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福气,来,给爷笑一个。」
「别忘了叫老六夫君啊!」
他们不断的吼着,叫着,欺辱着娘。
娘在他们的逼迫下,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着这个给自己夫君提鞋都不配的男人,屈辱的叫出了一声,「夫君……」
呜呜……娘的眼中淌着泪滴,娘的心中,都似在滴血一般,跪在那堆肉山前面,看着这个就好像气背猪一样,浑身散发着比气背猪还难闻的恶臭的男人——如果,如果可以让娘选择的话,娘一定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愿……不愿……但是,为了救我,娘却只能,只能……呜呜……呜呜……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跪在金罗汉的两条肥腿中间,扭紧着粉颈,都不愿去看金罗汉,当娘那双白皙的小手,十只好似白嫩花枝般的纤纤玉指的指尖,缓缓抬起,碰到那堆肥肉的一刻,娘的身子都是再次一颤——但娘却还是只能,只能……呜呜……娘阖紧着双眸,弯弯如勾月般上翘的睫毛上,都挂着泪滴的颤着,颤着,咬紧着粉唇,就像,就像……不,我不知道娘现在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但如果要我去想的话,一定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双手伸进满是蛆虫的罐子里一样。
「呜呜……」
娘抿紧着嘴唇,扭紧着颀长的粉颈,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都能看到一丝丝淡淡青络的起伏。
那个被我刺伤了双脚的男人,叉着双腿的坐在娘的面前,从上向下俯视着娘的身子,看着娘雪白的娇躯,高耸圆鼓的双乳,红红乳尖,娘轻扭着纤腰,都不愿去瞧他,在发丝遮掩下,充满痛苦和绝望的表情的小脸。
他傲慢的坐在那里,享受着,享受着娘把一双小手伸到自己的肚皮底下,那十只可爱的玉指,平日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葱郁指尖,现在,却不得不伸到这堆烂肉下面,一只只白皙玉指,冰冰凉凉的在金罗汉肚皮下摸索着,那沾满汗水的肥肉,好似猪鬃般的体毛,扎在娘的小手上的疼痛……「呜呜……」
娘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咬紧着粉唇,都快把唇瓣咬出血来,一双颤抖的小手,在金罗汉的肚皮下摸着,摸着,但不管怎么去找,都找不到……不,不是找不到,而是金罗汉的肚子实在太大,即便娘的双手都伸了进去,还是无法摸到那团让娘难以启齿的东西的。
「呜呜……」
而那些围在娘四周的人,就像是掠食兽、嚎、甲狼般的男人,则是继续嘻嘻哈哈的瞧着娘,看着这个端庄的贵妇,光着身子,噘着屁股,挺着一对大大的奶子,那对红红的乳头都一下下巍巍的颤着,在自己兄弟的肚皮下面摸索着。
「怎么样啊?」
「找不找的到啊?」
他们继续放肆的说道,问着,笑着,金罗汉忍着双脚的疼痛,龇牙咧嘴的瞪着娘,享受着这个桃花大侠的娘子的小手在自己肚皮下的摸索。
「是不是老六的下面太暖和了,这骚货舍不得抽手啊?」
「再找不到,我们可就得让这孩子……」
「不……妾身……婊子行的,婊子行的!」
不!不!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到他们每次提起我的时候,娘就变得急促的呼声,娘焦急的叫着,因为担心我的安全,怕他们伤害我,即便再怎么不愿,还是只能继续……不,不止是双手,还有娘的双臂,娘一对如玉一般粉凋玉琢的秀臂,都不得不全都伸到金罗汉的肚皮底下。
「呜呜……」
娘高耸的雪乳,都可以将杯盏放在上面而不跌落的饱满上翘的丰乳,红红乳尖,都随着双臂的插进,离金罗汉的身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娘却不得不……不得不……「怎么样啊?小娘子,是不是老六的家伙太大,你不好意思了啊?哈哈哈哈……」
我听着娘强忍着啜泣,抽噎的声音,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使劲向后仰着自己的粉颈,仰着自己的身子,想要让自己的身子离金罗汉的肚皮远些,但不管怎么去躲,那厚厚的肚皮,还是离娘的身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呜呜……」
终于,娘白皙高耸的雪乳,红红的乳蒂,都和金罗汉肚皮上的绒毛碰到一起的一刻,娘的身子都是再次一颤,窄窄消瘦的双肩,都极尽所能的向后缩去——但是,不管娘怎么去躲,怎么要把银牙咬碎,都无法改变的……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饱满高耸的雪乳,两颗红红颤颤的乳尖,都在那迅速的一缩后,又不得不停在那里,红红的乳头随着呼吸的起伏,不断巍巍的颤着,颤着,就连乳芯处的乳孔,都能看到微微的缩紧张开着。
当娘的双乳,再次随着娘的身子,向前探去的一刻,「呜呜……」
娘那白皙柔滑的美背都和绷紧翘挺的雪臀连在一起的,细细的纤腰,都彷佛快要崩断一般,化为了弓形的向后弯着,弯着,但不管怎么后弯,都无法改变的……「呜呜……」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听不见娘的叫声,但我却彷佛可以听到娘咬紧银牙,撕心裂肺的喊着爹的名字一样的叫着,叫着……哇哇……哇哇……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着娘强忍抽泣的哭音,还有那些畜生的笑声……「哈哈,六哥,这桃花大侠的娘子的奶子怎么样啊?」
那些混蛋,看着娘的乳尖和金罗汉的身子挤在一起后,放肆的笑着,大声问道。
「还能怎么样?生了那么
多崽子,就是街边一个大子儿一次的婊子都比她强!」
那个混蛋,居然还敢这么说娘……娘……「呜呜……」
我听着,听着,娘,边州轩辕氏,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为了救我,将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贴在这个恶人的身上,还要忍受他们的侮辱——我当时还不知道,对娘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这种把她和勾栏里的女人的对比,是比杀了她还要不如的……「呜呜……」
「哭什么哭?笑点,告诉你,伺候我们兄弟,是你的福气。」
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着娘被他们欺辱,却还要再次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愿,还是只能挺着自己的双乳,把自己圆圆鼓鼓的奶子,两粒红红的乳尖,自己动起的,贴在金罗汉的身上,在他们的逼迫下,羞耻的叫道:「夫君……呜呜……呜呜……」
「哈哈,听到了吗?六哥,这骚货叫你夫君呢。」
「口桀口桀,不会吧?我瞧这奶子摸起来挺软的啊。」
「也挺大的啊,你看这翘的,就是在上面放个酒杯都行了。」
「呦,瘪了,瘪了。」
「哈哈,那回头咱们可以试试,用这大奶喝喝酒如何?」
「酒?烂肉一团还差不多,除了大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们继续羞辱着娘,看着为了救我,只能把自己的身子,献给这群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的娘。
「呜呜……」
但是娘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挺着自己的双乳,挤在金罗汉的身上,在金罗汉的身子下面摸着,摸着,两粒红红的乳尖,都和金罗汉的肚皮越触越紧,越触越紧,红红的乳头,都因为金罗汉的肚皮实在太硬的缘故,反而向着娘的乳肉里面挤了进去,娘雪白的双乳,都好像两团白皙的雪馒般,被挤的越来越扁,越来越鼓,向着四周鼓溢起来。
「哈哈,还说什么不愿意,这骚货,还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奶子贴上去了?」
「六哥,这骚货是真喜欢你啊,干脆,咱们今天就让这骚货和你拜堂怎么样?」
「再给你生十几、二十个儿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