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洞，那些僵硬的丧尸整齐地转身，一个个走入其中。
妈妈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心中被逃出生天的狂喜充塞填满，但很快又被乳尖
的快感扯回注意力，我不满地仰望着妈妈，撒娇道：「妈妈，我还要来一次，刚
才好舒服哦……」
刚才还可以说是为了生存帮儿子手淫，但是现在丧尸都已经离开，自己难道
还要继续犯错吗？
看着手中依然坚挺的阳具，妈妈迟疑了：「小天，这是不对的，妈妈不能，
不能……」
「妈妈……快点啦，儿子的大鸡吧好痛哦，感觉都要爆掉了！」
「可是……」
我抓住妈妈的手主动套弄起来：「快点啦，妈妈……」
「唉……小天，以后不能这样了……」
「嘻嘻，妈妈，你也尿尿了，把儿子的头发都打湿了。」
「乱说，妈妈这不是尿尿……」
在染血的车厢里，一对母子隐藏在黑暗中，继续着那不为人知的淫戏……
直到酷热的阳光照射到身体上，倪碧晨才有了一丝回到人间的实感。
没有慌乱，没有问询，没有警察，一切异样都没有，他们就这样无事人一般
下了火车。那截空荡荡的车厢，仿佛从上车起就只有他们母子两人，面无表情的
乘务员清理着地上的血迹，对那些残肢断体毫无所觉。
一股寒气从心中升起，倪碧晨急急拉了儿子快步走出火车站，仿佛身后有什
么不干净的东西追着他们一般，头也不回地向外疾跑。
小天安静地跟在母亲身后，一言不发。
只是望着四周蚂蚁一样涌动拥挤的人潮，他微微眯起眼睛。
真吵耳。
……喧嚣啊，退散吧。
他们推挤着，啸叫着，此起彼伏的嘈杂慢慢有了一种奇妙的韵味，仿佛咏叹
一般的高歌。人潮有如被摩西分开的大海，将自己死死靠在墙上，无知无觉让出
一条通道，背对着他，似朝圣，更像恐惧。
他们愚昧，无知，懵懂，忙碌着那不值一提的琐事，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微眯的双眼睁开，金子一般璀璨的瞳孔周围，环绕着一圈神秘的符文，流转
明灭，生生不息。
空气中隐隐浮现一条苍灰色河流，裹挟着无量多亿之灵魂，人影挣扎着伸手
抓向小天背后，浪花翻滚间发出悲叹哀嚎，被冲向不可观测的彼方。
人类，这个世界，还有……阿赖耶。
恐惧吧，战栗吧，怀抱着冰霜沉沦！所有灵性生物如羔羊匍匐在我脚下，用
血泪和灵魂咏唱，为我送上至高的赞歌！
小天笑了笑，身影步步走远。
矞矞皇皇，直如太阳的光晕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