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应酬归应酬，别让老陈喝太多酒，媛媛会担心。」
梁丽珍挂断电话，单手叉腰，对他比出个ＯＫ的手势。
「好！」
颜斌一拍大腿，笑着看向我，「凡哥，现在你跟齐叔走，去见识见识有钱
的生活是多么枯燥。」……这座渡假酒店很大，光是ＫＴＶ就有三层，齐老板带着我去到顶层，经过两道密码门和一道暗门，把我送进一间小黑屋。
他关上房门就独自离开，什么都没说。
屋子里满墙都是监视屏，上面以各种角度展现出一个包间内的
况。
只有爸爸和刘文坐在里面，两靠在一起，看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我看到控制台上放着四幅耳机，举起一副到耳边，能听到房间里的背景歌曲，但还是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我再戴上第二副，爸爸和刘文的说话声虽然很小，但是清晰了许多，我再看向第三和第四幅，明白了这是针对包间内不同位置的偷听设备。
认真听了一阵，他们说的都是银行相关的业务，时而吐槽上面的政策和领导，其他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呆坐了十来分钟，包间里的形依旧是那样，我不禁觉得有些无聊，转动滚
椅四下打量起了这间小黑屋。
除了屏幕和控制台之外什么都没有，控制台上有许多许多的
控按钮，我也不敢
动。
有等了大概五分钟，齐老板进
了包间，爸爸他们放下手机，热地同他打招呼。
齐老板换上了一幅标准的商务笑脸，一边拿出杯子倒酒一边陈总刘总的不停恭维起来，三很快喝开，从他们的对话里边听，他们在等一位被称做「小李总」
的前来。
又过去了将近十分钟，包间里终于有了新动静。
房间门被推开，一位身穿晚礼服的妖艳
子款步走了进来，房内的三同时转过了
。
子微笑着侧身站到一旁，另一个极为壮硕的身影走进了房间，刘文一看到他就变得兴奋起来，起身离开沙发，几步走上前去，「小李总啊小李总，可把您大驾给等来了！」
这小李总腋下夹着包，身上一袭敞开的黑西装，巨大的肚皮将扎在皮带内地白衬衣挺成了比孕
还大的球，这体重少说也有两三百斤重，怎么看也当
不起一个小字。
小李总的声音极其雄浑，对着刘文哎呀道，「妈的一天
事多，老子也恨不得早点来陪老哥你啊，赫赫赫赫！」
爸爸跟着也起身走过去，笑着伸出了右手微微鞠躬，「小李总，好久不见。」
小李总拍过去手，张开满脸的横
，转看向景哥笑道，「陈总今儿可是稀客啊，我可是有一两年没见着啦。」
刘文把着他的肥肩笑道，「你老哥不懂，我们陈总是妻管严，今天机会很难得啊！哈哈！」
「来来来，几位别站着了，快坐快坐！」
齐老板热招呼道。
小李总挺着巨大的身躯慢慢朝沙发走去，齐老板瞟着作出一脸坏笑，「瞧您这满大汗的，到了我这儿还拘谨？身上宽宽吧？」
「凑
！」
小李总嗙噹一下坐在沙发上，笑着扭过肥脸，「到了你老齐这儿难道还要老子自己宽衣？」
齐老板对着小李总甩起了手指，仰笑道，「稍安毋躁，稍安毋躁！」
说完，他向一直站在门旁的妖艳子使了个眼色，子端好手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门。
几互相寒暄了几句，房门很快再次打开，打先进来的还是刚才那位妖艳子，在她身后还跟着一长串穿着各色感晚礼服的年轻子，她们排着队走进了房间。
这十来个子个个都是容貌妖艳身材高挑，领那个似乎是老鸨，指挥她们站成一排，微笑着说，「快给各位老总问好。」
「各位老总好！」
这一排感美齐齐九十度鞠躬，声音整齐划一，「各位老总玩得开心，玩得尽兴！」
老鸨模样的子转身微笑道，「刘总，李总，陈总，你们慢慢玩，我先出去了。」
小李总向她举杯致意，「谢谢嫂子招待啊。」
原来她是齐老板的老婆？子款步离开房间，一排年轻小姐就站在原地，个个是都揣着手微笑，十几双眼睛不停对着沙发上的三放电，竭力卖弄风骚。
我数了数，数一共有十二之多。
「还愣着
什么呀？」
齐老板张脸说道。
这十二位模特身材的公主们一听，立刻低解起了身上的礼服，衣服唰唰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会儿功夫过去，她们除了脚上的高跟鞋和顶的各色长发，个个都脱得
光。
刘文和小李总相视一笑，「老齐这儿是真不错哈？」
「不错，不错。」
小李总很满意地点起了，转过满脸的
笑，肆意在十二具修长娇美的胴体上来回打量。
齐老板慢慢起身走到了小姐们前边，背着一只手，一边踱步一边笑着说，「我说下哈，你们就四个一组，陪好三位老总。你们四个，陪这边这位陈总，你们四个，陪中间这位刘总，还有你们……」
「喂，老齐啊。」
小李总甩着猪
话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想熘啊？」
齐老板回笑道，「我指定陪你李总啊。不过我这事多，随时要出去走动，宽衣是宽不了的，李总您总能理解吧？」
「少打马虎眼啊，待会儿要跑了我可不认你这兄弟了啊。」
「你这话说得。」
齐老板仰着身子憋嘴一笑，摆了摆手说，「别打岔，先听我把话说完。」
他转过身去，继续对着十二位搔首弄姿的小姐说，「你们听着，先替三位老总宽衣，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小姐们齐声答道。
爸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始终一副老实的模样，可看到藏在他眼神里的期待和兴奋，我就觉得很可笑。
「啧，啧啧啧。」
刘文啧啧赞道，转对小李说，「看看，看看，齐总这业务能力。」
小李总支过猪，眯着肥眼睛笑道，「我看刘总你是等不及了吧？哈哈哈！」
「好！我不废话了！」
齐老板笑着大喊一声，回再对小姐们说，「你们哪一组先把老总脱光，我就一奖五万！第二奖两万！最后一名没有！」
啪——！齐老板双手重重一拍，「比赛开始！」
「呼呼——！」
小姐们一听，立马欢呼着奔向沙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