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口,颤抖着探出头来,几片撕碎的处女膜组成的小花瓣,极力在闭合着阴道口,可倔强的子宫颈却张着小嘴,吐着阴精,从碎花瓣粘膜中撑开,袒露出一个小肉半球一颗水弹性药随即被塞入肉球的开孔中,阴道迅速闭合,数秒后,吐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啊,多么熟悉的感觉
目光转向黑色皮沙发,仍然是赤裸的自己,面前的茶几上,满满一铁盒水弹性药已寥寥无几,铁盒旁边竖着半瓶辣椒油,雪白的身体已泛起一层红晕,细密的汗珠,敞开的双腿间水光一片,地上已积起一滩清亮的淫水,翘起如龟头般的阴蒂下,两根涂满辣椒油的手指深深插入阴道,搅动着,我居然为了几段被胁迫的视频,被迫做着这么下贱的事。
“老婆,吃饭咯~”
亲爱的老公已把饭菜端上餐桌,摆上筷子,呼唤着自己
甜蜜的婚床边,恶魔吴鹏站在那里,一身职业套装,拉开的裤门中挺出一支又粗又长的阳具,没入屁眼中,屁眼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赤身裸体的自己,叉开双腿跪在床沿,柔软的菊门吞吐着鸡巴,前后耸动着屁股,敞开的美妙阴户间,淫水混合着经血,连珠般的滴落在床单上,白色的床单,殷红的经血,赫然醒目。
“小懒猫~吃完再睡~”
韩玲发现自己在无视丈夫的呼唤,淫荡的身体完全沉浸在可耻的肛交中,男人挺着鸡巴一动不动,通红的菊门在疯狂套弄着鸡巴,穴口流着红色淫液,微张的尿道口激射出一小股尿液
“让我缓一缓,主人~不行了~差一点就~就高潮了”
两条小臂被身后的男人把攥着,翘挺的小乳头滴出奶水,浑身颤抖的韩玲在临门一脚前停住抽插,痛苦的憋住被性药催发至高潮的快感,频繁性交微微隆起的小腹,抖成筛子的双腿,肠液淫水经血一大股一大股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你以为我是你老公,让插就插,让停就停,给我忍住了!我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急促的啪啪声,吴鹏攥着韩玲的手腕,高速抽插肛门,鼓风机似的挺动屁股,把女人的身体撞得花枝乱颤,雪白屁股肉波粼粼,每一记撞上臀瓣,阴缝内都伴随着一股尿液激射而出
“又要来了~啊~又来了~主人~玲奴憋不住了~主人~”
“老子爽就成,管你憋不憋的住,一次高潮,五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五针~我会死掉~不要这么快~啊~啊~停一下~求求你主人~我不行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主人~主人~求求你~玲奴要不行了~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泄了~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响彻在诊所内,韩玲被固定着的四肢剧烈挣扎,小肚一挺一挺,两根乳白奶水腾空射出一米多高,一股浓白阴精在耻丘间炸开一团水雾,被定时珠缩紧的肛门居然冲开阻挡缓缓淌出一股淡黄液体。
“嘭”
手术间的木门被狠狠关上,黄毛怒气冲冲站在门前
“叫!一大早叫你马勒戈壁呢!”
韩玲两眼泛白,嘴角淌着口水,浑身抽搐不止,胸部剧烈起伏,足足用了5分钟才把气喘顺。
黄毛不知从哪找来一件男士白色衬衣,扔在韩玲肚子上,解开捆住手脚的皮带,冷冷的对韩玲说
“今天回去”
韩玲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愿离去,这种感觉太好了,真想一直停留在这每一分每一秒,家庭、爱人、主人,一切都忘掉,什么都可以不要,然而,除了无尽的屈辱,柔软的双唇、坚挺的双峰、饱满的阴阜、滑腻的阴唇、鲜嫩的尿洞、火热的肉穴、紧实的宫颈、湿软的子宫、喷尿的屁眼,自己淫贱身体上的每一个器官,只是恶魔们唾手可得的玩物罢了。
“呜~”
韩玲站在地上小声哭着,边哭边把衬衣穿在身上,尺码很大,下摆齐屄
“哭,等我打完电话,收拾你,喂,鹏哥,玲奴醒了,我带她过去接你,起来吧”
黄毛挂上电话,把手机揣进裤兜,从另一侧裤兜里套出3把三环牌纯铜锁,朝韩玲左右小腿各踢了一脚
“啊~”
韩玲刚刚高潮过,再加上身体很虚弱,被黄
毛这么一踢,两条腿朝两边分开很大,像劈叉一样
“对,就是这样别动,手扶着椅子”
黄毛在韩玲屄口前蹲了下来,拧动钥匙,锁环应声弹开,U型的锁环穿过大阴唇已经结痂的孔洞,又穿过另一侧,咔,锁上。
“疼疼~主人~你这是干嘛”
韩玲嗪着泪,扶着检查椅,低头透过胸前双峰,看到黄毛手里的锁,在他捣鼓了一番疼痛的阴唇后,阴唇有些发凉,坠胀,疑惑的问
黄毛摇摇手里的锁,拧开第二把,一边穿阴唇一边说
“奉命行事,别为难弟兄你哆嗦个啥?别动!”
“咔”
第二把锁挂在一线天上,排在第一把之后
“呜~~~”
“嘿嘿,锁上,我看老张还怎么舔屄,不给他钥匙,想开锁,拿东西来换,嘿嘿”
“咔”
第三把锁锁了上去,黄毛拨了一下,“嗒~嗒嗒”,前后三把悬挂在大阴唇上的锁,依次碰撞,摇晃着,三把锁的重量把阴唇拉扯得变型。
“啊~主人~慢一点”
黄毛把三把锁撩起来,找到细成缝的阴道口,把手里三套九把不锈钢钥匙,三把三把用大拇指顶进阴道里去。
“骚屄夹住了,现在是编程珠,没有磁性,钥匙掉了,屄就不能使了,得用钢锯锯开,用气焊呲开”
黄毛任务完成,站起来,揽着韩玲的瘦腰,拉开房门
“主人说~今天让我回家~是不是~真的?~”
韩玲可怜巴巴的问黄毛
“现在就是带你回家,让你夫妻俩团聚团聚完了,再回县城给我日,呵呵快点走”
韩玲不再说话,被黄毛搂着,挪着别扭的步子,两人朝路边的五菱面包车走去。
早高峰,市区的高架上车很堵,前方立交桥车道汇聚,只能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黄毛一拍方向盘,咒骂着
“直接妈的回去算了,走高速,现在都到家了”
黄毛猛按着喇叭
“滴滴滴滴滴滴”
“有点素质行不行?毛,就你能,你能你飞过去,过了这个路口就不堵了空调开大点”
吴鹏靠在后座,韩玲跪在坐垫上,秀发垂过脸颊,埋在吴鹏腿间吞吐着鸡巴,翘起的屁股被吴鹏抠入一根中指在阴道里,无聊的搅着钥匙。
“已经开到最大了这破车,老张也不修一修,抠屄手,葛朗台你看他哪次打牌上过场,钱是他爹不,是他祖宗”
“老张有老张的难处,他有个闺女就是植物人,躺好多年了”
车里不太凉快,堵车堵得吴鹏也有些急躁,长话短说,懒的跟黄毛聊家长里短
“噢,老张…那叫报应!这种人我跟你说,怎么说来着…人家说他给他老婆100块钱买菜,找回的零钱还得上交给他,你说说,葛朗台不葛朗台?……你说啥?他还有个闺女?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