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此时站定的她,双腿并拢,身体微侧,双手交迭覆盖在小腹处,纯棉的睡衣
也在她有节奏的缓步而行中从肩膀上滑落到她的小臂处。
柔软轻薄的棉布睡衣的下摆,不但刚好遮挡住她微微下垂的屁股,还为她引
以为傲的的双腿增添了若隐若现的感觉,令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想要剥开那层洁
白,想要一睹她双腿和股间盛景的欲念。
这件棉布质地,勉强遮住她屁股和股间圣地的超短睡裙,在此时不但成为她
将众人目光转移到她傲人长腿上的道具,更成为她遮盖自己缺陷的遮羞布。
而且她还利用睡裙的颜色强化了人们对她的正面印象。
近乎全裸的她,微微昂着头,双手压在小腹上,左脚在后,右脚跟紧贴在左
脚脚窝处,呈八字微分,她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站的笔直。
虽然她的举止高雅,神情肃穆,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神圣光彩,宛如一个
王。
但她的性别注定只能是宛如一个王,因为她是女性。
所以她,因为能够被面前这个征服者看中而骄傲,因为能够在征服者面前赤
身裸体而自豪,因为臣服于他的胯下而幸福。
她的双手从小腹处缓缓打开,向身后轻轻的缓缓一甩,那件洁白的睡裙就如
盛放之后的昙花花瓣一般,随着她双膝下跪而飘落在地。
双膝跪地的她,虽然表情没变,但是却给人别样的感觉。
她骄傲,是因为自己就要在他身下承欢,他自豪,因为她会执行他的所有命
令,她幸福,因为蹂躏挞伐自己身体的是他。
因为打自己耳光的是他,所以每一个耳光都是对自己爱的表示,所以她脸上
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因为抽打自己身体的是他,所以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红肿都是
他对自己的试炼,令自己更明白服从的意义,所以对此满怀感激;因为他选定自
己来发泄他的欲望,所以这是自己的荣耀。
为了让在场的所有人了解女奴的本质,调教员用手里的打马鞭在自己身旁一
指,说了句椅子,示范女奴马上恭恭敬敬的爬到调教员指定的地方,跪伏在地上。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与腰部持平,屁股高高噘起,胸部紧贴地面,双臂背在
身后,交迭在一起,侧脸紧贴地面。
在一切完成后,调教官一屁股就坐在她高高噘起的屁股上,一只脚踩着她的
后背,一只脚伸到她的侧脸旁,让她清理自己的黑色高跟鞋。
当看到示范女奴一脸幸福甜蜜的伸着舌头舔着黑色高跟鞋的时候,我不得不
承认,法国的女人确实是世界上最具风情和魅力的女人。
虽然同样是脱掉衣服,打耳光,一边做爱一边被马尾鞭抽打身体,但是,这
个示范女奴却展示出别样的感觉。
不但更容易激起男人对她的征服欲望,更增强了男人心理上的快感。
不用说她那优雅的举止,风情无限的表情,举手投足间留下的风景,就是她
那些表情,也不是芬奴能够模彷出来的。
更何况那些优雅的举止,高雅的气质,就更不是芬奴这种富了没有多久地女
人能够拥有的。
我就更不指望芬奴这个淫荡下贱的女奴能够在几年之内能够得到那些不在法
国这种文艺艺术之都熏陶个二三十年才获得的文艺气息。
我实在不知道芬奴这种天生媚骨,骚贱在骨子里的淫贱母狗要多久才能获得
这个示范女奴的全部风情。
看着正在被坐在示范女奴屁股上的调教官抠挖阴道,露出一脸淫荡放浪表情
的芬奴,我不得不承认,我原来对于骄傲的荡妇,贞洁的女奴,高雅的母狗有很
大的误解。
因为荡妇,贞洁,高雅都是男人对女人的向往,只不过要视场合而定。
荡妇,母狗,女奴,是自己的专属形态,可以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
高洁,优雅,贞洁,是对外的展示和表象,可以帮自己得到同类的羡慕嫉妒
恨淫荡忠贞,高雅,服从,不都是男人对于女人,尤其是自己专属女人的要求吗?但是我却把精神完全放在了对芬奴奴性的培养,以及淫荡的开发上,完全忽视
了芬奴也是个女人的事实。
所以,芬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性感的玩物,任人攀折的玫瑰,完全无法让
人产生尊重以及呵护的冲动,即使有,也会在接近芬奴时被肉欲所取代,一但进
入激情或者兴奋状态,就会在芬奴无意识的引导下进入施虐状态。
原以为我算是成功的调教师,但是看着眼前的示范女奴,我不得不重新反思
一下自己的调教缺陷。
为了培养出比示范女奴还要好的女奴而努力了。
为了更加了解女奴如何培养气质和举止每天下午开始的女奴礼仪训练场场不
落的观摩记录,白天就在宿舍学习法语和英语,如果学的实在厌烦,就跑去找总
监,顺便看看光盘刻录的进度,以及收支情况。
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通过进一个月的努力,我终于将法语字母全部学会了
,并且可以用不怎么标准的发音跟别人打招呼问好了,至于问路,问价格这种基
本而简单的法语,我还是没学会。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虽然每天都可以看到红奴和玉奴,但是高原和阿强却不
知所踪,想要问问庄园负责人,但是因为语言问题,我只好找总监帮我询问。
总监带着我找到负责人,通过大门的监控录像证实,阿强被一个富婆在一个
月前,也就是我跟着被租借走的芬奴离开庄园之后的第四天,阿强就被那个香港
富婆用豪车接走且再也没有回来。
高原则是搂着一个他最喜欢类型的女奴自己走出了庄园,而且也没回来。
他们两人虽说是自己自愿离开的庄园,但是这么长时间没联系我,不禁让我
觉得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意外。
在谢过负责人之后,我和总监离开了监控室,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给他们打
电话。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打给他们,他们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这不禁让
我有些纳闷,实在不知道他们出去了一个多月怎么还没回来。
当我无精打采的坐在女奴仪态训练室,看着红奴,玉奴和芬奴,混在一群女
奴里进行仪态训练时,不禁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因为我觉得这两个
货或许死了更好,这样我就能独占面前这三个性感妖娆的尤物了。
虽然知道这样想实在是太过分,毕竟我们三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红奴
和玉奴还是我的姨妈,我实在是为自己想法感到惭愧。
这种令人惭愧的想法实在是令人期待和憧憬到寝食难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