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告诉你,她现在每天
遭受凌辱与虐待,甚至是肉体的改造;以你的性格,即便我没让你动手,你也一
定会去救人的吧?」
她最后一句确实说到了点子上。我确实有些看不得黑暗,因此对于东京王国
如便饭般的犯罪颇为不满。我的对策便是报以一种眼不见为净的心态,免得给自
己、或是红杏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有肮脏的事情就恰好发生在我眼前,或
被我得知了,那自然也不会继续坐视不理。再者是对于诺玛德亲自出手一事,因
为我对它也确实积怨已久,因此这样的提议非常有吸引力。
沉思了约几分钟后,我终究是叹了口气:「说说今晚我具体要做些什么吧。」
「我以为让你接受这个任务会非常耗时呢,因此才早早把你叫了过来。」她
苦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我甚至没用上备选的计划。」
「那我现在可以去睡觉了?」
「对方派来与你合作的人今天下午就会到,你不如先看看她的资料吧,以便
之后的合作。」她从我手
上取回了平板,在轻点几下后又塞回了我的手里:「名
字是八津紫。」
「啊?那个井河家的下忍?就是蓝色头发,抡着超大斧头,自愈能力比不死
鸟还强的那位?」边说着,我边用空闲的手捏出了一柄超大的旋风刃斧头。
老板不禁有些惊讶:「我一直以为她知名度并不高呢,居然连你也知道?还
是说你在中华联合的时候是那种天天跑资料室的人?」
「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无非对魔忍里漂亮的大姐姐实在太多了,有空的时候
会翻翻,也就因此记住了几个。」
「这样吗?那我怎么没见你对我们这边的女孩子有多上心呢。」她微微有些
困惑,随即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莫非是已经心有所属了?」
「行了,也别拿我说笑了,既然我已经了解了今天要合作的对象,现在可以
去睡了吗?」我并没有接过话来。
「好吧,记得吃午饭,我希望你不要以很糟糕的状态来面对任务。」紧接着,
她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真是意外啊,竟然连你这样向来自说自话的家伙也有
这么不坦率的一面。」
「啥?」
「我说合作的时候别太自作主张了!尽管你有按自己想法行动的权利。」她
撇了撇嘴。
「晓得啦!」说罢我离开了红杏,向着自己住所走去。
午后,我端着一杯红茶悠闲地坐在窗边,随意地翻阅着一本情色杂志。换做
是平日,我应该是悠闲地打发掉这个下午,并等待夜晚的来临。通讯器的响声戳
破了我的幻想,上面简短地写着任务的内容——目标范围缩小到了一栋房子,因
此需要对其进行侦查任务;如果情况允许,救援任务也可以一并展开。将茶水一
饮而尽后,我嘟囔着离开了家。
夜晚降临,路边的霓虹招牌一个接着一个亮起,整个犯罪者天堂又回到了闹
哄哄的状态。我与紫并肩走在一条满是妓院与夜总会的道路上,店门口有不少穿
着暴露的女郎在招揽客人,甚至有魅魔或是精灵等来自魔界的种族。我与紫并肩
走在这条繁华街道熙攘的人群间。在她黑色的外套下,是一身胶质的白色对魔忍
战斗服;那件衣服的裸露度就跟我当年在资料上看到的一样高。不仅如此,这件
色气的胶衣同样也能勾勒出她那玲珑的身体曲线。不过现在这番风景却被那件外
套遮得严严实实,只余下一双有着金属后跟的长靴以及一截同样是胶质的白色长
袜。她那柄标志性的长斧被藏在外套之下,只余下斧柄从领口穿出。
我穿着一件浅黄色风衣,竖起领子,默不作声地低头赶路。直到紫终于开口,
轻声感叹了一句:「真是意外啊。」
「嗯?」我提起了兴趣,望向她。
「我这边拿到的资料,说你是个特例独行且忠于自己欲望的人;我还以为你
会是个什么奇怪家伙呢,没想到你连头都不抬一下,难不成是肌肉长脑袋里的武
斗派?资料上也没说啊。」不难听出,她对我现在的举止有些好奇。
「嘛……你说的也没错就是了,只不过这次任务有些更另我在意的地方罢了。」
「你也是阿莎姬的粉丝?」
「不,并不是。无非是些我的个人原因。」我立刻又补充道:「一定不会影
响到你们制定的计划,我会好好完成我那份任务的。」
她微微点了点脑袋,继续与我无声地向前走着。
到了。
这是一条较为黝黑的小巷,并没有商户会选择在这种地方营业。两侧破败的
楼房上仅是亮有几盏灯,其余的窗口尽是黑暗。而在小巷尽头有一栋较大的屋子,
涂了劣质白漆的墙已经倒塌了一半,并散发出潮湿腐朽的气味。要不是线人提供
的信息,我也绝对不会想到阿莎姬被关押在这种地方。
四周的安静与刚刚喧闹的街道形成强烈反差,不过对于这种早就被放弃的巷
子而言,也并非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走到墙壁的破损处,我试图向着里面张望。可里面看不见一丝灯光,只有陈
腐的味道铺面而来。凝出一只蝴蝶,我正准备将它放入进行勘察时,小巷突然变
得比刚刚更黑了一些。我俩差异地回过头,才得知中了埋伏。大约三十余人的队
伍,动作整齐,训练有素。他们每人都身穿厚厚的金属外骨骼,只有领头的那人
除外。领头的大概只有一米六多的身高,满脸乱蓬蓬的黑色胡须,其上却是一颗
秃瓢。那张满是疤痕的脸上满是凶光,粗声粗气地对我们说道:「对魔忍不属于
这里。」
随即,紫一把从背后抽出斧头,尖锐的斧刃一下便将那件遮掩用的外套斩开,
露出其下的战斗服。没有说话,她只是用长斧斜指向那队敌人,并眯了眯眼睛。
为了拖延些许的时间,或者是对于和平解决问题那一点点的期许,我接过话:
「我是自由佣兵,并不是你想找的人,今天我准备……」忽的,我心生警觉,立
刻将手中捏着的蝴蝶甩向身后。在半空中,蝴蝶变成了一小面圆盾的外形。
然而我对于星光控制的异常,使得盾牌位置的精度出了一点偏差。
那是一发大口径的狙击枪子弹,恐怕连击穿战车钢板也不在话下。那颗巨大
的子弹就这样蹭过盾牌的边缘,划出一溜火星。
子弹的目标并不是我。
摩擦并没有影响它的弹道。我就眼睁睁看着它钉入了紫的后脑,在它穿出时,
脑袋整个炸了开来。碎骨、脑浆,与沾满鲜血,却又因高温而焦黑的蓝发溅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