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起来,但看到近
在眼前的肉棒,被那冲鼻的雄性气味一熏,立刻就放弃了,反正也是要品尝这根
肉棒的,难不成还能站着?完全忘了身为神明,她完全可以让林庸浮起来或者高
难度倒立,站着吃肉棒其实可行。
「抱歉,之前和神里做爱过,肉棒没怎么洗,将军大人应该不会在意吧?」
林庸居高临下地说。
巴尔不语,只想到:
神里,神里家那个小家伙吗…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这样,倒是我才像他的
奴隶了…算了,就算是异世界人,也终归是个凡人,我和他计较什么呢…
想罢,故作高冷地白了林庸一眼道,「愚问…」然后就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
肉棒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肉棒,稍微用小手套弄棒身,就见那龟头摇晃着,马眼
流出来更多先走汁,立时无师自通,双手都握住棒身套弄,小嘴凑近,嫩舌探出,
悬在龟头之下,接住滴落的先走汁。
果然比唾液的效果还要强得多…
巴尔既是验货也是在试探,在获得满意的答案后,巴尔看着沾着几根扭曲阴
毛,满是凝固精液尿液先走汁和新鲜先走汁流出的龟头和挤满了结块精液尿液耻
垢的冠状沟,想到这些都是永恒性质的体液,便不再犹豫,张大小嘴,一口就含
住了整个龟头,润泽的唇瓣被棒身撑得浑圆,龟头填满了口腔,腥辣的味道在味
蕾上爆开,巴尔清楚感觉到了各种干结的体液和耻垢在自己嘴里被唾液化开的过
程,她本能地咽下这些混合物,没有美味可言,难吃至极,反胃地想呕吐,但莫
名地又有点上瘾,促使她不断地吞咽。
林庸享受着巴尔吞咽的同时,滚烫的鼻息打着棒身,脸颊自然而然地凹陷下
去,口腔嫩肉包裹缠绞住龟头,并从深处迸发出吸力,令他龟头好像被一只无形
小手包裹拉扯,一时间马眼被榨出更多先走汁,加上巴尔嫩滑的小舌就贴着龟头
下,随吞咽不时舔弄顶撞一下敏感的包皮系带,叫林庸爽的险些射精,不由略微
弯腰忍住,扶住巴尔的香肩道,「将军大人的小嘴可真爽啊,就是这样,可以多
用用舌头哦,把每一个角落都舔一下,这样才不会漏过我的体液哦。」
巴尔眼睛都不抬一下,但却听进了林庸的话,心想确实很有必要都舔一下以
免浪费,便动着舌头贴着龟头的圆弧绕到上方,这个过程中嫩舌对龟头的擦弄接
触之爽不足外人道也,引得林庸连连夸奖,「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将军大人太
棒了,学的很快嘛。」
巴尔只觉得林庸吵闹,但含着肉棒也说不出话,也无暇传音,便起了报复心,
嫩舌一退一顶,舌尖几乎探入林庸的马眼,又反复重重舔弄顶撞,看到林庸酸爽
的表情顿时知道方向正确,便一边用一只小手撸着肉棒,一只小手揉弄着睾丸。
巴尔的小手触感也是一绝,白如玉,柔如水,感觉不到骨节,手心被踩脚袜似的
黑丝露指手套包裹,兼有肌肤之柔嫩和黑丝之丝滑纤维感,撸着肉棒视觉和触感
上都是享受,若不是还要演戏,林庸恨不得立刻按住巴尔的脑袋强制口交了。
「呼,好爽好爽,将军大人,我就快要射了。」林庸喘着粗气说。
巴尔闻言,只想赶紧把耻垢之类清理干净再迎接精液,于是螓首一动,把肉
棒吞得更甚,除却龟头,还有一小节棒身进入了温暖紧致的口腔中,巴尔移开了
嫩舌,感到粗大的龟头顶住了软腭,忍住干呕之感,没不自量力地去挑战深喉,
而是不忘初心地将嫩舌顶到龟头棱角后面,用灵活的小舌去舔弄冠状沟里根深蒂
固的耻垢,将其舔落后顺着唾液一起咽下,收缩的软腭压迫得林庸的龟头一阵酥
麻。
把耻垢吃完,巴尔樱唇紧裹龟头,一边优雅地吸吮着肉棒不让唾液流出,一
边慢慢后退,樱唇顺着棒身粗细变着形状,途径龟头时略微外翻,接着开始变小,
最后只剩含着龟头前端的一个小圆,看上去就像嘟着嘴
在和龟头接吻似的,当巴
尔把最后一缕唾液和先走汁吸溜咽下,油亮亮龟头也终于被全部吐出。
巴尔咳嗽一下,舔了舔唇内遗留的耻垢咽下,随即舌头好像触碰到什么,神
情厌恶地往旁边一啐唾沫,把口交过程中落入她口中的阴毛给吐掉了。
林庸见状,心想:还需要调教啊…又故作懊恼道,「将军大人,您这样突然
停下来,我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啊。」
「你难受与否,关我何事,你乖乖的给我提供体液就行,不需要废话。」巴
尔说。
「好好好,属下这就闭嘴。」林庸无所谓道。
「放心,会让你射出来的,毕竟你的精液很有用。」沉默了一下,巴尔看着
自己清洁过后,耻垢全无,油亮紫红的雄壮肉棒,带着一点藏不住的渴望说道,
脸也更红了,也不知是对永恒的渴望多点,还是对肉棒的渴望多点。
总而言之巴尔又开始舔肉棒,却没有再把肉棒含进去,毕竟口交也挺累人的,
她也还没淫荡到能从口交获得快感,虽然子宫依然在抽痛,淫水还在流,但她作
为神明的矜持并不会让她迫不及待求操,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按部就班把
林庸肉棒上的体液清理干净,然后吸出新鲜的精液来。
中场休息,林庸也无所谓,就这么从上而下看着巴尔为自己清理肉棒的绝景,
看着这多少人敬畏的神明为自己舔着鸡巴,挺着一双摇晃的巨乳,移动着螓首,
绝美的俏脸贴着肉棒忽左忽右,鼻尖抵着肉棒,嫩舌探出舔着棒身,用唾液化开
干结的体液再张嘴轻咬吮吸,就好像到处吻着肉棒,留下淡淡的唇印,巴尔用小
手调整着肉棒方向,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让她能从容舔到每个
角落,最后甚至把脸深埋到林庸大腿之间,连睾丸都不放过,吮吸舔弄着,乃至
把硕大的睾丸含进嘴里半颗,直把任何一点污垢都吞进口中,终于把整根肉棒都
舔的干干净净,林庸的肉棒已是硬的不能再硬,被巴尔的小手握着抬高,免得落
在她柔顺的紫发上,但巴尔却还是疏忽了,忘记马眼在不停淌着先走汁,被先走
汁落在头顶来了一次护发。
必须颜射!然后把这头发也都射满,给她来个精液护发!
林庸淫邪地想到。
这时,巴尔退着螓首,又和林庸的肉棒拉开了距离,一手握着棒身,一手虚
拢着龟头,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白手指按压着油亮的龟头,指尖轻触马眼,拉出
一线先走汁来,她面无表情却有些脸红地问道,「刚才那样舔,你不会感觉要射
吗?明明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