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越是温柔,相对的脚上的动作也就越强硬,马萨诸塞华丽的、包着黑丝
的大长腿一开一合,带动脚的运动。
终于,提督也到达了巅峰,将自己的白色精液像我一样,喷薄而出,给马萨
诸塞的俏脸上增添了几滴痕迹。
但刚才的射精并不是尽头,马萨诸塞又立刻分开双脚,像最开始一样一边一
只脚,分别踩住我和提督的肉棒。
她一边踩着,一边滑动,让我们刚刚释放的欲火再次点燃。
「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马萨诸塞说「哥哥,亲爱的……你们不是同
性恋呢」
「看你们这么关系这么好,我以前还会偶尔担心呢」马萨诸塞诉说着自己的
独占欲「我可不想我的恋人们喜欢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无论是男是女」
她的脚部渐渐变快,「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是兄弟」我们答道「诶……不是穴兄弟吗?」她似乎对这个
新学的词很感兴趣,然后脚掌上的力度又开始放缓。
「说出来,我会让你们舒服的」
「别让人说这么羞耻的话啊……」
「没错,我们是共享一个恋人的穴兄弟」
「我们是基于这点,因为你组成的家人」
马萨诸塞又接着问,「那么人家对你们来说是什么呢?」
「是妹妹,是恋人,是……妻子,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妻子」
「嘿嘿……妻子」马萨诸塞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恬静的小脸上有一次
绽放出魅惑的笑容「那么,老公们,我的主人们……我让你们舒服起来吧」
马萨诸塞这么说着,将力度恢复了正常,然后又提升到了更加频繁的状态。
无论是马萨诸塞的服务,还是刚才羞耻的淫语y,都让我们更加兴奋得无
以复加。
终于,面对着这可爱的小脚,我们再一次把持不住。
「老公们,喜欢我的脚吗」马萨诸塞自己也兴奋起来了「那就让我的脚怀孕
吧」
话音刚落,两道白线同时从马萨诸塞的左右两边喷出,从上到下,从银色长
发,到黑色的足底,都留下了漫长的轨迹。
被挑逗起来的欲火不是那么容易就平息的,
大厅里为了待客而准备的宽大沙
发,成了我们交欢的战场。
女仆咖啡厅第一次开张,迎来的第一批客人,就在别人的工作场所白日宣淫,
我心中不由得对女仆们感到抱歉,看来结束之后不开出种种条件赔礼道歉是不行
的。
我坐到了马萨诸塞的一边,然后用手环住马萨诸塞的腰肢。然后我的腰上发
力,把马萨诸塞轻轻抱起,将她的座位从沙发上抱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双手从后向前摸着马萨诸塞大腿根部,提督靠近马萨诸塞,用双手感受
着马萨诸塞膝盖处黑丝的润滑。
刚刚高潮过的马萨诸塞也因为我们两双手对私密部分的刺激,再次春情泛滥。
我的手逐渐从大腿根外侧向大腿根两侧深入,最后完全到了大腿根内侧。内
裤很薄,黑丝裤袜更是薄薄一层,我能通过马萨诸塞三角地带的突起,感受到她
的阴核的外形。我的手指轻轻划过马萨诸塞的外阴。
「呜~」马萨诸塞的小嘴做出了回应。
当我的手从马萨诸塞下体划过去之后,提督的手又伸了出来。
他用手指做出覆盖的动作,四根手指并拢,从上到下盖在马萨诸塞的外阴上。
掌心抵着外阴,稍稍用力揉搓。
「呀,嗯」马萨诸塞面对这样的揉搓,发出了更大的呻吟。
提督揉搓了一小会后,把手拿开。
「真好啊,马萨诸塞的裤裆」他发出感叹。
「好裤裆?」我想到最近的流行词「以马萨诸塞的标准来看,似乎和这个词
无缘呢」
「那就……烂裤裆?」
「才不是!」马萨诸塞用手反过来拧了一下我的腰,语气平淡,但是力道代
表了马萨诸塞的抗议。
「人家的那里,都是因为你们喜欢才给你们玩的,就算是烂裤裆,也是你们
一手养成的」马萨诸塞有些焦急的辩解道。
「开玩笑的……我们家的马萨诸塞,可是最忠贞的女孩」我从马萨诸塞的背
后,轻轻舔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耳垂。
突然被湿润的物体沾上耳垂,马萨诸塞下意识地偏过头去,但是因为她坐在
我身上,没有太多可以活动头部的空间,因此她的耳朵很快又被我追上。
我再次舔舐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耳背,她这次才明白了我在干什么,不仅没有
反抗,还把被舔着的耳朵向我这边偏转,方便我更容易地服务她小小的肉片。
「马萨诸塞是好裤裆哦」提督说着,吻上马萨诸塞。
我们三个人的头离得很近,我舔着马萨诸塞的耳朵,提督和马萨诸塞接吻,
我们能互相听到旁边肉体互相接触的声音。
一个是正面的长枪方阵,舌头是步兵,两方步兵相接;一方是骑兵,出其不
意的从侧翼打击马萨诸塞的耳朵本部,马萨诸塞很快就步入了大流士的结局,用
娇羞的声音宣布自己的败北。
当我们的嘴从马萨诸塞的五官上离开后,马萨诸塞褐色的小脸上展现出了前
所未有的红晕。
「那么,让我们来好好欣赏一下马萨诸塞的好裤裆吧」这样说着,我的手再
次划入马萨诸塞的大腿根。
马萨诸塞伸出自己的小手,扣在我的手上,但这双曾经葬送无数敌军军舰的
手,因为浓浓的春意,而变得纤弱无力。
我不知道马萨诸塞的小手,是想帮忙还是想阻止我的大手继续动作,但这双
柔软的小柔碰触着我的手背和指缝,毫无疑问地提供了加油助威的作用。
虽然裤袜与马萨诸塞贴的很近,但我还是找到了突破口。我手指逐渐握紧,
从一手放在一边的大腿内测,猛地用力,马萨诸塞的黑丝便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马萨诸塞宝贵的处女丧失是通过提督的手完成的,
而在可以预计到的未来我也只会忠于马萨诸塞这一个女人,因此恐怕今生都没办
法体会到破处的经验了。但是撕破黑丝总是会给我一种错觉,好像将马萨诸塞的
身体撕开一样。
但是别误会,我并不是说会埋怨提督或者对马萨诸塞有所不满,相反,既然
是马萨诸塞选定的方式,她圆满的破处对我来说比自己亲自让她破处更让我感到
满足。
撕开马萨诸塞的黑丝之后,我们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马萨诸塞的小穴,淫水从小穴里流出。
但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