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曾非常反感这些,甚至砸坏炮机来赌气,如今却也向性欲臣服了,真是世事无常。
他忽然觉着,肾虚就肾虚吧,每天迎面都是几十张嗷嗷待操的逼,从家里到学校,从嫩逼到臭逼,从白天操到黑夜,谁都会肾虚。可不操那些逼,老妈、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为了解瘾甚至拿刀自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冰冷的炮机终究比不过有温度有情感的真人,以前高价买来的好几个非洲黑人都是不上两个月就被大姨们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只要不爽死,就往爽死里弄,听天由命好了。
想来佛教经文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过如此吧?自己一根鸡巴救几十条人命,不给立个庙供着香火都说不过去。
以前一家人出去旅游时,张阳就见过庙关里同时有尼姑和女道长的奇景,两方一边吸毒,一边插逼,一边还敲着木鱼打着拂尘,念诵《首楞严经》和《弟子规》,香火属实鼎盛,佛祖和天师想来也在天有灵欣慰至极。
隔壁基督教堂不兴那些,神父更喜欢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稣基督的女修士和信徒们只能用炮机,炮机数量反而成了几大教中最多的一个。
嗯……这么一想,自己死后会不会从鸡巴里烧出舍利子来?
张阳神游物外,哼着小曲走进厨房,扯下围裙,照常准备起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靠家里几个女人做饭显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现实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老妈做的油条了。自己人生中掌握的第一项技能是操屄,第二项是分辨毒品种类和配置毒品剂量,第三项就是做饭,做出来还挺好吃的。
无他,唯手熟尔。
半小时后,一顿简单可口的早餐就做好了。张阳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餐桌——上面放满了避孕药、情趣玩具和催情水——然后去叫醒四人。
常规的方法也是叫不醒的,张阳扣了下几人的骚逼,没有一个人醒来,他只得接来盆凉水,挨个浇到头上才算是叫醒。
几人很快落座,张嘉文还在整理着遍布精斑的警察制服,张雪婷则乘机在张清美丽的玉足上舔了一下。
“呸,有点酸臭,姐你昨天没洗?”张清一脸鄙夷,吐了吐舌头,又抬起自己的脚舔了一口,“嗯,还是我的好。”
“得了吧,哪里有空,回来就抱着小弟操穴了。”张雪婷将大长腿搭在张阳的裤裆上,满意地感受着那玩意瞬间膨胀,她用足趾不断挤压着张阳的鸡巴,上下缓缓撸动。
“得,可别消遣我了,昨夜被你们玩到十二点,困的要命还被吃鸡巴,你俩可真不是人。”张阳给几人各盛了一碗粥,翻白眼,他的鸡巴要是铁做的,就好了。
可惜不是。
“我俩当然不是人,我俩是……”张雪婷忽然加重脚上的力道,将张阳弹起的小兄弟狠狠踩了下去,粥洒了半个桌子。
“是张阳小弟弟的母狗!”张清扑到张阳身上,用自己的巨乳摩擦他的脸,后者只觉得被温香软玉包围了。
“行啊,还玩一语双关。”张嘉文擦掉粥,笑骂,“好了好了,快吃饭吧,
别瞎鸡巴闹腾了,吃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张阳扯开张清的衣服,狠狠吮吸了几口少女的娇乳,才算作休。
“嗯,话说今天飞国际航班,往非洲那边去的,要不要在免税店里给你们捎带几瓶黑鬼的精液回来?”大姨就着豆浆吃着油条,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张阳胯下,看的后者心里一阵发毛。
大姨那浪贱模样说是吃油条,样子却和吃鸡巴一样,还带用舌头舔和深喉吞吐的……她的口活非常爽,鸡巴就像捅进了热热的奶油里,随时都会舒服到化开,但次数多了,张阳反而怕了,因为大姨每一次只要口自己,就一定要看自己爽晕过去全射出来才松口。
甚至有几次大姨性瘾和毒瘾发作,足足缠了张阳七八个小时,差点没给他吸成干尸。
“不新鲜,回头再说吧。”张嘉文没什么兴趣,非洲黑鬼本尊来一个倒是可以,但现在世界上男少女多,正宗的非洲黑鬼都快给广大妇女玩成濒危品种了,都划定了生态保护区,有钱也买不回来。
大姨就时常咒骂那些保护区的女工作人员,说她们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张阳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很快,一家人匆匆结束了淫靡到三句离不开鸡巴和逼的、毫无营养的聊天,吃过早饭,就相互道别出门了。
张阳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到点背上书包,出门等公交。临走前他还磕了几片壮阳药,医学生滥用药品虽说有些怪怪的,但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一天还长着呢,没有壮阳药,他的鸡巴能不能撑过来都难说。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千篇一律的一天。
走出小区时,张阳看到楼下来了一辆救护车,脖子上扎着输液管的浪荡小护士正将一位昏迷过去的女人抬到救护担架上,女人头顶被砸裂了,插着一根塑料鸡巴——那是张阳刚才扔出来的闹钟。
突然,女人疯狂地嚎叫起来,使劲抓着小护士的身子,将她身上的吊毒瓶和输液管都抢了过来,狠狠扎进自己的裤裆里,看样子是性瘾和毒瘾同时犯了。那小护士遭袭,愣了片刻冲上去抢自己的东西,双方很快扭打在一起,像两条争食的疯狗,浑身衣服都被撕裂了。小护士没穿内裤,嫩逼里的几枚跳蛋若隐若现,看来她的逼已经被玩的很松弛了。
啪嗒一声,一个遥控器掉了出来。
张阳一边等着公交车,一边捡起那个遥控器,恶趣味满满地将功率开到了最大,小护士瞬间如遭雷击,抽搐着倒在地上,淫水直喷,口吐白沫,发出浪叫。
至于那个女人,则急忙脱光衣服一脸陶醉地吸着毒,丝毫不顾自己头顶还在流血的事实,显然她是晨跑回来急着回家操屄,结果被半道上闹钟砸晕了。亏这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这女人这么玩活不过半个小时。
张阳对这事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这世界男人至上,拥有许多特权,女人说到底不过是种资源,命贱到廉价。就算没有这一闹钟,这骚女人也活不过三十,即便她后面告上门来,掏出大鸡巴操一操也就解决了,再不济,自己还有个警长老妈呢。
这时公交车来了,张阳吹了口明亮的口哨,扔掉遥控器,甩包上车。
一辆双层大巴,上下层各有一半的座位被改造成了简陋的吸毒专用座位,扶手上是连线管、固定火机和吸管,方便女乘客们随时都能来上一针、一烟或是一包小粉,而每一个座位下面都有电动炮机——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种“阳痿男”型,看肉眼速度确实没有老式的烧油机快。
张阳看着那些或吞云吐雾或摆动线管的女人,她们年龄不同,穿着有异,神色却又如出一辙,五官都充满了未过满瘾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经过满瘾的浪荡满足。有时快乐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包廉价K粉和一杆铁炮就能搞定,多巴胺的阈值只会越来越低,只要你想,随时可步入极乐世界。
张阳默默找了个正常的位子坐下,车里的男乘客寥寥,听歌的刷手机的,都对女人们视而不见。他们都和张阳一样习惯了,没人想着上去操一个,虽然女人们都毫不介意有个陌生男人操自己,但男人们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己的老妈丈母娘老婆姐姐妹妹和女儿孙女已经够受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液喷给别的女人?
司机也是男性,驾驶位专门用坚硬的防护网隔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