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天已经突破第二道防线了，我想开灯看一看。」
「不嘛……」
妈妈扭扭捏捏地说，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
「就看一眼，还不行吗，都已经摸了，看看还不行。」
「那个地方并不好看，老百姓有句粗话，说女人的阴部，能摸不能闻，能干不能看。」
说完，就咯咯地笑起来。
妈妈又接着说：「有些到了青春期的姑娘，第一次用镜子看自己的阴部，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难看，看着都恶心，你想想，自己都感到那里丑，还好意思让别人看。」
我继续要求着：「我不会觉得那里难看，那是我的出生地，我应该看一看。」
妈妈想了想：「明天吧。妈妈满足你。好了，把妈妈抱回去，你自己清理一下。」
于是我就抱着妈妈到她的卧室去，把她放好，她又对我说：「去给我拿一条湿毛巾。」
早上起来，饭桌又有纸条：小龙，妈妈昨天特高兴，希望你今天继续努力，不要让妈妈失望，要知道，妈妈也是充满期待哟。
充满期待，这明显是双关语，既是对作业的期待，也是对性高潮的期待。
看来妈妈进入状态了，但要想插入，我还是不敢想，妈妈那句狠话一直时时提醒我，不要有非分之想。
妈妈回来了，看我时，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彩。
看得我都不自在了。
妈妈觉察出来了，笑着说：「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怎么不敢看我了。」
「那有什么亏心事，我一天都没出门。就是作业累的。」
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想考个好成绩，就要付出努力。」
吃完饭后，妈妈检查完作业，又打上１００分，我高兴得跳了起来。
正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因为刚才检查作业，所以我和妈妈紧挨着，听得很清楚。
电话是王阿姨打来的，说是公司一个人被抓进了派出所，打电话要公司去领人。
王阿姨就去了派出所，那个人因为在公交车上把手伸进一个女孩的裙子，被群众扭送到了派出所。
但因为那个女孩早早地走了，缺少证据，所以不能拘留，但要单位领回去进行教育。
王阿姨已经把人领回来了，请示怎么办。
妈妈问还有谁知道这事，王阿姨说现在只有我和你知道。
妈妈说，暂时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要说，明天她会处理的。
打完电话，妈妈叹了口气。
因为是公司的事，所以我也不便说什么。
妈妈突然对我说：「你可千万不要干这样的事。」
我不以为然地说：「那能呢，家里不是有现成的吗。」
妈妈一听，脸色大变，两眼瞪着我：「你说什么，家里有现成的？你再说一遍。」
我一听，知道坏事了，吓得不敢出声了。
妈妈把桌子一拍：「好你个小龙，把我当什么人了，是妓女，还是工具？」
我一声不吭，妈妈在火头上，最好别说话。
妈妈指着我大声喊道：「你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没拿我当作母亲，没把我当作人，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你……」
妈妈进了卧室，把门一摔，关上了门。
我听到里面有哭泣的声音。
我知道这祸闯大了，但真没办法。
已经十点了，妈妈一直没出来，于是我就写一份悔过书。
悔过书三个字用笔描了描，成为粗体字，后面又加上三个感叹号。
内容主要是检讨了自己，侵犯了母亲的尊严，侮辱了母亲的人格，但又强调这不是我的内心真实想法，只是随口一说，但伤害了母亲，表示真诚的道歉，请妈妈原谅。
最后，我又画了三个小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打自己的耳光，还有一个在流泪。
写完以后，放在饭桌上，就去睡觉了，听天由命吧。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立即到饭桌上看，妈妈留了纸条：小龙，看了你的悔过书，我的火消了一大半，我是一面哭，一面给你写的。
你知道吗，你那句话对我伤害太大了，这几天的事，让我内心非常矛盾，李大夫让我对你进行性教育，这些方法都李大夫教我的，但我忽视了一点，李大夫是有老公的，人家性生活是正常的，所以可以不受儿子的刺激，即便受到了刺激，人家也可以让老公解决。
我就没这个条件。
你第一天一摸我的屁股，我就知道我扛不住了，但事已开始，无法收回。
后来被你刺激到了性高潮，虽然生理上得到了满足，感到很愉快，但在心理上却让我无地自容，感到非常羞耻，觉得自己很下贱，但这是女人的本能反应，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事，为了掩盖，我只好假装不在乎，还表示自己很享受。
实际上内心是非常痛苦的，感到在儿子面前失去尊严。
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女人的性反应也是性教育的内容，这样，自己还能心安理得一点。
还好，前几天你表现的还是不错的，每次都是先请求我，征得我的同意，还把我抱回卧室，我感到很满意，因为感到有自尊。
所以，我也在你面前表现出情意绵绵，显示出一片深情，甚至有些顽皮，这都是真实的感情，一个女人一旦和男人有性接触，就会产生依附感，尽管是自己的儿子。
但是，昨天你说了那句话，我感到你真把我当成了一个轻佻的女人，是一个贱货，一个荡妇，我的内心彻底崩溃了，我真是有了想死的心，我睡得很晚，半夜写了这些，让你了解我的真实心态。
事情已经这样了，无法收回，我们只能向前走，你说是吗？你要记住，母亲永远是母亲，就是有了性的接触，也和别的男女不一样。
希望你今天好好学习，妈妈前天承诺的事，仍然有效。
看完以后，我潸然泪下，深深地感到内疚，真对不起妈妈。
今天一定要努力做题，让妈妈高兴。
下班后，妈妈回来了，我迎出去，妈妈仍然板着脸，没有正眼看我。
我知道妈妈还在生气，也不敢出声，因为要说的话，都在纸条上说过了，没重重复的必要。
吃完饭，妈妈向我伸过手来，我赶快把作业递过去。
妈妈认真地看着，拿着笔计算核对。
看完以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有一处错误。」
我心里一惊，我已反复检查了，怎么还会有错误。
妈妈说：「你过来，看看这里。」
我故意紧挨着妈妈坐下，身子靠在一起，妈妈也没动。
「你在这里写了‘因为’，下面的答案就要写‘所以’，但你没写。我一看，确实没写，妈妈看得真仔细。「如果考试的话，这也是要扣分的。」
妈妈拿着笔，看了看我，在作业上写９９．９分。
我哎呀了一声，不由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妈妈，但妈妈没拒绝，看着我那失望的表情，突然，妈妈扑哧一声笑了。
这一笑，让我放心了：「妈妈你原谅我了？」
「是的，不原谅也不行啊，我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带着精神压力去参加高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