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几人也各有福祸,
到时自安天命即可。而壬在东南,似乎也暗示着这次出行对魏任有很大的影响,
博盬想了想,给魏任改名叫武成,希望不比大动干戈即可成功。
知道这一次不会很顺利,所以博盬也不急,按照打探来的消息,在去往进京
的路上就这样等着,等着机缘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几天前魏武成出去
打探消息还没有回来,厉飞羽跟着师傅在一家客栈里静静的等着不知道何时才会
有的消息。
当当当!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此时的博盬子正在打坐养神,
小道童拿着拂尘静立在一旁准备随时伺候着,厉飞羽正拿着一本书看着,书皮卷
盖着封面,不知道是什么书,想来也应该是一些道家的典籍吧。厉飞羽跟魏武成
在一个房间,魏武成不在他白天早早的就来到师傅房中听师傅传道,没事呢就看
看书,跟在师傅身前照应一二。
「道长在吗?」听声音敲门问话的是店里的小二。
「怎么了?」厉飞羽过去将门打开问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道长休息了。」店小二一脸堆笑的说道。
「没关系,有什么事您只管明说。」厉飞羽直接了当的问道。
「是这样~~」店小二把事情说了一下。
这里是通往京城的要道,人来人往的客源自然就很多,人多了形形色色的什
么样的事也就都有可能发生、可能遇到。这天就有这么一对夫妻,男的是个商人,
四十岁上下的样子,个头不高,身子有些发福但不是很胖,大鼻头,头发很稀疏,
穿着很讲究但是看手就知道是个做工出身的人,手指很粗看着很有力的样子。女
的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美妇人,头上挽了一个圆髻别着金钗,一张姣好的脸上,镶
着两颗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怕是只需一眼就能把男人的魂给勾了去。一张樱桃小
口嘴角总是挂着笑意,琼鼻秀眉,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满面含春风情款款的样
子。
说是夫妻准确的说实际是夫跟妾,这女的原是个寡妇,大华民风还算开放,
到没有守寡一生贞洁烈女一说,所以对于改嫁一说倒也不怎么避讳。男的是个工
匠姓张,打小学徒十五六岁就学了一身好手艺,二十多就已经是当地的富户了,
娶了妻生了子,生活幸福美满。
前两年发妻偶感风寒不治而亡,一直也没续娶,家里还有个小妾年岁也大了
就不打算再续弦了。
这女的姓柳,丈夫当兵打仗死了,留她下自己无儿无女守寡多年,也没有什
么营生伺候家里的一个患病的老人多年,靠给别人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过活,也
是凄苦。因为长的好看,还被小流氓欺负过,得没得手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有
了这事之后大家风言风语的瞎传,也就没人给愿意要她,最后老人撒手人寰就只
剩她自己一人。
按理说这两个人怎么也走不到一块去,但是无巧
不成书。柳氏去张家打零工
干活,十年也不去下人干活的地方一趟的老张今天鬼使神差的就去了。到哪正好
跟柳氏打了个照面,还差点撞到一起,这一眼就把老张的魂儿给勾了去了。不管
管家怎么劝,老张都要去她为妻。家里虽然他最大,但是管家毕竟是自己的亲近,
有时候也不能太不给面子。最后两边都让了一步,老张纳柳氏为妾,也不办酒席
也不声张,纳过来就完事。
柳氏这边自然是没什么说的,有个依靠有个男人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强百倍,
也没什么家当,这事定下来之后的第二天就过门了。在外人看来老张是纳了个小
妾,可是老张心里却是拿她当妻子一般,而且在她身上,老张又找到了做男人的
滋味,柳氏久旱逢甘霖也是春情盎然,刚结婚的小半年两个人当真是如胶似漆的
在一起恩爱有加,可慢慢的老张的身子就不行了。
这岁数的差距在这摆着呢,老张要是二十岁的小伙那自当别论,可他现在可
是有四十多岁了,而柳氏才二十七八正是风情万种的好年纪,这段时间生活安逸
了下来,再加之有男人的滋润皮肤姿色就更加艳丽了。反观老张,可是见老了,
这种事管家毕竟是外人,怎么说都不合适,之前的小妾就更没有说话的份了,所
以家里人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两个人是从京城出来往家去,他们上京说是游玩实际上是给老张看病去
了,这种男人的病在家附近看被传出去多少不好听,而且老张家离京城也不算很
远,就当是游玩了,两个人带着几个下人就来了。看完了病住了两天,两个人就
往回走,正巧走到这里遇到了博盬子。
他们可不知道博盬子是谁,但是之前老张吃过偏方,有一次吃过一个游街串
巷的老道卖给他的药丸,那一阵子他可是生龙活虎刚猛强健,一整夜弄得柳氏娇
吟不断瘫软在床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好景不长,三粒药丸三五天一颗半个月就
没了,那老道也再没来过。打那之后老张就对游走在市井的老道格外上心,但凡
能有机会遇到他都要上去闻讯一番,每次也都不惜金钱的给点香油钱,就是想能
再在柳氏身上一展男人的雄风。
店小二跟厉飞羽一说,说老张要见他师傅博盬子,求天地玄学养生之道阴阳
和合之理,厉飞羽点了点头说道「您等一下,我去问问师尊,然后再给您回复。」
「劳烦道长了。」
厉飞羽关上门来到博盬子床前,两个人的对话自然已经被博盬子听见。「你
说他二人求见于我所为何事?」博盬子闭着眼睛轻声问道。
「回师傅,徒儿猜想养生为虚,阴阳为实。」厉飞羽答道。
「今日早起我心里就有些不静,看来非是此时不能解我心宽,既当有次数,
就见他一见。」说着话博盬子就起身下床穿鞋,身边的小道童白华赶忙帮师傅将
鞋穿好。
门一开,看到博盬子在前面走了出来,店小二就知道这事成了,那二两银子
自己算是挣来了。
「道长辛劳。我这也是为难,无奈这夫妻二人苦求,我知道长慈悲这才厚颜
来请,不周之处望道长海涵。」店小二在前面领着路。
「施主言重了,他既遇我自是缘份,今日心思不宁想来当有此数,劳烦引荐
则个。」这种装腔作势的话博盬子张口就来。
要说博盬子这个人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一嘴的仁义道德』。他信奉的是吕
喦吕洞宾,要知道吕祖可是双修大家,道号纯阳子。博盬子少时拜师道门,无意
中接触到了双修之术,阴阳之理,从此一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