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内裤之间,小穴口还有一点白色液体残留,小秋道:「我老公射进去的,你若
嫌脏我就去洗洗」
我不等小秋反应快速的插了进去,我快速的抽插着很快白色的泡沫就将小穴
和肛门全部遮住,小秋不断地呻吟着:「嗯,嗯,嗯,,,好舒服,,用力干我
,,啊,啊受不了,再快一点,,啊,,啊,要来了,啊-----」
随即小秋一阵抽搐,一股滚热的汁液浇到龟头上,使得我精关失守,大力的
射进了小秋的最深处,清晨我和小秋又做了一次,早餐时父亲从超市进来坐到小
秋边上道:「你这个烂婊子,结婚第一天就给我戴绿帽子,后天我约了朋友,你
和我去」
小秋:「嗯,知道了,」
我奇怪小秋的反应,太平澹了,我也惊讶父亲会称呼小秋烂婊子,他们的调
教开始了吗?语言和尊严的凌辱,让被调教这精神上产生奴性。
我吃过饭上班去了,眼不见心不烦,似乎爱上工作的感觉,至少单位清净一
些,我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和父亲一样也有一些特殊癖好,把自己心爱的人送到
别人胯下,难道真的是送爱心、送温暖吗?有时人真的最不了解的其实是自己,
昨晚能回来陪我也让我很欣慰,游戏是游戏,爱才是真谛,无情的规则有情的人
,真正爱你的人不需要用语言表达的,因为他能感受到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