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冷冷清清,我这边人声鼎沸,花车越走越慢,拉花车的大马不安的打着响鼻。
我成了最好看的西洋景。
吹鼓手到后来也不吹了,干脆当起了保安队。
手拉手的把花车围起来,一点点的向前蹭。
人群中各种各样的讨论。
「这是年猪吗?不会是请来的电影演员吧?」
「这不是前些年那个女老师的女儿吗?」
「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沛然小娃子吗?」
「对对对,这么一说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居然好看成这样。」
「这娃子简直像个天仙,我可舍不得吃她。」
「这个年猪我看一眼都觉得没白活。」
「你们别看年猪这样子好看,我跟你说,切碎了都一个样。」
还有人在远处窃窃私语,悄悄的品头论足的。
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下面的黑乎乎的东西对着我打手枪了。
不过我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清新,自然,优雅,好像在主持比赛一样。
我要把最好的样子留在大家心里。
忽然在乱哄哄的人群中,一个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你是那个英雄
联盟赛事主持人吗?」
转而这声音又被人群淹没。
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左右的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到处都是人头,他们都热切的看着我,有的是惊叹,有的是贪婪。
但我想找的那个人却没有。
花车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一天。
路上又碰到了其他两个村子的年猪。
也是吹吹打打。
但是她们车子周围冷冷清清,大多数人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另外两个花车上都是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意犹未尽的村民一直跟到公房门口。
我回头,父亲,老公,他们都远远的望着我。
我闭上眼,转回头,眼睛里又湿润起来。
这次分别,再见面便是永别的日子了。
公房是个两进院子,出乎意料的比普通人家还要高级些。
门头上仍旧是挂着红花,没有一点创意。
不过门上贴着福字左右还有对联,看这对联墨迹未干,应该是刚刚贴好的。
上联是:猪到山乡处处喜下联是:肉进农家院院香横批是:年猪送福我长叹
一声。
从今晚开始,我再也不是沛然了。
门口摆个大方桌子,一群村民跑过去围着桌子,应该是登记什么。
然后就有人吵吵嚷嚷开。
「什么,她不是年猪吗?为什么今天不去臊?」
那几个人指着我嚷嚷。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开去。你去另外几个一样的。」
那几个人又嚷嚷开。
大家护着我,快步的进了屋子。
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却掩盖不了破旧。
受潮的房顶好像唱戏的脸谱露出怪异的笑容。
隔壁开始有女人的哭声,好像是邻村的年猪。
我们居然都
放到了一起。
过一会,开始有男人的声音了,吼叫着撕扯着。
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叫骂声,混成一团。
我靠在墙角里,抱着自己,昏黄的烛光映着我,隔壁女人的呻吟在我耳窝里
兜圈子,这里恍如人间地狱。
新年,人类的幸福日子也是猪的死期。
而我,是猪了。
村长来了,开门声打破了宁静。
他带着一些点心和水。
我一天没吃没喝,没什么饥饿感,但是嗓子冒烟。
我喝了好几杯水。
终于也有了点胃口。
又吃了两块点心。
白皮点心,又干又硬。
合着水吞下,好像在吃续命丸。
村长坐在旁边「吃慢点,别噎着。」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笑着说「沛然啊,跟你说个事,是好事啊。你走了大
运,一会咱们的县长会来接你去他家。你可要伺候好了。县长啊应该挺喜欢你的
,你要是伺候好了,县长肯定高兴,对咱们都有好处。比伺候这些又脏又臭的村
民可是强的多了。」
我把点心咽到肚子里,头也不抬的说:「县长?不去。我是猪了,在这等着
宰就好了,去他家干嘛。」
村长有点急:「县长可是个吃女人的老手了。阅女无数,人家家里有特级厨
师,伺候你是绰绰有余的。总之一会县长的车就过来,接你去他家。」
「村民们挺可爱的,说话又好听,这的屠夫也挺好,我从小就认识,我就是
为了村子来的,县长哪边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
村长被噎的半天说不上话。
「沛然!你别不识抬举!」
「我来了才是抬举你们。包括那个县长,都受我抬举。」
「沛然!」
他一拍桌子指着我。
「怎么?有问题么?」
我反问。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反正到谁那不也是一刀的事嘛,县长高兴
了大家都受益,要不以后还怎么杀年猪过年。」
「村长叔,你别装可怜了。年猪不杀更好。祸害了多少姑娘你心里没点数?
反正县长那边我没兴趣。」
村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没说出话。
「好好好」
又说了三个好,一拍桌子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
只留下隔壁哼哼唧唧的女人呻吟与男人说笑声。
从第二天开始,我这里就开始车水马龙起来。
村民排着队来草我。
先来的,是之前在城里就草过我的那些人,有村长和他的亲戚,魏老七,壮
户一家子,等等,算起来有十几个人。
呼央央的站了一屋子。
这些村民早就上过我了,大家熟络得很。
「沛然,衣服都脱了吧。自己脱。」
村长的妹夫说。
我只好当着这满屋子男人,开始脱衣服。
猴急的几个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沛然这肚子里的娃子是谁的呢?」
魏老七好奇的问。
「魏老七,大概就是你的,你家婆娘都生了6个了,属你枪法好。」
说话的是村保安队长。
他的大手拼命揉我的乳房。
乳头上的伤口又被弄的裂开了。
「那可没准,按时间算,那会草的最多的是大壮子他们。」
魏老七边说边脱裤子,又粗又大的阴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