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褐色肌肤的丽人舔弄着妹妹的小穴,不过很快,这些
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就失去了耐心。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旋即,指尖放在了彼此的衣装上,轻巧地解开本就不
足以遮掩住娇躯的粗劣衣物,而伴随着遮体的长袍滑落,两位绝丽少女那一白皙,
一浅褐的娇艳裸体便俏生生地挺立在军团士兵和部落民众们的面前——彼此的乳
首同样的因为和长袍的摩擦而充血到极限,令她们显得凄惨而淫荡,但即便如此,
她们仍旧站得笔直,就像是不愿意让身为爱西尼之王的自己在民众面前蒙羞一般。
「咕——呜……」
布狄卡的眼神中流露出绝望,但懂事的姐妹只是一左一右地亲吻心爱的母亲
那张纵然沾满泪水与汗滴仍旧俏丽的脸颊,旋即,骑上那恐怖的三角形木马。
用双手撑住木马的尖端,两位少女拼命抵抗着疼痛感和恐惧感,让自己那嫩
如柳条的纤腰缓缓沉降,可随即,身体纤弱的妹妹的一双裸足,率先在光滑的木
马表面上一滑。
「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有着润滑,可那惊人的假阳具在一瞬间插入后庭和小穴时,鲜血仍
旧顺着丽人的股间,将木马一寸寸浸透。一瞬间,在双穴处女同时丧失的剧痛中,
波薇卡悲鸣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将之前那身为未来的王的骄傲尽数丢失的她,
感受到了身下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的猛烈动作。
善于工程技术的罗马人用脚踩踏木马的下方,那两根粗大的阳物,便轻而易
举地洞穿娇小少女的子宫口。尚未品尝过任何男人滋味的子宫被洞穿的瞬间,她
哭泣出声。
「妹妹……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纵然竭力用双腿夹住木马,埃波娜也仅仅比心爱的妹妹多坚持了几秒钟。
比起妹妹的润滑还要更加不足,伴随着处女丧失溢出的鲜血,少女双穴传来
的剧痛,与妹妹和母亲在自己的面前惨遭凌辱的心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几乎是哭
号出声,旋即,甚至没有给她适应这份疼痛的时间,假阳具也同样地动作了起来,
和心爱的妹妹几乎同步的,少女子宫的贞操被生冷的机械夺走。
两人的哭号声中,罗马人大笑了起来,扯出布狄卡口中的布。
「诅咒……你们……」
——布狄卡的悲鸣声中,十字架被用力一推倒在地上,旋即,罗马人的靴子
在丽人的小腹上一踩,凄惨却娇艳的少妇下身的塞子喷射而出的一瞬间,几乎让
丽人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红发丽人那一双美眸本能地上翻,那
因为久经锻炼而有着淡淡肌肉线条的腰际绷紧又无力地瘫软下来,每一次这种如
同鱼类的蹦跳都让丽人的双穴一起喷射出爱液和浓精。
因为这对小腹的猛击而又一次陷入昏迷的布狄卡那一双丰满修长的大腿,很
快又被另一个罗马人紧紧抱在了腰际。
「你们……说好了的……禽兽不如……唔咕……禽兽不如……嗯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
——埃波娜拼命地高喊出声,而罗马人的回应只是猛踩木马下的机关,双穴
中肆虐的假阳具让褐肤美人的小腹上凸起隐约的淫靡轮廓,而埃波娜则因为这对
小腹的狠狠一击而眼冒金星,双手那短短的指甲几乎陷入肉里;另一边,仅仅是
出于兴趣,罗马人同样加快了让假阳具上下抽动的速度,白皙娇小的少女娇躯被
顶得抬起又无力地垂落,她哭泣着请求饶恕的同时,娇躯也因为失神而前后晃动,
可因为那两根假阳具将娇躯牢牢固定住,她甚至都无法倒下。
「是啊,我们说好了让你们当王,把母亲还给你们………哈哈,谁告诉你们
是爱西尼王了?两个骚婊子,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和你们的母亲一样,是不列颠
尼亚的军妓之王了!」
——在那穷凶极恶的哄笑声中,姐妹与母亲的意识一同中断。
那之后,又过了多久呢?
波薇卡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眸,麻木的小穴在肉棒的最后冲刺下传来些许快感,
让她本能地呻吟出声,伴随着小腹中的又一阵温热,她知道,又一个未曾谋面的
男人尽兴使用了自己的身体,用炭笔在自己旁边的地面上随便划下四横后的一竖。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那就是……95次了。
唱着污秽的歌声,男人离开了这带着浓烈精液腥味与骚臭味的大帐。
每天晚上,三位丽人都会并排躺着,承受侵犯,直到又一天的清晨,罗马人
进行日常的操练时,会放任她们相拥着睡上一段时间。
无论是妈妈,还是姐姐……都会拼命地试图守护自己,守护比她们更加幼小
的自己,而就像是守护自己一样,妈妈也拼命地守护着姐姐,大概侵犯长于性事
的熟女总归比侵犯未经人事的女孩开心些吧,每天,妈妈承受凌辱的次数,都比
姐妹两人加在一起更多。
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黎明。
比起罗马人,被充为奴隶的爱西尼军仆,更加心痛他们原本的王——冒着会
被罗马人殴打或杀死的风险,他们许多次地为她们送来肉食和粥,让她们在精液
之外能够稍稍得到一些补充营养,这也成了被拘禁的三位肉奴隶计算日期的方式。
淡淡的肉汤味道沿着帐幕的边沿传递了进来,爱西尼人不被允许面见他们的
王——即便是此刻已经成为肉奴隶的王,但即便此刻,他们也通过这种方式表现
着自己的忠诚。
在罗马人没有注意到之前,要把妈妈她们都叫醒才行……
「姐姐……」
——身旁昏睡着的埃波娜,身旁的四横一竖的数量,比自己多了一排。大概
也是因为承受了太过分的凌辱,褐肤的少女的肌肤已然被半干涸的精液染成浑浊
的白,一头红色长发被黏成一绺绺地,紧贴着那纤细的娇躯。
而她们的母亲,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一言不发。
昨夜,不知道是哪一位发了疯的百夫长,将两头野驴牵进了营寨里,逼迫她
和姐姐与驴交合。为了守护她们,布狄卡主动地摇晃着自己美艳的丰满臀瓣迎上
了驴那恐怖的男根,在小穴被兽类的浓精灌满之后,又用后庭榨干了另一头散发
着臭味的牲畜;而她们也没能免于受辱,就像是过去许多次的那样,姐妹两人被
逼迫着舔舐吸吮母亲双穴中溢出的野驴的精液,然后再在军官们的面前双唇相贴,
将带着母亲的肠液,爱液与兽类浓精的白浊混合物在口中往复交换,直到连罗马
人们都看腻了再一滴不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