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第二个法子呢?”洛清妍脸色微变,缓缓放下玉手,叹道:“那就之而后立!”龙辉道“如何
之而后立?”洛清妍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道:“你忘了当初是怎么怎么对我的吗?”说到最后,耳根都涂上了一层胭脂。
龙辉惊讶道:“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洛清妍媚眼含,娇艳欲滴,咬了咬朱唇道:“既然难以忘
,那就不要刻意去遗忘……就用刚才那个比喻——褪去那层盔甲,让伤
能够透气,总好过被捂得流脓!”她言有暗指,其中寓意已经不言而喻。
思绪缓缓收回,龙辉摸了摸脖子的伤痕,心想这伤疤在没好之前可不能让雪芯看见,于是便替她穿好衣服,盖好被子,然后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再解开其睡,悄无声息地离开烟柳居。
回到府中,却见洛清妍已在书房里静候,她眼角闪过一丝挪移的笑意,打趣道:“臭小子,昨晚可是便宜你了!”龙辉苦笑了一声,侧了侧脖子,露出伤道:“又被咬一
,跟洛姐姐你当初的那一
正好左右相对!”洛清妍玉靥一红,啐道:“咬一
已经算便宜你了,当初早知道吸
你的血,省得你祸害我们孤
寡母!”龙辉环住她纤腰,胯部顶着美
丰腴的
,凑到其耳边,吹了
气道:“说的是,咬一
换来洛姐姐的倾心,当真是天大的便宜!”洛清妍别过螓首,望着他脖子伤痕,呵气如兰道:“那秀婷妹子也咬了你一
,岂不是你也要将她给收
房中?”龙辉想了想,笑道:“顺其自然,若真有这等福分,我也坦然受之!”洛清妍呸道:“臭男
,贪得无厌!”龙辉嘴唇轻触洛清妍玉靥,笑道:“我可是奉妖后娘娘的懿旨行事,名正言顺!”洛清妍凤目一瞪,哼道:“胡说八道!”龙辉
吸了一
气道:“我想通了,与其躲躲藏藏不敢直视现实,还不如迎
而上妥善解决。
两相悦固然是甜蜜,但若能在享受两
相悦之时再加上一层禁忌,届时既可相
,又能挑战禁忌。
岂不是更有意思!”洛清妍脸颊一红,啐道:“歪理邪说!”龙辉呵呵一笑,伸手握住美怒张饱满的双丸,边把玩边说道:“就像我同洛姐姐和冰儿一起,每次都是激
澎湃,
难自禁!”洛清妍回想起昔
种种,小腹不由升起一
烈火,娇躯一软,酥润温腻地靠在他怀里,玉掌搭在那对扣在自己胸前的那对魔手上,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像是在鼓励和享受男儿的
抚。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洛清妍急忙挣开他的环抱,理了理仪容,掩盖了那妩媚春风。
“夫君,你在吗?”屋子外响起林碧柔的声音,龙辉朝洛清妍打了个眼色,做了个等我的型,洛清妍婉媚回眸,朱唇一勾,留下一抹香风从窗
飘出。
龙辉推门出去,应道:“碧柔我在!有事吗?”屋外只见林碧柔和玉无痕正在等候,玉无痕道:“刚才翎羽托捎来消息,说高鸿已经可以下床了!”龙辉道:“好,那咱们就去军营走一趟,我也好久没跟高师兄聊天了!”高鸿的住所是在军营北面的平房,那些平房是下级军官休闲的居所,他们训练之余则到平房内休息,管制并不严格,只要是军中家属都能进出,推门而
,只见高鸿正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他目光全部集中在纸上,就连龙辉进来也不知道,但最让龙辉惊愕的是穆馨儿也在屋内。
穆馨儿看到龙辉后,走过来急切地道:“龙辉,你快劝劝凌云吧,他从昨晚便一直写到现在!”龙辉低一看,竟是满地废纸,布满字迹,而且是写了又改,改了又写。
“师娘,这是怎么回事?”龙辉问道。
穆馨儿蹙眉道:“尽早我听到凌云苏醒的消息,就过来探望他,谁知道军医竟告诉我他从昨晚三更时分就醒了,然后就一直在这儿写东西,我真怕他熬坏身子。
”说到这里,眼圈一红,泛起涟漪水雾。
高鸿一边书写一边咳嗽,龙辉一言不发,走过去看他些什么,忽见他笔锋一收,放下狼毫,长出一气:“总算写完了!”龙辉问道:“高师兄,你究竟在写什么,如此
迷!”高鸿拱手道:“吾有感国难当
,随手写了一些东西,以宣泄心中不快!”龙辉望宣纸上看了几眼,只见上边写着一篇文章,林碧柔接过来念道——恒古以来,仁德者居州,布王泽天下,教忠孝于万民,耕织畜渔,安居而乐业,以礼待
,以德服
,凌弱为耻,强兵而不好战!然异族
欲难填,好逸恶劳,窥探州富庶,发不义之师屡犯边疆,戮百姓,
,毁良田!边庭血海,蛮欲未已,赤水洪涛,兵压帝都,州蒙难,苍生悲苦,此乃国之大耻,民之大恨,幸得虓勍舍生靖国难,杀敌万千,收服失地,力挽狂澜于倾颓。
然铁烈贼心不死,再犯边疆,吾州男儿怒起而攻,龙门英烈,玉叶巾帼,怒斩敌寇。
奋保社稷,此乃忠勇也!劝妖向善,是为大德!一为忠勇大德,一为先帝骨血,本乃天骄双壁,何也忤逆纲常,自取灭亡?妖类迷惑之说荒谬无边,殊不知妖从善,弑君之罪实乃私欲之缘故,排贤挤能而固其位!呜呼!肝胆义士,仁德圣者,无辜成贼,先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