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一车,还在建国路堵着呢,大过年
的街上车真他妈的多」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脱裤子,吃饭都是脱外套,哪有脱裤子的?把裤子搭在各
自座椅靠背上,我坐在上菜的位置,不敢说话,也不敢脱。
这是个八桌,包间不算太大,桌布垂下也比较长,坐在椅子上看不到桌子
下面,桌子下面一样也看不到外面。
看来这顿饭是吴鹏请客,他坐在主位,左右两边是大山和赵天雷,黄毛坐在
我旁边,也是个上菜的位置,倒酒催菜的活应该都是他来做吧?他年龄最小,
顶多二十的年纪。
吴鹏在对面,距离较远,我想和他谈谈能不能让丈母娘替韩玲两天,这也没
个机会,挨过这顿饭吧,高低我得找个没的地方和吴鹏直说!
老婆在桌子下面,她在什么?蹲在下面挺难受的吧?一帮大男
吃饭,竟
让我老婆蹲在桌子下面,岂有此理!
我的心思全在桌子下面,浑然不知张科长已经进来,他脱掉裤子,光着,
把裤子搭在我旁边的椅背上,还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寒暄道:「来了啊」
我只好点点
服务员开始上菜,黄毛光着腚给他们每个的分酒器里都倒满了酒,上菜的
小姑娘羞得满脸通红,码完盘子就赶紧跑了
「这几杯是他们的,倒满倒满,这都没满,按我这个标准,再开……」赵天雷嚷
嚷着,看来这里面他酒量最大
「嘿!」黄毛看我在愣,用肘捣了我一下,从桌子底下晃晃悠悠端上来一只
分酒器,满满一杯尿一样的体
我捏着杯子,托着杯底,拿近一看,确实像尿,还有一坨白色
子一样的
沉淀物,黄毛看我皱着眉,附耳小声说:「威士忌,常温的,就这一杯,多了
也没有」
杯子带着体温,老婆的体温,我把杯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一滴未洒,
凑上去呡了一小,我倒未必尝尝是否是酒,主要是把老婆的温度含在嘴里,有
种和老婆韩玲依偎在一起共同面对困难的感觉。
我用脚在桌子底下寻找着韩玲,幅度不敢太大,只能在自己脚边这一小块地
方,中间确实碰到了韩玲一下,软软的,不知是哪个部位,我又迅速收回了脚,
贸然做动作怕出现意外局面,我收拾不了,门又开了,我以为又上菜了,把身子
侧一侧,让开上菜。
进来了三个,都是边走边脱裤子,前面那个小胖子脱得特别猴急,险些把
自己扯倒,幸亏后面那个额上有刀疤的男
拽了他一把,三
还没坐下,大家
嚷嚷着,小胖子则高兴的双手合十说:「对不住对不住,久等了,江阳这路上我
楞他妈这么堵,不说客观理由,我自罚三杯,哎,自罚三杯」
我看了一圈在座的,眼1的眼生的,都在视频里见过,7个
,正好一梭
子,那可就太痛快了,可手里没枪,就上一把刻刀,他们也不会乖乖的坐着
不动让我划,赵天雷的枪就别在裤带上,椅背上挂着呢,对我的威慑力很大。
小胖子看我面生,问邻座大山这是哪位兄弟,大山笑嘻嘻的贴在他耳边说了
什么,我低下,再红着脸抬
时,小胖子对大山竖着大拇指。
他们一起端杯,我也无奈只能把杯子端起来,杯里的酒已经凉,我只碰一下
嘴唇作罢,旁边张科长倒是大喝酒大
吃菜,嘴里还哼哼唧唧的,猪一样,多
数时候我都在低看着桌布,不敢和任何
对视,张科长把椅子往后撤了撤,我
瞥见他赤的下身,
长长的耷拉着,从
到
毛都湿答答的,隐约有水渍,
难道我看错了?
张科长拽过餐桌上的纸巾,在上擦了几把,没错,刚才哪来的水?老婆
在下面给他呢?
赵天雷那边他抬着筷子夹着一块鱼,也没往嘴里送,而是打了个冷战才继
续吃菜,嘴里还说:「今天这尿壶够标准,同挺好进」
黄毛接话道:「我那两个小老弟给扩得还行吧?天雷哥大,玲妞这尿眼
子还得加紧锻炼才行呢」
大山不大高兴的说:「老子不大?一次也
不进去」
赵天雷笑着说:「不是不是,你就不是一般,咱们不跟你比这个,你一次
也没进去过啊?你就,你就这么使劲朝里面顶就是了,你看,这里面有两道,
只要一道这个
子能进去,里面那一道虽然很紧很勒
,只要
到
,来回
这么一,你看,是不是比刚才顺溜多了……」
大山伸着看着赵天雷胯间,可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可急死我了,他们把我
老婆膀胱当尿壶不说,还现场教学使用方法,可恶!
「关键是我这个子进不去咋治?使劲顶吧,就流血了,你也知道我晕
血」大山无奈的说黄毛调侃道:「当年我山哥砍从建国东路砍到建国西路,江
阳谁不知道,你还晕血吗山哥?前面跑的菜刀帮帮主被砍的一身白衬衣都是血」
「我就是见血腿软跑不动,要不然砍死那个养的」大山解释说「我觉得今
天这尿管子怪松的,你再试试,再捅不进去,你把这杯酒闷了」赵天雷把手抄到
桌布底下,稳住老婆的「呃~呀」韩玲尖叫一声「又滑
里了」
「我看看」
「这个姿势不好进」
「那明显也不进去,大这么多」
「我觉得能,山哥你使劲」
他们都凑过去看,你一言我一语点评着我只能坐在椅子上原地不动,早知道
安排这种场合我就不该来,昨晚子都
在丈母娘宫颈上,现在
却又抬
,
硬得顶在裤裆里疼得慌。
「呃呃~呀啊」老婆在桌子底下又发出更长一声惨叫「好!」。
大家一片叫好声,小胖子还鼓起了掌「我滴个乖乖隆地咚,这里面勒得疼,
有什么劲?」大山呲牙咧嘴的,倒像他是个受害者「你这才进去个
,朝里面
去,里面有个膀胱颈,撑开膀胱颈才舒服呢,比进宫颈
还爽呢,快快」小胖
子站在大山身后,撩起桌布怂恿着。
「啊啊,不行~疼~疼死我了~快拔出来~快~啊啊」韩玲终于哭喊着叫了
出来,我立刻把心揪得紧紧的,手心直冒汗。
他们几个像没听到一样,该起哄起哄,该支招支招「又淌血了」
赵天雷把酒送到大山嘴边说:「你管她淌不淌血,不进去吧,这酒喝了」
「好我喝我喝」大山拿起酒杯的当,我看到黄毛给小胖子使了个眼色,黄
毛迅速钻到桌子底下,小胖子则推住大山的椅背,我感觉要发生不好的事,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