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傻清风,有甚么好担心的?」
俞清风看着师叔乍露风情,呆了一会,才道:「怎会不担心?你穿着女服,说话又不像平时的你,还说赢到你的话可以得到你甚么的。我既怕你是患病错乱,又怕有人会打赢你得到你,我一旁看着,不知有多害怕!」他又紧握拳头,眼眶再次凝了泪水。
莫雏菊听了,又是感动莫名。他很想安慰师姪,不过隔着浴桶情意不达,便跨出浴桶搂住师姪,柔声道:「别怕!别怕!七师叔没事,没有患病错乱,也没有输给别人,只是输给好清风!」
俞清风被搂得满面通红,挣脱师叔的抚慰,站起来说道:「好了好了……七师叔快穿衣,别着凉了。」再次转身背向师叔。
莫雏菊一边穿回决胜内衣,一边怨道:「我的身体就这么难看吗?」
俞清风立时道:「才不是!我好想看,但亵渎了七师叔就是不好。」
莫雏菊叹道:「清风是乖孩子。」从后摸头嘉许。
俞清风被师叔摸头,竟是浑身一抖。他犹疑了一会,轻声道:「七师叔别打我……我赢了你,除了那掌门之位,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你?」他说这话时语气真诚,毫无捉弄之意。
莫雏菊登时怔住,惊呼道:「刚才你来挑战,就是想……想得到我吗?」
俞清风搔头道:「一半一半吧!除了想得到七师叔,也是因为我见到七师叔的样子,好像很不想当这崑崙掌门。」
莫雏菊心情複杂:「只是一半吗?太少了吧!不过清风倒是看得出我的心情,而且他纯真挚诚,对我从无虚言,实在是可爱得很!」他虽然如此心思,倒是不想随便犯下「媚惑后辈」的大戒,只道:「七师叔是男子,你得到我也没甚么好。」
俞清风失望之极,轻声怨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七师叔是男子。」他抹了一下眼角,续道:「几年前我还未跟爹相认时,一天晚上我在武当正殿看到七师叔和大师伯好像在吵架,之后你跑进爹的房间,好像哭了。我不敢多看,回房睡觉但怎样也睡不着。第二天我向爹问起此事,他没说甚么,只是叮嘱我要像对哥哥姊姊般待你,当时我顺口就出心裡话,说把七师叔当作妻子行不行。爹怔住一会,说若我真的希望如此,七师叔愿意的话,亦无不可。」
莫雏菊芳心乱成一片,不懂回应。俞清风又在眼上一抹,然后握着拳头说道:「七师叔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有事,你不必担心。爹终身不娶,我也可以,他伤残多年也是常挂着笑容,我会好好学学。」
莫雏菊心裡感叹:「清风说『一半一半』,原来他的『一半』已是如此厉害,教我挡不了!」他把师姪的身子转过来,微笑道:「看我这样刚才搂着你,把你的衣衫都弄湿了。」伸手为师姪宽衣。
俞清风不敢直望师叔,垂头低声道:「我自己更衣就好,不能劳烦七师叔。」他脱了身上湿衣,想找衣衫穿上时,莫雏菊已捉住他的手,柔声道:「不必穿衣了,穿上衣服的话,要得到我倒是麻烦……呢。」他虽已成长,说这话时妩媚之馀还是有三分羞怯。
俞清风登时怔住,抬头颤声道:「七师叔……不要欺负我了……」胯下玉棒倒是蓦然弹起,反映他的真实心情。
莫雏菊柔声道:「才不是欺负你。若然你不嫌人家年纪不轻,又不是真正女子,你就不必终身不娶了。」
俞清风喜极叫道:「好、好啊!我怎会嫌?七师叔……真的吗?是真的吗?」莫雏菊也不说话,深深一吻,就当是回答。
俞清风纯真朴实,完全不懂亲嘴,反而令莫雏菊感受从未尝过的乐趣。他玉舌连拨,带动俞清风学习新知。一双舌头初是轻触,然后互迭互缠,甚是甜蜜。如此教学相长,两人都享尽新鲜趣味,甚是满足。事后俞清风目瞪口呆,神情迷惑,彷如置身梦中。莫雏菊又在他面颊亲了一下,温柔笑道:「清风,你怎么了?」
俞清风叹道:「真好……七师叔,以后可以常常做这个吗?」
莫雏菊笑道:「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多做。嗯,你这时叫我七师叔,倒是怪怪的,叫些别的好了。」
俞清风想了一下,说道:「前辈叫娘『师姐』,很是亲密。我叫你『雏菊姐』好吗?」
莫雏菊从未被人如此叫过,登时芳心震荡,柔声道:「人家……好喜欢……呢。」
俞清风见莫雏菊的娇媚美态,也是心神皆醉。他想了一下,问道:「雏菊姐,要得到你的话,除了脱衣,还要做甚么?」
莫雏菊轻笑一声,与俞清风并肩坐在床上,说道:「你做甚么也可以,不过这次就让雏菊姐教你。首先……」嘟着嘴儿续道:「……你先要正眼望望人家的身子。你再害羞,人家就要生气了。」
俞清风一直都只敢直望师叔的面庞,唯恐看多了会亵渎沾污。这时他听到此话,面上一红,搔头道:「雏菊姐别生气……我这就好好的看。」他吸了口气,勇敢地低头凝望,先是看到莫雏菊决胜内衣包着盈盈玉乳,有点担心的道:「雏菊姐……的胸膛……怎么了?不是受了伤吧?」
莫雏菊道:「人家没受伤,只是长了奶子,你摸摸看。」拿着俞清风的手,放在自己穿着决胜内衣的胸前。俞清风隔着红缎轻抚玉胸,神情由惊讶紧张变得好奇欣悦,他摸了一会,觉得师叔不是受伤,才放心下来问道:「师叔怎会长了奶子?这红布是衣服吗?好特别!」莫雏菊道:「这是女子用的抹胸,人家戴着这抹胸运功,就有奶子了,你喜欢吗?」俞清风道:「雏菊姐有没有奶子,我都一样喜欢。」莫雏菊十分快慰,拉下左边的红缎,要让俞清风和自己都享受不同的触感。俞清风盯着面前的雪白酥胸呆呆出神,过了一会才讚道:「好美啊!这奶子!」他用右手按着这裸露美乳揉了一会后,忍不住用左手把师叔右胸上的决胜内衣也拉下来,然后双手一起抚揉两团软肉。玩了一会,他渐觉心情兴奋,咭咭地笑,很是纯真。
莫雏菊玉乳异感不绝,快慰得嘤嘤娇呼,最后他终于捉住师姪双手,稍作喘息。之后他把师姪的手带到胯间,让他抚摸自己的玉茎。俞清风小心翼翼地触碰,生怕会弄坏师叔的身体似的,又讚道:「雏菊姐的鸡巴还是这么小,好可爱。」莫雏菊嘟着小嘴,皱起秀眉道:「『还是这么小』?清风!原来你以前偷看过了?你不乖啊!」俞清风神色如常,说道:「才没有偷看!你忘了吗?当年我初进武当照顾爹,你带我和爹到澡房一起洗澡,指导我该如何为爹沐浴,当时我就看过你的鸡巴,不是吗?」莫雏菊恍然地啊了一声,说道:「是有这回事!人家都忘了!」他用心一想,突然又微嗔道:「这么多年,你还记住人家的身体,记住人家鸡巴小!」俞清风俊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道:「当时我受不了在武当山用冷水沐浴,你紧紧搂住我呵护一番……于是……我就觉得……这个师叔……人很好……比女孩子漂亮……甚么都记住了,甚么都忘不了……」莫雏菊心花怒放,亲了清风一下,微笑道:「好清风,雏菊姐好高兴,要好好奖励你。」跪在地上,吮吸师姪的坚挺阳物。俞清风一怔,随即兴奋得高声喊叫,不一会就洩出精水。少年初尝情味,冲动那能抑止?
之后俞清风满脸歉意道:「很难喝吧?」莫雏菊羞态可人,柔声道:「若是喜欢的人,味道就会好。你……是第一次洩出来吗?」俞清风搔头道:「不。夜裡梦见雏菊姐的话,多半就会洩了。」莫雏菊秀嘴一扁,怨道:「清风!你做梦也来欺负人家!」俞清风一脸无辜,说道:「那有?我才要抱怨连在梦裡也被雏菊姐欺负,三天两头就要洗裤子!」莫雏菊噗哧一笑,说道:「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