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陆秋烟的食指伸过来，稍用力地点了一下陆秋凌的脸，醋味都快溢出来了。
「什么嘛，妈妈的教育就是乖乖给你
，给你生孩子吧。小凌，妈妈的那些藏书里是不是有助孕的什么良方啊。呜……四比一，她怎么会那么能生的……」
秋烟姐为什么会沉迷于和妈妈比谁生下我的
儿生得多呢。
可我正想着怎么搪塞时，姐姐突然话锋一转。
「不对吧，小凌说着不去涉江湖上的杂事，可那些
贼的事，小凌好像也不是没做过吧。曲
城李家的儿，不是被你绑去卖了一大笔钱了吗。好像咱家的钱，一大半都是你搞来的吧。」
「冤枉啊。」
陆秋凌安抚着腿上躺着的儿，「我一共只过几票，一来我没碰过那些
的身子，有你们在我哪看得上那些庸脂俗
啊。二来那些也是活该。姐姐，听我说嘛。」
紧接着，陆秋凌就给姐姐和儿讲了曲城和周边一带的几段往事。
只能说，妈妈的调研报告还是有些理想化，陆月昔写的每一份报告，留下的每一份书卷，陆秋凌都一边
着妈妈一边读过。
妈妈毕竟足不出户，很多东西其实都是陆秋凌和陆秋烟亲眼所见，再转述给陆月昔的。
「李家是在曲城一带欺男霸的土豪劣绅，因此我绑了他们家的掌上明珠。妈妈认为的『
自由化』其实还是有些理想，在某些地方，这种自由化并不完全，因此，中的贪婪丑恶依旧存在。
虽然他们一家尽坏事，但那个儿长得居然不错，没有受到天谴，但也仅限于此了。
那个孩坏事也没少，刮花了附近家许多孩子的脸，甚至连成年的也不放过，更是将一个貌美孕
殴打到流产。
那时候曲城最后的
院还没倒闭，他们家的独生也就被我以一文钱的价格卖到院，告诉老鸨，她的开价只能是一文钱，而给院的补偿当然就是从这家的家产中搞来的了，让院那边好生调教。
最后那个不仅成了只要一个铜板就能的
鞋，更是被她的亲们都
了个遍——当然是我用能力拽着她的族们去院的。
这家彻底沦为了笑柄，成为这座城市茶余饭后时的谈资，也成了自由化路上的耻辱柱。
而余下的家产基本都进了我的腰包，还留了一部分捐给官府，反正他们也会贪污，所以那笔钱我也没再过问。」
陆秋凌这般说着。
说起来，这最后一间院的倒闭其实和陆秋凌的这次出手有点关系，毕竟搞来一个只要一文钱就能随便，怀孕都没关系的姿色尚可的，好像还不止一个，镶嵌在大门里，这院以后的生意肯定也没法做了。
「另一票让我印象
刻但绝不后悔的，是我涉身的一场曲城大案。一户大户家的公子娶了一个家境贫寒的妻子，但那妻子一家都坏透了，妻子的父亲不断惹是生非，最后以商量房屋归属为由约了男方一家，在屋内手持利刀将男方一家灭门，告上官府时居然连刑都没怎么受，理由是经得作为受害者家属的儿的原谅。男方殷实的家产也全部落
方手中。嗯，姐姐说得对，就是『吃绝户』。」
「我听说了这件事，也没什么，就是将那家所有的男都剥了皮挂在官府门
，全部贱卖进了院，余下的家产倒是都捐给了附近的私塾，但那私塾先生见了那么大一笔钱，怎么说也要留一半给我。不过听说那户家的眷，因为恶名远扬，基本都被玩死了，活着的也都落了个残疾。」
剩下的也无非是一些将什么土匪窝端了后用她们临时开个几十文钱一次的露天院一类，权当为民除害一类的。
乖儿已经缩成了一团，姐姐也微嗔道，「别什么事都给黛儿说。」
陆秋凌轻叹一声，
抚着黛儿的小脑袋。
「我只是想让儿也小心些。这到处都在做
的江湖其实并不如妈妈写的那样和平，如果黛儿不小心，爸爸妈妈的保护又有疏漏的话，这
的世界反而可能成为罪恶的苗床，或者说，爸爸妈妈此行的目的，都是一以贯之地，扫除江湖上的这些危机。」
饶是如此，陆秋凌和陆秋烟这对姐弟夫妻都不得不承认，这片江湖已经得无药可救了。
按说，极尽之事的江湖总该有什么「四大贼」
之类的称号，但在这玩弄几乎成为常态的环境下，很难找到所谓贼的极限，比方说秋烟姐刻意说给陆秋凌听的一段轶事，江湖上有个喜好亵玩熟，自封为「熟杀手」，可过了没多久，他本的亲生妈妈就被另一个江湖贼搞大了肚子，被驯服的熟更是十分顺从地做了那贼的
。
过了没多久，一整个偏远山区的各户熟都被一个贼调教完毕，可还没闯出些名
，东方那些小帮派的掌门夫不久后又因另一个贼的动手在同一天失踪，一段时间后又大着肚子在江上出现，每个掌门夫都被路过的游客和船工狠狠到流产……秋烟姐经常酸熘熘地去欺负文静的妈妈，但姐姐内心还是十分善良的，对妈妈的，绝不会比陆秋凌要少。
秋烟姐也质问过把妈妈和姐姐
的陆秋凌，有没有动过别家的妈妈。
每次想到这一幕，陆秋凌就感到有些意外，姐姐居然以为他会是母控和姐控，当然，从如今的
况来看，陆秋凌对子的年龄没什么偏好，毕竟可的儿们也已同样沦陷在他的
下。
不过，和姐姐一起悄悄行走江湖的陆秋凌也私下关注过，江湖里还当真很少有那种将整个家族都完全收囊中的贼，这味倒是和他颇为不同。
即使偶尔听到，那样的也多是那种没什么本事的小贼，偶然接触了一户家就饥不择食。
似乎打算当贼的，都疲于奔波，在江湖各地搞一个算一个，但陆秋凌可不认可这种取乐的方式，明明调教一个家族内的全部是绝妙的体验。
当然，也因为他的家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上到娇
的妈妈，下到乖巧可的儿，陆秋凌本就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就算他不想出手，家里的们也会主动骑上来吧。
「对了，秋烟姐，刚才打了好多岔，都忘了问姐姐打算去曲城什么了。」
陆秋烟吸了气，「黛儿在呢。」
陆秋凌轻轻抚摸着黛儿的嵴背，这个身材修长的乖儿也真是个完美的炮架子。
「姐。儿也长大了，也不是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你这个当妈妈的也别太宠着她。」
姐姐沉思了许久，才开始向弟弟和儿讲述起她听闻的事件。
姐姐曾经云游江湖时，在江湖各地也结识了不少朋友，和现在安心相夫教子的模样大相径庭。
只是，最近她的几个朋友失踪了。
在她们家附近还发现了白骨和火烧的痕迹，就有传言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食狂魔……居然是食吗，还真是罕见而棘手的偏好。
陆秋凌面对后宫们的滑肌肤时也会食指大动，包括妈妈和姐姐怀孕时的
水同样香甜可，但吃就不是他能想象到的了。
出乎姐弟俩的意料，儿居然没有过于慌，正强作镇定地盯着秋烟姐。
「秋烟姐，受害者是什么样的？」
「很杂，有寻常不会武功的，也有武功相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