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冷气了吧。”
在脑海里快速回忆公公婆婆的房间布置,冷气应该是装在衣柜的上面,房门的侧边,这样还有一点点墙角掩护,只要师傅没有特意往门外看,应该就是安全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想到这,那颗不安份的心又开始躁动了起来。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稍稍靠近,看看里面是甚么况…”
不经意间,环绕在胸前的右手悄悄摸到了腿间,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指尖已经被沾湿了。我啐了自己一小,便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现在当务之急是逃离这个死胡同,对,要专注。”
给自己做了一下思想工作,我便双手摸着墙壁,慢慢
往房间走去。三四步的距离,心率感觉就飙升过一百二十了。趴在门框旁边,耳朵随着心跳的节奏感觉有点耳鸣,吸了一
气,我鼓起勇气把脸探了出去。
衣柜旁边是显眼的银灰色梯子,梯子上则站着一个身穿短裤短衬衫的男师傅。从门外可以看到他大半个身子,门框顶部则遮住了他半边的脸颊。
冷气旁边有一大块防水布和水管,不知道是做甚么的,师傅双手高举在摆弄着甚么,应该是没有注意到门外正在偷窥的我。我不自觉地又往前挪了半步,把脸往房间里凑了凑。这下,可以看到师傅的脸了,但半边身子也从门框伸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的位置有点不妙,我刚想把身子往回收,脚却很不巧地踢到了放在地上的水杯。“咣”的一声,水杯就撞到了墙上。
“完了…”
果不其然,师傅也被声响吸引到了。手上的工作顿时就停了下来,视线也马上投到了下方,和我对上了。
“怎么了?是要进来拿东西吗?”
师傅眼中恍惚了一刹,但马上就又恢复了正常,很自然地和我搭话,感觉没有任何异样。我估计是因为那块防水布和我的发,把不应该
露出来的部分遮挡住了,所以师傅应该只看到我的脸,没有注意到少
脖子以下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任何衣物。
我盯着师傅的眼睛等了两秒,确认应该是没有露后,我便打了个哈哈。
“没有啦,我就是有点好奇所以看一下。师傅你继续忙就好,不用管我。”
“好吧,应该很快就弄好了,不会耽误太久的。”
“没事,师傅你慢慢来就好,我不着急的。”
“行,我这边也快收尾了。”
“那我不打扰你了。”
说罢,我连忙从房门退了出去。?╒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就差那么一丢丢的距离,要是再往前走半步,那绝对会被师傅发现我身上甚么都没有穿。
虽然我们彼此都不认识,但是这种师傅一般脉都很广,整个公寓估计大半的住户如果冷气出问题也会找他。换言之,要是被他抓到我全
的样子,那一传十,十传百,那我喜欢露出的事
很快就街知巷闻了。
想到这,我赶紧跑回了男友的房间,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衣服穿上。也顾不上把房门关上,我一个箭步便来到了衣柜前,然后一把拉开了柜门。映眼帘的是男友的外套和帽衫,一旁的衣架上还吊着数条领带。
当中,一条红色的领带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们冬季高中
校服的领带,男统一的,上面还隐约绣着学校的名字。那时候我并不会打领带,有时候领带松了,我便在小休的时候跑到男友的教室,让他帮我系上。
也许是窦初开的年纪,每当男友帮我系领带的时候,看到的同学们都会在一旁起哄。尤其是因为我们的身高差的有点多,如果男友不俯下身子的话,我就要踮起脚扶着他的腰,看起来就像是被他揪了起来。
我的闺蜜经常调侃我们,说画面看起来好色,脆让男友用领带把我绑起来算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时候的我也确实有梦到过类似的场景。触景生
,我不由得把这条回忆里的领带取了下来。
门外,依旧是师傅在工作的声音。我拿着领带,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疯狂的画面,北京天使r在电工身后全蒙眼的画面。
此时此刻,不就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况吗?而且还是比较安全的版本,毕竟r和师傅的距离不到半米,中间也没有任何阻隔,连躲的地方都没有。而我只要靠着墙壁不进去房间里面,那就是安全的。
“除非师傅从梯子下来或者俯下身子,不然应该就只能看见我的大腿…吧?”
我攥紧了手里的领带,有点掩耳盗铃地想像一下师傅的视角。
“只要我看不到他,他肯定也看不见我…”
想着想着,身体已经自作主张地踏出了男友的房门,身上,依旧没有穿上任何衣物。我没有第一时间就跑去师傅所在的房间,而是走向了大门,把门上的防盗锁关上。
“这样,就不会被婆婆和师傅前后包夹了…”
话是这么说,但这样同样等终把自己锁死在屋子里面了,要是出了甚么意外被师傅发现了,然后师傅兽大发,那就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晃了晃脑袋,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最糟的况,不能预设会被发现。
“只要小心一些,肯定没问题的…吧?”
弱弱地给自己来了一个心理暗示,我提心吊胆地提着领带向师傅的房间慢慢推进。说实在,我也没有后面的计划,待会儿应该做甚么,我也完全不清楚。脑海里空空的,只有用领带把眼睛蒙上的画面,蒙上之后要做甚么,要蒙多久,感觉脑子已经没在运作了。
战战兢兢地来到了门前,我有点后悔了。脑子一热就做出了这种出格的事,如果说之前被发现了还可以借
不知道家里有
在,想要进房间取东西。那现在算甚么,才刚刚跟师傅打了个照面,然后一丝不挂地拿着领带
回来,再把自己眼睛蒙上,还能有甚么合理的理由吗?
“还要继续吗?现在回房间还来得及…反正没看到,回去把衣服穿上就等终甚么都没有发生过…”
心里知道这是最正确的做法,但身子就像是不愿离开般迟迟挪不开脚。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师傅的工作随时就要完成了…这样吧,先问问师傅渴不渴,如果师傅说渴的话就放弃,如果说不渴的话就继续…”
闭上眼睛地吸了一
气,终终,我鼓起勇气,站到了门外,然后朝着里面的师傅再一次搭话。
“那…那个!师傅你渴不渴啊?”
总算是一气把问题问了出来了。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没事啊妹妹,我不渴,谢谢你啦。”
果然,只要不是主动把水拿进去,一般师傅都不会说渴的。稍稍兴奋了一下,然后心跳如同脱缰野马般,开始不断加速。
“规矩已经订好了…不能反悔…”
手里的领带感觉一下子重了很多,就像是被施了咒的铁炼。明明已经举到了眼前,但看着绣在上面的校名,却怎么都拉不过来。嘴无意识地轻轻张了开来,无声的喘息也随着胸膛不断增加的起伏而慢慢变成“哈…哈”的气音。
“不管了!死就死吧!”
纠结的绪突然就变得烦躁,我心一横直接把眼睛往领带凑上去,然后双手飞速地在脑袋后拉紧、
叠、再拉紧。一个简单的绳结就打好了。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