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黑色短袖衬衫和同样黑色长裙
刻画出的曲线，魅惑着每个男生。若不是那冷漠的神
和眉宇间流露出的成熟气
质，她和咱们考生也没啥两样。今天还真是饱眼福了。
高高的卷子后面又冒出了一个又矮又瘦的秃顶老
，形容猥琐。看来这才是
主考官，和脚踏高跟鞋的美
老师站在一起，整整矮了半个。
教委是不是得了「非主流」啊，竟安排这种监考组合，一点也不和谐。
广播沉重地宣布：高考第一项——语文考试开始。
拿到试卷，我倒吸一
冷气，滚瓜烂熟的都没考，考的都是鸟不拉屎的，作
文题更是让我无语，一个数字——「七」。只好横竖横，硬着皮
了。美老
师在课桌间轻轻踱着步，但还是极度扰
了我的思绪，路过我身边时真恨不得拿
圆珠笔戳她的大
……
冷静之后我总算进
了状态，答题越来越顺，考神的称号并非
得虚名。不
料，课桌动了一下，我的字写歪了，是前方班长同学的杰作。怎么，想靠这种卑
劣手段影响我的发挥吗？还是她自己遇到难题了？讨厌，我的思维又了。
还没等我再次动笔，她又动了一下，这回我看到了，是全身的痉挛，控制不
住的样子。她举起了手，考官立刻走过来俯身倾听，浑圆的
部就在我的眼皮
底下。
「老师……」她指指门。
「不可以，离开考场就要取消考试资格。」
「知道了……」林若馨左手捂着肚子，我发现她桌上的矿泉水瓶空空如也，
莫非……
「后面男同学，注意点。」我也被警告。
又过了片刻，桌子的摇摆成了周期运动，我再也无心恋战，看着她的背影发
呆。如果妳失败了，那我考得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想着，我做出了令所有在场的
，包括我本都惊叹的举动——用笔敲
了敲林若馨的肩膀：「别硬撑了，去吧，我陪妳来年再考。」
老师厉声道：「这位男同学，你严重违反考场纪律，必须离场！」
「不，是我不对，不要罚他！」林若馨居然为我辩护！
我心中涌起一暖流，远远压过了高考失败的沮丧，就连双脚也无比温暖，
有种被春雨润泽的感觉。我朝课桌下望去，她的椅子后方挂起了几道小瀑布，沿
着我的小腿灌鞋子！
知了在窗外兴奋地起哄，电风扇在顶吱吱呀呀，一淡淡的气味在教室里
弥漫，所有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趴在桌上呜咽，我把双脚从依然延绵不断的
泉水中挪开，不知如何收场。教师半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同的目光代替
了刚才严厉的表。高考试场发生这种事估计还没有先河，就看主考官怎么处理
了。可是老依旧沉默，任林若馨的裙下滴滴答答。
「班长，妳怎么能随地小便啊？」一个熟悉而猥琐的声音划
了宁静，原来
我班绰号１３Ｂ的色胚——陆嘉奇也在本考场。
「你嘴
净点。」我强压着内心的怒火警告他。
「果然，学习委员对班长有意思，还不快帮她擦……」
不等他
完，我的拳已经砸在那张臭嘴上——本第一次出手，竟是为了
一位生。那厮推开身边的观众，刚欲反击，却一脚踩在林若馨布下的结界中，
狼狈地滑倒在地，滚了一身童子尿。
考场沸腾了。谁还有心思面对那张白纸？大家心里有数，高考泡汤了，泡在
这满地黄汤里。
「咚！咚！咚！」讲台被拍响了，老子终于发话了。
「为了这点事
打架不值得。大家都满十八岁了吧，看到生小便还大惊小怪
的。我这就请方老师给你们上一课。」
大美的身子一震，又立刻镇定下来：「谢老师，请注意场合。」
「怎么，不愿意？」
「这是高考！你想毁了他们吗？」
「他们是成年，应该知道点东西了。这比高考更重要。」姓谢的老不紧
不慢，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般的装置，「另外，也别忘了这个。」
监考死死盯着他，额沁出了汗珠。两究竟有什么过节？我们成了不明
真相的旁观者。
姜毕竟是老的辣，僵持了片刻，她明显软了：「现在……不方便……」
「同学都方便了，妳害羞什么。」
她屈服了：「不过，有个条件——你要对考生们的成绩负责！还有，这是最
后一次，你必须把胶囊解除，今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可以。」
他们握了握手，高考成了讲座，考生们都赶到了前排听课，那个被我揍过的
混蛋骂了几句也跑开了。只剩三两个眼镜还在原位作无用功。
趁着老师们商讨的契机，林若馨紧急处理着引发骚的祸根。她把小毛巾垫
在身下，似乎不够，于是我斗胆递上了自己的那块，这才勉强挡住侧漏。
「谢谢……」
她低拭着裙底，忽然一声叹息，「真对不起，还连累了你……这下我彻底
没脸见了，你也会讨厌我吧？」
她在乎我！
我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一时竟语塞：「班长，哦不，林，林若馨……」
她笑了，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睫毛：「就叫我若馨吧。」
「若馨……」我
吸几气，搭上了她的肩膀，从嗓子眼里挤出了那句话：
「我喜欢妳……」
她颤抖了一下，默默扭过去。
第三节 她
的胸
一张无言的好卡，早该料到这个结果。换作是我，在最难堪的时刻接受表
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