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
珀斯只觉得膝盖一阵酸软,然后酸麻到了极点,一阵剧痛开始代替酸麻感,膝盖
被反方向扭曲,双腿折断般剧痛难忍,珀斯痛得几乎受不住,发出一声声难以抑
制的哼叫。
「嗯,呼……嘶——」
空母栖姬估计好了高度,直接丢了两块砖在珀斯的小皮鞋下,然后退后两步,
欣赏起珀斯痛苦挣扎的样子。
「果然还是小孩子,两块砖就受不住了。」空母栖姬环抱双手,「现在想说
了吗?这个刑罚的痛苦是可调节的,不招的话,我就接着加砖了。」
「不……我不会说的。」
「……那就继续。」
珀斯的小腿又被抬起来了,老虎凳的痛苦是随着高度呈几何倍数增长的,这
也就意味着第三块砖增加的痛楚远比前两块砖多得多,珀斯的忍受能力却也足够
强,愣是在垫上砖块时一声都不吭,只有她能扭曲着痛苦挣扎的样子可以证明她
有多疼。空母栖姬惊讶之余也逐渐失去了耐心,直接扒掉珀斯的小皮鞋,然后摸
出一块又长又厚的木尺,对着珀斯被墨绿丝袜包裹的足心就狠狠地抽打下去。
「啊!」
娇嫩的足心被一下抽打得肿胀起来,珀斯终究是没有忍受地住抽脚心那钻心
的痛,发出来拷问以来的一声惨叫。
「看来你的小脚丫子没有嘴那么硬啊。」空母栖姬狞笑一声,随即更加快速
地挥动木尺,狠狠地作践到珀斯因为剧痛而蜷缩起来的脚心和脚掌上。这般毒打
之下,不出五六尺,珀斯足心的丝袜就被抽出一个大洞,足掌和足心被抽得又青
又肿,看着都痛。
「啊——!呀啊!好痛!」
「痛就给我招,否则别想解脱!」
「我、我不会背叛镇守府……」
「那就用你的脚丫子把我的每一下都好好接住!」
「呼——啪!」「呼——啪!」
拷问室回荡着抽击肉体的可怕声响,令人绝望的是这肉体只有区区脚心软肉
这么一点点。在毫无分寸的木尺抽打之下,没几下珀斯足心的嫩肉就被抽得开裂,
然后伤口又被来回蹂躏着,殷红的血液被木尺带着飞溅到各处,在抽脚心和老虎
凳双重折磨之下,珀斯终于是再也受不了了,又凄厉地惨叫了几声之后,珀斯脑
袋一歪,晕厥了过去。
……
「醒醒,你以为一个字不招还能多睡多久。」
拷问者永远都是那样的焦急,实际上珀斯甚至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
醒之后,依旧是那个老虎凳,只是脚下的砖块已经消失了,从珀斯的视角看去,
只能看到自己还算完整的足背,因为袜子被抽烂了,所以两边大脚趾都露在外面,
左脚大拇指还被木尺殃及了,明显比右脚大拇指要肿一圈。她看不到自己的脚心,
也不想看到,反正好看不到哪里去,现在她的脚心是又木又痛,几乎要失去知觉,
但是稍微感受一下,那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又呻吟出来。
「还不打算招吗?你的脚很敏感,恰好我这里针对脚丫子的酷刑要多少有多
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空母栖姬手中仍然拿着木尺,讯问的时候她还故意用
木尺轻轻敲打珀斯刑伤的足心,珀斯连连倒吸冷气,因为伤痛的缘故,哪怕碰一
下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嘶——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又来了,想不起来了是不是,又要让我帮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空母栖
姬的声音陡然增大了几分,吓得珀斯浑身颤抖,然而这并不能阻挡空母栖姬的暴
行,一番讯问无果,空母栖姬直接撕扯掉珀斯腿上剩下的袜子,顺带着也把珀斯
的内裤也扯了下来,珀斯这下是完全一丝不挂展现在空母栖姬的面前。衣物意味
着保护,至少能够带给珀斯一点点安全感,而现在一点衣物都不剩,哪怕表面上
不展现出来,珀斯心里也不由得慌乱地不行,再加上抽脚心和老虎凳确实给她带
来了超越想象的痛苦。
空母栖姬抚摸着珀斯裸露出来的下体,珀斯的下身光洁无痕,一根多余的毛
发都看不到,两片娇嫩的阴唇外露,阴唇之下的阴肉也是粉嫩无比,被空母栖姬
这样没有底线的亵玩,先不说那种羞耻感,珀斯只觉得下体痒痒地,让她直想夹
紧双腿。
「白虎啊,真是难得,这小穴,一看就是处女,这么娇嫩地小穴可是相当适
合拷问的。」
珀斯没有吭声,反正自己只是被动受刑的人,无论珀斯对于空母栖姬的威胁
抱有怎样的态度,或者对于即将遭受的刑罚有多么不情愿,自己都要默默忍受,
而且无论怎样严酷的刑罚都必须忍受住,她不能背叛提督,而只要自己能够坚持
下去,就有被解救的希望。就能再次见到自己无比想要见到的提督。
然而空母栖姬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准备折磨自己的下体,也许是空母栖姬不
想打乱自己的拷问节奏,从之前脱袜子珀斯其实就有想过空母栖姬大概是要对付
自己的脚趾头,果然她看到空母栖姬从刑架上拿出一捆竹棍,竹棍被上下两根绳
子连接,只要拉扯绳子,竹棍就会夹在一起,空母栖姬将这捆竹棍在珀斯的左脚
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开始一根根将竹棍塞进珀斯柔软的脚趾缝里。她要夹自己的
脚趾头,珀斯想到这里,一双粉拳不由得紧紧攥起来。
十一根竹棍,夹住了珀斯全部十根软弹的脚趾头,仅仅是这样脚趾缝里塞着
竹棍,珀斯就已经觉得难受了,脚趾发挤,难以想象开始夹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痛
苦。然而空母栖姬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只是在塞好竹棍后略等了一小会儿,空母
栖姬就抓住竹棍两边的绳子,缓缓加力。
「啊呃……啊!哎呦——」
一直以来硬扛各种酷刑的珀斯,现在却由衷地感受到什么叫痛楚。趾骨两边
被疯狂地压迫,薄薄的皮肉被坚硬的竹棍碾压,趾根被折磨如同要把整个脚趾头
从脚掌上夹下来,而比较脆弱短小的小趾则是被夹在了趾节上,脚趾甲都要被碾
碎一样,十指连心,痛彻心扉。开始的时候珀斯还能咬着牙强忍,不到半分钟她
便觉得难以熬受了,被拘束在老虎凳上的娇躯在有限的范围内拼命挣扎,指甲死
死扣住掌心,脚掌则是上下摆动,想要将脚趾头从夹棍的碾压中解脱出来一样,
但是没多久她的脚丫就不再挣扎了,一方面熬受酷刑让她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
几乎挣扎不动;另一方面她不敢再挣扎了,夹趾的剧痛让她害怕自己的脚趾头被
碾断,更何况脚趾有些麻木了,她只能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