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看自家的夫君一眼。察觉到了少的羞涩,段棋没有再去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来,为陈露缓缓褪去她那已经完全湿透的衣裙。
感觉到身上的最后一层防御正在被一点点卸下,她只觉得自己“身为男”的最后一点点自尊也在被逐渐卸下,慌
之中想要推开段棋,但一双无力的小手却被单手捉住,摁在了床
。
“不要……”
全然记不清这已经是今晚第多少次流泪了,陈露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虚弱的字来,在男的禁锢下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
——不甘、
、兴奋、羞涩、期待……少
的心中百味杂陈,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潜意识中把段棋当做了自己的夫君。
段棋的手法非常
熟练,兴许是曾经无数个缠绵的夜培养成的习惯,不过是转瞬,陈露已经是赤身
体地仰躺在床上。
“唔……不要看……”
孩满脸羞得通红,竭力想要屈起身体,但奈何两手动弹不得,只能叠起双腿,屈膝胸前,尽可能地挡住一点自己的肌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觉得丢脸,明明自己也是男生,怎么现在被段棋看到,就羞耻成了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欣赏着身下这具诱的胴体,萝莉的青涩与久为
的成熟混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地构成了陈露独一无二的气质,乃至当她露出这般又惊又怕、欲拒还迎的表
时,看了无数次的段棋依旧有了一丝失神,久久才回过神来,俯身压在了
孩稚
的的幼体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十分不老实地向下滑去,粗
地分开了少
的双腿,欺身而上。
“好久了……我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看过你,像这样抚摸过你的身体了……更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把你抱在怀里,这样融为一体了。”
“你、你在说什么……怪话呀……”
孩气喘吁吁,被段棋中出了两
,现在还能有一丝清醒的神志,已经是极为难得。但下一刻,这种清醒就崩解在了
欲之中。感受到那个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两腿之中,撑开自己的
壁,将自己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所有物时,少
柳眉蹙起,张开小嘴,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肩膀上。
“唔·……慢点……太了……”
少的矜持、害羞,以及被过度索取的疲惫,全部在一句委屈而旖旎的埋怨声中突显得淋漓尽致。仿佛是要报复少
猫咪般发泄的撕咬,段棋忽一挺腰,激起少
一阵颤抖,被分开在两侧的小腿笔直地蹬着,脚心朝向天空,一双白丝小脚因为快感,也无助地连十颗圆润
蚕宝宝的
织也舒张开来,,以极不自然的姿势翘着。
几息过后,孩绷直的要背才放松下来,跌回床上。然而,在婉转的媚吟中,尖尖的小虎牙却是咬得更
了。
段棋感受着来自少紧致蜜
那不由自主的吮吸绞动,
抚着妻子软若无骨的躯体,露出了如春风和沐的笑容,却说出了恶魔一般的话语。
“没关系,今晚时间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露,希望这一次,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昏迷了哦。”
“噫……真、真的不行……”
软糯的哀求响起,只是很快,幼妻的白丝小脚再度颤抖着绷直脚尖,宣告着主正在经历又一波激烈的高
,房间只剩下了她如同小猫一样酥软的喘息声。
…………
……
“该起来了哦,老婆。”
“唔……”
【谁的……声音……】
“露,还不起床吗?午饭时间都要过了哦?”
“好困……”
少呓语着,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段棋。看着自家妻子如同贪睡
猫一般的模样,便又忍不住动起了歪心思,一双手悄无声息地覆盖在了少
那两团娇小滑腻的柔软上,熟练地揉捏捻挑着。很快,段棋便感受到手心中硬起了两颗青涩的小
莓,上下拨弄起来,弹软可
,而怀中昏睡的少
也蹙紧了柳眉,呼吸也一并沉重了起来。
“呜……不要闹……”
少不自觉地扭动着,夹紧了纤细却又不失
感的大腿,反复摩擦着,于半梦半醒之间努力缓解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躁。
“再不起床的话,我可是真的会把你吃掉的哦?”
向着耳中吹气,另一只手则已经滑落进了少间的秘密花园。然而,就在指尖与那有些发肿的饱满白虎接触的刹那,陈露如遭雷击,陡然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窗外与屋顶房梁。
【这是哪……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快,有种莫名的闷热和烦躁……】
迷糊之中,少却是突然感到两腿如有雷击,顷刻间一阵酥麻与疼痛沿着脊背直冲大脑,腰腹已经不受控制地扭动痉挛起来,刚刚清醒一些的大脑瞬间又陷
一片空白。
“嗯……唔·~!疼……”
无意识地张开嘴来,发出诱
的娇喘,少
在段棋的怀中激烈地颤抖着,末了又瘫软下来,轻轻一碰,都会敏感地一颤,而后缩成一团。
少美目迷离,昨夜的泪痕还未消,此刻又噙满的新的泪珠。陈露迷迷糊糊的小脑袋花了许久时间,才终于从早上的高
中恢复,艰难地扭过
来,对着段棋怒目而视。
“你这个……混蛋!禽兽!”
孩的脸上挂着病态的红晕,恶狠狠地骂着,抓着段棋的手腕,想要将他那双不安分的手拽离自己的身体,可经过了一夜的疯狂,少
的手哪还能使出多少力气?只不过成了欲拒还迎的
趣调味罢了。
幼妻艰难地挣扎着,却是分明感受到贴着自己小的地方,一根坚硬如铁的滚状物正在缓缓支起,顶在了自己的
瓣正中,抵得身体一阵酥软,更加难以挣脱束缚。
熟悉的触感从大腿内侧传来,那形状,那长度与粗壮,虽然极度不愿意言说,但是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了这根
。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屈辱的画面,少
顿时气得快要哭出声来,咬牙切齿着,扭
恶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大臂上。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种马!只会做的畜牲!”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居然昨晚要让我自己扭腰!居然还被他绕过腿弯抱在怀里面,一边一边走!那里都肿得合不拢腿了……】
少抽泣着谩骂的声音在屋子里回
,刚刚的奋力挣扎牵扯到了昨夜的伤
,也许是拱腰高
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少
只感觉腰酸痛得仿佛要断了一样,一直到膝盖处,连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就这样骂我吗?明明昨晚还在叫我夫君大呢。”
段棋故作委屈的声音在少背后响起,吹出的暖风拂过脖颈,带来一阵痒痒的酥麻,惹得少
一个激灵,似乎连骨
都被吹软了。
“你不要胡说!谁喊你了啊!?”
少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挖个缝钻进地里,怎奈何这个混蛋居然一直还抱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感觉到两根手指在缝隙间的小红豆处搓揉了几下,花蒂便充血变硬了起来,微微顶开包皮,如同花朵般绽放。
最可恶的是,这个坏蛋居然还剥开了最后一点防御,把那一颗饱满的小红豆直接捏在了食指与拇指间把玩起来。
“昨天晚上,你可能太舒服了,都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要不现在,我们再来几次,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