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节,都事无巨细
都被仔细测量,甚至连尿道都未能幸免……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凌波
的身子早就瘫软如泥,有一搭没一搭地恸哭起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吧,绫波小姐,只要您招供我就直接停手了。一边测量着少女的脚底板
厚度,轻轻用手指带着威胁意味地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脚趾,时不时用尺子轻轻拍
击着少女的足心。」
贝尔倒是对面前的少女有些意外,一般的其他受刑者早就在半途上号啕大哭
地马上招供了,而绫波虽然一直在哭泣,但是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发,「真是块难
啃的骨头。」贝尔不由得更加严肃起来,但是作为站在对立面两个阵营的对手,
必须狠下心从少女嘴中套出情报。涉及国家利益的时候就不得不放下个人情感,
毕竟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行吧,绫波小姐这样都不愿意交代……」贝法把桌上的工具收集起来,在
工具箱里一一摆放整齐,「绫波小姐哭了这么久了,估计也累了,我也不忍心看
您一直在那里流泪,给您做个舒舒服服的按摩吧。谢菲尔德,拿两条热毛巾和一
盆热水过来,」
「唔……按……按摩……」
「您可以休息一会儿,」贝尔轻柔地笑了笑,「就像每一场体育比赛开始之
前都有热身运动不是吗?」
三分钟后,谢菲尔德端着热水和热毛巾回来了,贝尔拿起毛巾,和谢菲尔德
一起,用毛巾吸满热水,给绫波洗脚,再用热毛巾包裹在少女的脚丫上。
过了一会儿,贝尔拿出一把金属锉刀,拿下少女右脚上的热毛巾,经过热水
的浸润,少女的脚心变得更加粉嫩,脚掌白里透红,光滑透亮。贝尔慢慢的用锉
刀仔细地锉绫波的脚底和脚跟,让那些已经被热水泡的软化的角质慢慢脱落。谢
菲尔德随即做出同样的动作,开始锉少女的左脚,直到角质层慢慢脱落,两只只
本来就没有多少死皮的小脚丫又变得像婴儿一样细嫩。
「不……不要……」
贝尔法斯特拿出一瓶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旋开瓶盖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掌
上,然后摩擦双手,使之在自己的手掌上抹匀,双手攀上少女红润柔嫩的双足,
来回从足心但足跟上下摩挲,手指在脚底的嫩肉上来来回回的剐蹭,待到脚掌涂
抹均匀,逐渐向上把纤细的手指插进少女的脚趾缝里,把掌面上的液体均匀地涂
抹到少女脚丫的每一个角落。「这是敏感液,能让您的脚丫子的触感放大五倍不
止。」
「唔……呵呵,哈哈哈…啊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呵呵呵……」光是双手
对足底的反复摩挲就让脚丫敏感的绫波浅笑不止,轻轻地从脚趾缝沿着足底的纹
路按摩到脚心粉嫩的痒痒肉,白皙足背的光滑触感让贝法像是摸着一团柔软的棉
花,两手握住了两只脚掌,大拇指轻轻地在脚心上摩挲着,指尖的指纹和脚心的
纹路细密碰触,从脚掌到脚心,又从脚心回到脚掌,拘束椅上的少女开始像发疯
一样大笑扭动起来,试图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但是足底传来的剧痒让少女腰部
猛地弓起,又重重的落下,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白色的刘海和额头粘在一
起,虽然北大西洋天气凉飕飕的,但是少女已经浑身冒虚汗,汗水沿着光滑的身
子和曼妙的躯体,从肩膀上滑落,最后汇成一股,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无声地
滴在地面上。
「所以你是不打算招供你那两位朋友的下落了?」
「不……哈哈哈哈哈……别……」
「唉~」贝法假装失望的摇了摇头,「我很遗憾,绫波小姐,我已经彻底失
去了耐心。谢菲尔德,在我回来之前,用刷子好好招待绫波小姐的双脚,就算
招
供也不许停。」
「唉!哎?别……别……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痒死了
……哈哈哈……」
绫波的脚丫子上下翻飞,企图躲避谢菲尔德双手上的刷子,可是脚踝被拘束
环牢牢控制住,只能做出例如弯曲脚掌,扭动脚趾这种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谢菲
尔德的攻势确是一点没有停下,双手拿着特制的痒痒刷,迎合着绫波的双足动作
左右开弓,从脚掌脚跟脚心和脚趾缝全都有顾及,真不愧是最精练能干的皇家女
仆之一。
紧接着,贝法就转身走出了检查室,只听见绫波像疯了似的大喊大叫着,伴
随着相当凄厉的惨叫声和笑声。
沿着楼梯一直走到甲板上,零星地停着几架皇家海军的喷火战斗机。「贵安,
贝尔法斯特小姐,尊敬的大队长。难得看到您在甲板上散步,想来又是遇到什么
烦心事了。」
「还不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审讯任务……能看到我出来散步就知道我有烦心事,
知我者莫过您呀,我亲爱的伦敦小姐。」贝尔法斯特眺望着远处北大西洋上宽阔
的海面,看着军舰驶过而扬起的雪白的翻滚的浪花,白色的长发在海风中随风飞
舞,零星的水滴滴在脸上的确让人心旷神怡。
「唉……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一个头啊……」
「大队长!从总部发过来的急报!」
「别急,作为皇家的淑女,时时刻刻要保持完美和镇定,天狼星。」
「可……可可可是……大队长您还是看看电报吧!」说着,天狼星把电报递
了上来,贝尔法斯特一把夺过电报,飞速瞟了一眼……「XXXXX(皇家脏话)」
然后一脸愤怒地转身返回检查室,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只留下一脸疑
惑的伦敦和天狼星在原地面面相觑。
当贝尔法斯特返回检查室的时候,绫波已经被挠脚心缺氧昏过去了,嘴角不
住的流着口涎,脸上还带着僵硬的笑容,除了还在拼命起伏的胸腔,基本上已经
失去了知觉。一旁的谢菲尔德正用脸盆接了一盆海水,正打算把绫波泼水泼醒然
后继续折磨她的脚丫子,毕竟女仆接到的命令是挠痒痒到贝尔回来为止,兢兢业
业的女仆自然是从来没有放松过对绫波脚丫的折磨。听到旁边有人进来,谢菲尔
德连忙放下东西对着迎面闯进来的贝法行了个礼。
「大队长,您回来了……」
「把脸盆给我!」
「哗啦……」一脸盆冷水浇在绫波脸上,「咳咳咳咳咳咳咳」鼻腔和呼吸道
冷不丁一进水,少女连忙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知觉也渐渐恢复了。
凌波本以为又是谢菲尔德那种无尽的地狱般的挠痒刑,睁开眼却看到了贝尔
法斯特几乎从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