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呀?这么大的水,又联系不到外面,这要是再
拖一天,我真怕他死在这里。」
南成宰笑着说:「人哪有那么脆弱,我当年烫伤,也是感染发炎了,我也是
靠几粒口服抗生素硬挺过来的。」
「你壮的像头牛一样,他这么瘦,能一样吗?」小妍应该是笑着说的。
自己真正的丈夫正在生死鬼门关上徘徊,她居然还在和那个卑鄙无耻的骗子
说笑!
「把炉子里的煤看好,把他搬到我那边房里去吧,走廊门缝大,现在下雨又
降温了,他看起来情况很不好,别再着凉,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毕竟是个大活
人,在咱们面前死了,那就是造孽了。」朴老头说。
我的嘴巴在别人的帮助下还是可以张开一定的角度的,这三个人七手八脚的,
不但喂了我几口水和溶在水里的药,还被试着在嗓子里塞了几口兑了水的土豆泥。
说实话,土豆泥兑水的味道我真没尝出什么味,我发现我根本无法自主的吞
咽东西,应该是我的喉咙也受到了影响,不过在他们的帮助下,我还是喝了几口
水,居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得救了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外面已经又开始下雨了,不过这时候的雨里面好
像还夹着大块的雪片。
南成宰点点头,帮我把伤口重新包扎好,和朴老头一起抬着,把我搬到工具
房里。
原来这里有张铁质的单人床,还有一个写字台,和几个铁卷柜,整个面积和
卧房差不多,不过十分凌乱,就像是个常年没人清扫的修车工具房一样。
床上面铺着脏兮兮的被褥,不过我知道,即使那么恶心的床,也不是给我准
备的。
我像条脏兮兮的狗一样被扔在靠走廊这边的墙边地面上,因为这里比另外一
边暖和点。
我的头很晕,很快就再一次昏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