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一路笑靥如花，等韩子均吃得差不多，开
问道：「怎么样，韩世伯，甜不甜？」
「甜！甜，都甜到我心里去了，哈哈哈，来，再来一个蜜饯的，这个肯定比刚才的更甜。」
林嘉碧嫣然一笑，又夹起另外一个角黍准备放进韩子均中……我低
看看眼前那４个剥好的咸角黍，一时不知所措，扫一扫眼其他陪侍，除了林嘉碧，倒没有其他
进行喂食，云麾杰还反过来把剥掉竹叶的角黍放进兰若的碗中。
「妹子，你看我爸那边
嘛？放心，哥可没让你喂我，来，吃吧！」
韩卓勋夹了两个角黍到自己碗里，临吃之前看了一眼自己父亲那边，一脸坏笑低声对我说：「我又没有残疾，为什么要别喂食？」
「噗嗤」，不得不说，我这下是真被他逗乐了。
各式菜肴一盘接一盘地端上来，因为这边河湖密布，菜肴之中有不少水族，如清蒸多宝鱼、三丝鱼肚羹、白灼麻虾等。
既然是节
，也少不了有寓意的菜色，如家乡扣
、菜胆扒花菰、炒游龙丁等。
每道菜上来之后，我都要帮韩卓勋夹上第一筷或者第一碗，看见他的碗碟里边空了，再帮他盛菜，然后就可以自己吃啦。
开始还注意仪态，但吃到后边，偷偷瞄几眼长老，发现他们不是只顾自己吃，就是与韩子均搭话。
我们也渐渐放开，不再拘谨。
包房那位服务员姐姐换骨碟添茶水也很勤快，整张大圆桌一直都保持得颇为整洁。
只有那位林嘉碧，她真是由到尾都没吃多少，一直都在侍候韩子均，就差没有连米饭都直接喂了，韩子均自然十分开心。
整场饭局，韩子均与长老、其他客聊的多是国会选举、猪队友总统、反对党
宫、经济前景、历史文化等等我听不大懂的话题。
韩卓勋因为他爸就在旁边，说话举止不敢放肆，对我一直挺有礼貌，除了吃，基本上没有太多
流，除了偶尔摸摸我的大腿，也没有太多身体接触。
就是不知道饭局结束后，他会对我打什么主意。
吃得差不多，服务员姐姐把狼藉的杯盘收了，端上来糖水和
巧小点心，这些甜甜的东西对长老们的身体不太友好，所以他们都没有吃，酒也不再喝了，举起茶杯品着香茗，摸摸肚子，等里边的食物慢慢消化掉。
「你们几个，注意一下吃相，看看身边的男有没有照顾好，不要一味顾着自己吃，多学学林嘉碧，看看家是怎么做的。」
瑞寰伯公忽然之间的一番话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激灵，连忙停下筷子，坐姿也端正一些，挺胸收腹地做好挨训的准备。
以他老家的脾
，此时是最悠闲，也最喜欢对晚辈进行说教的时刻。
其实和大长老同桌吃饭，本来就要有挨骂的觉悟，长老不趁机会对我们耳提面命一番是不会舒服的。
我偷偷瞄了瑞寰伯公一眼，他那长了几块褐斑的皱
脸上怒容并不盛，
陷在眼窝里的双眼也只是半开半闭，一花白的发还是整整齐齐一丝不
，一切都表明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可能刚才看见我们只是忙着吃，开调教几句。
「今天长老不是怪责你们，就是说两句。你们的底子都很好，能安排到这里的，无论德与貌都堪称云村
的典范与村中其他孩的楷模。但你们切记要更加慎言慎行，不能失礼我们村。」
「是的，感谢长老教诲，小子刚才多有失礼，后不敢再犯。」
这种话，我们都说得熟熟脑了。
「嗯，」
长老对我们的态度很满意，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继续说教：「你们孩子嘛，既然已经长大成，出
脱得不俗的相貌身材，就要承担应有的义务，让男好好品玩享用。用你们的身体，去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也报答云村对你们的教导与培养。要搞清楚一点，这不是为了我们几个糟老，你们以后嫁出云村，又或者搬出云村，都要记得，男辛辛苦苦创造各种财富，最好的回报，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意义和最大理想，就是献出身体供男尽
玩弄和发泄。」
哎，这番大道理从上初中开始，老师就已经不断对我们灌输，听都听烦了，现在又听长老多唠叨一次，心里虽然不以为然，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很认真聆听的模样，不住点，等到长老说完，还要齐齐颌首行礼，感谢长老在百忙之中，剔着牙也没忘记对我们的谆谆教导。
「瑞寰长老对后辈真是关怀备至呀，刚才那番话
理，我相信各位云村都是受益匪浅。瑞寰长老，有一件事我想借今天的机会请教一下，你是我国着名的民俗研究者，关于会龙祭的来历，一直以来都是传说不一。我听闻你查阅大量古籍，已经重新理出一个绪，不瞒你说，我很有兴趣知道了。」
韩子均这番话搔到了瑞寰长老的痒处，他确实喜欢钻研古书，更喜欢抛书包，现在既然客出声邀请，那是一万个乐意，但又假意推托了几次，在骂了几句大学里边的专家教授之后，开始瑞寰伯公讲故事时间。
「哼，那些教书的，什么大学专家教授，就会选择漂亮的研究生来搞，根本不肯花时间钻研我们国家的民俗文化，搞得谬种流传，错漏百出！」
「老朽从十年前开始研读古书，在典籍中寻找各种蛛丝马迹，总算厘清了整个传说的来龙去脉，今天就在这里详细说一下，也好让你们这些后辈更清楚了解。真正的会龙祭传说，应该是这样的……」
瑞寰长老开始娓娓道来他这个版本的会龙祭传说，虽然我对这些并不太上心，但现在也唯有听了。
「几千年之前，类的生存环境远没有现在这样适宜，到处都是伤害的各种毒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种个很小的嗜
虫，这种虫特别毒，它们会趁夜熟睡之际，无声无息钻道之中，在里边潜伏下来。与男媾，男
进去的
，就成为它们的食粮。这还不止，这种虫最毒的地方，就是等到七七四十九长大之后，再有男阳具进道，它们就会狠狠一咬在阳具上！男轻则从此阳萎，重则丧命呀……」
「唉，这种嗜虫实在太险了，古又不能扒开道查看里边，搞得当时男不敢合。因为得不到
滋润，男都变得萎靡不振，也无打彩，出去耕种或者劳作都没有神，田地村镇都荒废了。」
「就在类的紧要关，有一位神出现在间，她看到世间的惨况，不忍心凡被这种虫子折磨成这副模样。因为神百毒不侵百虫不扰，就把自己的身体献出来，让男们尽
玩
弄，我们国家现在几处着名古迹，如神峰、妙媾阁、仙吟
、玩香台等等，就是神献身供男玩的地方。神勤不辍，每一晚都要应付几条村的几百个男。就这样，男的欲得到满足，世间又渐渐恢复了元气。」
「正当凡都在感激神恩惠的时候，神却在想，自己虽然修炼过，但这样夜不分地让男玩弄，始终只是治标不治本。应该要去寻找那嗜虫的源，看看是什么邪魔在作崇。」
「就这样，神踏上漫漫征途，一路用自己的佩剑、自己的术法，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
，消灭收复了不少妖魔。最后，在极东三千里险滩之外的天下第一牝，找到了施放嗜虫到凡间的妖物——虫蝱．」
「当时神就穿着你们今天早上穿的那种白袍，与虫蝱展开殊死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