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前行？回头？老师对不起！
2022年1月14日
“你别上学了！”我正收拾东西时，张发祥在我背后说道。“什么？”我惊讶的问道。他叼着烟，笑嘻嘻道：“我说，你别上学了，没啥意思。你没发现，现在大学生毕业出来，也找不到啥好工作么。还得去996的当社畜，一个月赚那几个钱。”“我不上学，那我干啥去？下工厂？”我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天天想着什么。他靠上来，捏着我的屁股，道：“跟我们啊，哥给你介绍一个好地方，能赚大钱，而且还不累。”我轻蔑的哼了一声，道：“哪有那么好的地方，要是有，大家早跑着去了。”
他哈哈笑了一声：“这就是你不懂了，那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的。”他边说，边拉着我的手坐下来，继续说道：“告诉你，我们背后可是有大产业的。”他这话我倒是有些信，他们搞的那些放贷什么的，没有大后台，能做成这样？还有这些房子什么的。看我不知声，他继续道：“我们的大老板，在国内外有很多产业呢。然后，他细分出来的一块，交给刘总和他那边的人打理，刘总呢，就把招人这活，分给我了。”“说了半天，你也没说做什么的啊！”我有些不耐烦了，看他每次神神秘秘的，也没啥好事。“你别急啊，听说我说。”他咽了口吐沫：“有很多大老板，国内外的，你知道，都喜欢漂亮的年轻的，你懂的。”他看着我，似乎在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呢，有那么一些人，兴趣比较特殊，比如，年轻的男人……”
“你这是让我去做鸭？”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心里快要气炸了。受了这么多侮辱，被他，刘，还有那么什么王局玩弄，结果还要被劝做鸭，这是不把我当人了啊。我立马转身要走，今天来这里，再次证明是个错误！他拉住我，安抚道：“你听我说完，别这么着急。”接着，他讲故事般，娓娓道来，把一个庞大的跨国集团大概的发家史，还有他和刘这块负责的板块的情况，说给了我听。我有些惊呆了，如果张发祥不是胡扯，那么这个坐落在境外，在东南亚，南美，欧洲都有分布的集团，涉及了诸多灰色甚至说非法的业务。而色情业，甚至不能说是他们旗下很厉害的业务。而刘，也只是国内这边一个分支的头目，他们现在正在扩大规模，招揽业务。
“关键是，你根本不需要每天服务，甚至有时候每周就一次，然后，回报就非常丰厚。”他说着，翘起了二郎腿，眯着眼看着我，慢慢说道：“一个月，几万的收入，就打到了你的账户上。”“几万？开玩笑吧，你们有那么多钱？”我表示不信。他继续劝：“我们这刚开始呢，得花大钱招揽好苗子。你一开始我们就看中了，一直想培养你，不然你以为我和刘总天天花时间约你干什么呢？！”的确，我以为他们就是心里变态，想侮辱我，不过他这么一通解释下来，似乎还有点道理？！看我不说话，他接着施加压力：“你就说办个休学，我带你去我们基地，然后你呆一段时间，不想做了，再回来，不就好了？”
“那你们不让我回来了怎么办？”“开玩笑，你就这么消失了，一走几个月，你爸妈不报警啊，学校不找啊，我们不就暴露了。怎么可能让你失去联系呢。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他很坚定的说：“另外，只要你答应，我们先给你打2万块钱诚意金，你随便花，怎么样。”钱，归根结底还是钱，2万块，对于一个穷学生而言，真的是很多了，我的孽债起于钱，最终，也因钱而堕落的越发深。
“那……我考虑考虑……”我支支吾吾道。他倒是没再逼我，笑着叮嘱我，回去继续吃药。
接下来几个月，他和刘倒是没有再打扰我，时不时视频一下而已，我吃完了他给我的那瓶药后，他又给我寄了两瓶。我自己身子的变化越发的明显。我问他是否和他的药有关系，他不置可否，但是警告我，必须要吃。我当然会吃，因为我数不清的把柄在他手上。还好，冬季，穿得衣服厚，我愈发膨大的胸部和胯部，还能被衣服打个掩护。但是我担心的是，到了夏天后，怎么办，到时候一切都要暴露了。看起来，只有休学一条路能走，我需要先缓一下。
“李小明，你疯了么？竟然要休学？”毫不意外，当我向王红提出来这个想法时，她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告诉她我想去南方亲戚那闯一下，然后再回来。“你父母同意么？”她敲着桌子厉声问道。“他们……他们不怎么管我的。”我低声说道。她有些暴躁的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一边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学生，真是疯了，休学都能想出来。”她今天穿了一件贴身的米色薄毛衣，倒是把上半身挺拔的胸部衬托的很明显，什么时候我能有她这么大啊。我脑海中竟然蹦出来这么荒唐可笑的想法。王红下身的贴身直筒牛仔裤，勾勒出和她年龄不相称的体型，笔直的双腿，黑色的高跟鞋，一股子知性熟女的风韵。
“王老师，反正你同意就好了，我就请假一学期，延期好不好？”我生硬的哀求道，当然，这没什么用。的确作为系里主管学生考勤的领导，她同意了，其他系里领导都无所谓，但是以她的风格，她怎么可能同意呢。“我需要跟你家长谈谈，不管是你父母，还是你其他长辈。这种事，怎么能由你一个人做决定呢？”她看着我，眼光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悲怜感，这是在可怜我没人管么。
我把这事跟张发祥说了，“没有她同意，我不可能
离校，就是这样。”我和他视频时无奈的一摊手。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走。学校里，似乎和我越来越格格不入，不再打篮球的我，和同学们交流也越发少了很多。我讨厌王红天天像爸妈一样管着我，虽然我知道她纯是好心。“嗯，你们这个老师，有意思。有她照片么？”张发祥想了想，问道。我把系里老师的证件照发给了他，他看了眼前一亮：“
哟，是个美人啊。长得不赖，啧啧，她老公有福了。”“人家离婚了。”我没好气的说，心想这人真不正经。他自言自语道：“离婚了？更好办了，嗯……”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跟我说：“行了，这事，我和刘总商量商量，你别管了，等我们的信儿吧。”
又是难熬的一段等待时间，估计过了有1个多月，中间王红又找了我几次，很诚恳的和我谈心，问我为什么不想上学。坦诚而言，她真是一个好老师，除了对学生严厉些，但是很多时候，的确一心扑在工作上，很多年没见过这么负责的老师了。这么欺骗她，我良心有些不安。
眼看着开春了，当我还在疑虑张和刘那边什么情况，因为我的体型，再这么下去，已经不太可能掩盖时，张发祥联系了我。“你告诉那个王老师，说你二伯想和她聊聊，让他周六上午10点来XX路王朝酒店1502商务房。”“二伯？我哪有什么二伯。”我疑问道。“让你说你就这么说好了。她问，你就说你二伯在南方做生意，是大老板，想带你去见见世面！”
放下电话，我心中有些恐惧，这，不会是要把王老师拉下水吧。我怎么感觉是张还有刘的一出诡计呢。但是我能怎么做？不跟王老师说么？不可能，先不提我的把柄在他们手里，我自己现在也想离开学校，也许这就是劝说她的好机会呢。也许，不会有什么事呢。我自我心理安慰道。
出乎我意料，听说我那个所谓的“二伯”要和她谈谈，王红倒是很有兴趣，可能比较这么久，我的家人都没出现过，这个二伯，能让她了解我的家庭背景吧。“你二伯做什么的？”她问我。“开厂子的，做大生意，出口海外的。”我含含糊糊说道。“那这么说是大老板咯，这么想带你出去见见世面？”王红笑了一下。她笑的时候，还是很好看的，不是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