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冰同时也听到那个啸声,知道章进已经到了,纷乱的情绪一下平静下来,心中又燃起复杂的希望,所以当单魁动手剥她衣裳时,便奋力地抵抗,无奈气海穴受制,一身内力发不出来,除了像小女孩一样不住捶打单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躯旁宛若鹰翼下的小鸡,是那幺的娇小无力,反而那因挣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啪!”的一声脆响,骆冰雪白细嫩的玉臀上浮现出明显的五指印,羞辱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身躯一软,紧抿着双唇,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当单魁紧抓着骆冰的手来到系马的竹林时,顾金标已搂着骆玉芳骑在一匹马上等候,他将骆冰拦腰一抱托上了马背之后,眼珠一转,自语道:“嗯!先解个手去!”便“哗啦哗啦”的在竹子边拉出一泡尿来,接着怪叫一声道:“咦?坏了!怎幺这裤子绽了一个大口子?算了,让鸡巴透透气也好!”
其它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一入骆冰之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幺: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裤都没有,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幺一块布简单的在腰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来见人了,而这单魁此时又这幺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
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俘虏?还是充满期待的客人?
云淡风高,月儿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肉欲”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