另一半…」恶灵小姐眼底缓缓闪过一丝悲哀。
「可我呢?」
「罢了罢了…不想这么多了…」她略带摇晃的站起身来,消失在门外的黑暗
中,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在桌边盘旋:「还是去找我的凯尔希吧…」
年飞奔在罗德岛的走廊上,红色高跟鞋与金属地板敲出急促的响声,划破夜
晚的寂静,一如恶灵小姐的言语划破她的心防。
「夕…」她猛地撞开画家的房门,却被对方旗袍下白生生的躯体晃的有点眼
晕:「啊…不好意思…我…」
但夕没有反应,仍旧躺在床上,怀里是那幅人物画。
最初的尴尬过去后,年很快就回过神来,在夕的床边坐下,静静看着自己妹
妹恬静的睡颜。
「夕…我…」她对着夕的脸伸出手,但又静止在空中,似乎是怕打扰了对方,
也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扫过了夕桌子上的一叠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