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润眼眸,问说:
「抬头。」我勾晃名牌,叮叮噹噹,「知道这是啥?」
「是?」声音带动淫秽的气息,无形地升高房间的温度,她的雾气瀰漫在红
润的脸蛋,「?是母犬的??狗牌。」
身躯颤抖更剧烈,肉眼都能见到晃动。我把名牌的锁钮解开,对着她说:
「抬高。」
「是,爷。」她胸口强烈地起伏,默默地昂起面容,把无暇颈部,揭露在我
的眼前。
咖!
绕过,扣紧,不忘用中指弹了一下项圈上的名牌,撞击铁制的扣环,响着清
脆的音符,令她更为耻辱。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就彷若经历上百次地自然。
「嗯呼??」她抿嘴呼气。
浑身汗珠更为显着,甚至连纯白的衬衫,都被她的汗水一点一滴给渗湿,紧
贴在她凝脂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底下标緻的体态。随即,裡面暗藏的玄机,也慢
慢地被掀现而出。
嫣红的粗糙麻绳,如藤蔓般爬满她的胴体,编织成龟甲模样,啃镶在她的皮
肤,勒出一道道色差纹路。就在系上名牌刹那,心灵突兀地被剧烈洗刷,把外在
的面具伪装一层层地敲碎,露出内涵。
「唔??」她忍不住呻吟。
「发骚?」把她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给撩挑,顺时钟地抹在她嘴唇打转,
「上面小嘴都是口水,那下面肯定满满淫水,是吧?」
「爷?母犬没有??」她嘴硬地反驳。
「现在偷偷磨蹭两腿间,是当我没看见?」手掌粗鲁地拨开裙摆,闯入她的
根部秘境地带,马上就感受一股黏腻的温热湿滑,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甚至流
淌到股沟边缘。
同样,亦有她特有的女体芬芳,也跟着被薰陶出,闯进我的鼻腔,共鸣裡面
的嗅觉。我深深地嗅尝,又说:「哼,骚透的味道。」
当然,配合着蝴蝶的震动刺激,淫水跟气味的分泌,怎样也阻止不了。
「唔?嗯呜??」她闭眼,任由我玩弄,仍咬着嘴唇,喘着微弱闷哼。
跪姿有点变形,不过她依旧有意识地调整。努力保持该有的模样,还要让身
为主人的我可以愉快地玩虐。
「还没开始就已经氾滥成灾,真是头好色母犬。」抽出湿濡黏腻的手掌,用
淫水在她自己的脸颊上涂撩,「瞧瞧你的脸颊,马上就咕熘咕熘,看起来真美丽
跟滑顺。」
「是?是爷养的好?
8943;」她低声回应。
我边涂抹边轻拍,把满手蜜液均匀地描绘她红通通的脸皮,帮助水分吸收。
且反复地加强她耻辱的根基,是我每次调教的必须,喜欢让她见识自己浪荡的模
样,更是我的恶趣味。
「爷?」脸上漾着淫汁的光彩,瞳眸的水珠凝聚在眼角,彷彿被羞辱到快要
哭泣。我正压迫她的感官神经,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别?不要??」
儘管她开口拒绝,又怎么能反抗我的行动。
又用中指弹击她的鼻头,接着握起项圈上延伸的一段牵引皮革,命令说:「母
犬,爬行。」
【手-机-看-小-说;.】
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我强硬地转身,留下我的背影,并扯着她前行。我很
享受这样感觉,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的男主人,牵引着身穿女学生制服的
母犬,整个房间仅有我们的脚步声,让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哒!
我拉着她在客厅的茶几绕一圈,来到裡面的沙发区,是一个挺有趣味的装潢
设计。与床头板结合的另类三人坐沙发,除了坐卧的功能外,也能暂时躺在上面
休憩。但似乎是添增情趣的元素,沙发旁镶嵌一面等高的连身镜,旁边还有各种
性爱体位的浮凋,害臊感十足。
我把她的项圈皮带挂在浮凋上外涂的圆把上。原先应该是挂外套来遮盖镜面
的用途,今天被我来勾挂她皮带,把母犬的真实淫貌,忠实地反射在镜子裡。
「犬姿。」我下令。
挺直背嵴,双腿蹲踞,脚尖点地,左右大开;两手握拳弯折,摆放在胸口;
嘴巴撑开,粉嫩的红舌吐出,任凭唾液流出,就是不能闭口。
这是我制定标准的犬姿,可是靠着鞭子跟糖果,用血与泪,还有无数次强制
与限制高潮换来的杰作。当初教育她时,可是下了重手。时常在旁人面前打到她
哭泣哀号,疼到满地打滚,爽到失神抽搐,也没有因此心软。
从后面拖住她的脸腮,指尖沿着下巴的脸骨来来回回地游移。凝视着她的脖
子,被拉扯向上勒出些许的淡紫,且稍稍压迫着她的气管。虽然不影响呼吸,却
仍会感觉到不适。因此,当她把舌头吐出来时,无疑是增加困难度。
「瞧瞧你自己,才多久没碰你,就敏感成这副德行。」我细声如蚊地在她耳
边说,舌尖舔拭起她的后脖,缓缓往上,「已经发浪到不行,除了骚穴湿透,连
奶头硬得这么厉害,这么明显突显在衣服上,就是勾引人的妖精。」
她被我舔得颤抖不停,握拳的双手跟着晃动。我的两手从后面绕到前方,隔
着她有点湿溽的衬衣,直接捏起充血而挺立的蓓蕾。
「嗯呀!」敏感点传来的疼痛,她闷绝地哼喊。
「还好你是女校,不然整天被那群刚长毛的小公狗围绕。说不定没几天,你
就变成众人轮奸的淫荡肉便器,剩下又臭又髒的骚逼、胡乱淫叫跟扭屁股。」我
不怀好意地捉狭。透过略为不堪的言语与手指的蹂躏,不断地加深她的受虐跟屈
辱,「不过,女校也挺好的,百合朵朵开也是不错。想像你的闺蜜们调教你,还
真是不错的画面。」
「咕啾?爷??」
舌头被强制要求吐出,不受控制地唾液也跟着溢满。仅不过是外在的强烈刺
激,分泌而出的唾液就如此惊人。一串银线从舌尖下垂,毫无阻碍地直落到镜台
前。
「有允许你可以滴口水吗?」被我言语跟行动折磨的她,犬姿很快就维持不
住该有的型态,不禁让我喝斥:「没有规矩的母犬,是还想被再教育吗?」
我一鬆一紧地捏按,并往前扯动,把乳头给拉长,且旋转到底,反反复复不
息。
「咿呀呀呀!」她的哀号声越来越大,无助地承受我的虐待。
直到她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回来后,我才从后面对着镜子,把白衬衣的釦子,
一个个解开。由下到上,由小腹到肚脐、肚脐到乳房下缘,接着到锁骨,全数地
解放。只见到酒红色的领带竖直落下,也无法遮盖裡面龟甲的红绳束缚,终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