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注入我的体内,身上安装的环饰被肆意拉扯着,伤口没有机会愈合就再度被扯开……身为肉便器,我完全无法抵抗这些粗暴的做法,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像玩具一般被肆意摆弄,简直像是身在天国了……!
夜色渐浓,我也从自己的畜栏里被搬到车上。毕竟,如果在露天的地方一丝不挂的过夜,肉便器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坏掉不能再用了。
“我原本还担心你会适应不了,毕竟上工第一天就被穿了这么多环,连阴蒂都被剖开了。不过,看样子我是多虑了。”
负责在肉便器轮休时进行照料打理的职员打趣道。
“不要,小看我了呀~我可是,灰之魔女大人……呼,一定能,成为最好的肉便器的……”
在我的请求下,我的四条残肢套着绳索,再用后穴固定在职员的肉棒上。我扭动着腰肢,以自己的性器握住魔杖释放着魔法,帮助这位职员对自己的同事们清理身体。
顺带一提,因为小穴被环链拉扯成了方形,我拜托这位主人,将魔杖捅进我的子宫口里面来作为固定。以前从来没试过用子宫来挥舞魔杖,但经历了一整天的凌虐之后,我的魔力竟运转得相当顺畅。
“嘿嘿……清理我的肉便器同胞们,为主人省下来的这些时间,主人要用来和我做爱吗?”
“灰之魔女大人还是没有满足吗?即使遭受了那样的凌辱和虐待?”不知名的职员嘴上揶揄着,腾出一只手拉扯我的魔女徽章,连带着乳头也扭曲变形,放手时回弹的力道让我颤着腰差点又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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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比起凌辱和亵玩,做爱时间太长导致睡眠不足,更能摧毁我的意志。这个因为几乎整夜都在和看护肉便器的员工们做爱,而往往只睡两小时就会被拉去继续上工的每一天,比起充满憧憬和期待的肉便器候补时间来说简直是酷刑。
我可真是一位受欢迎的魔女呢。
每每要睡着时,我总是被快感与痛楚唤醒,只有一部分的主人,才会放任我昏过去,而不是就近用喷水池的水或是自己的尿液把我浇醒。
但是,身为肉便器的我,没有权力拒绝甚至去抱怨愿意使用我的主人们。况且,他们给予我的温暖注入,是那样的温柔和舒爽。流动的欲望在体内涌动,途径残肢百骸,使我本来模糊的双眼更加迷离。
“……喂,听见了吗?”
“喂?!”
一只穿着厚底军靴的脚在我脸上蹂躏着,我努力将漂浮在云端上的意识收回体内,摇晃着舌上链接的锁链轻声回答。
“就是说你同意了?”
嗯哦……~主人的都同意……
“那太好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突然提起来,紧接着,眼睛正在被尖锐物品逼近的紧张感将我的思维拉回现实,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我却不断告诉自己我只是个肉便器,努力抵抗着生物本能,一直睁着我惹人怜爱,或者说令人想要摧毁的双眼,直到眼上传来剧痛。
黑漆漆的东西在我右眼的视野里乱晃,伴随着钻入头颅的剧痛,视野时而血红时而淡蓝,我的眼球被挤压着,搅动着,最终,脱眶而出。
“噫呜哦哦哦哦哦——!眼睛,眼睛啊啊……~”
左眼的视野还是正常的,而右眼却像是在俯视我的身体,并微微晃动。接着,一把小刀凑了过来,神经被切割的剧痛让我昏过去又醒过来,残肢不停摆动,叫喊声已经染上了沙哑。
再接着,伴着湿润球体掉在胸上又落下去的触感,我的左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啊……啊哦~主人……这是……嘶哈……噫嗯嗯嗯——!”
我仅剩的左眼,看见我永远也不会讨厌的男性象征正朝着右边探去,接着,眼眶的嫩肉和断裂的视神经就被搅动起来。离大脑如此之近的搅动让我的思维越发混沌,痛楚与快乐的界限模糊不清,再这样下去要变成笨蛋魔女了……不过即使是笨蛋魔女,能享受到这个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咕啾,咕啾。只能插入一个龟头的眼窝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浓厚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离,便混着鲜血滑落下来,浓香钻入鼻腔,流入半张的口中,驱使着我的爱液止不住地流淌,但不能完全插入的主人却不甚满意,把肉棒拔了出来。
“主人,肉便器有办法可以让主人插得更深哦~”
“切,算你还有点侍奉精神,就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吧。”因为性欲没能发泄而感到不满的主人一口浓痰吐在了我的脸上,而我却毫不介意地继续做着自我肉便器开发的工作。
“哼哼哼,这样一来,也许我装满了魔法知识以及智慧,世间独一无二的大脑会在这里被你们玩坏也说不定呢”
说着,我便用魔法操作起眼前男人手中的小刀,刺进自己空无一物的眼窝之中…
那之后,为了方便希望能在眼穴中插入得更深的一部分主人们,我没有选择治愈自己的眼球,而是花了一个晚上掌握了制作出看起来别无二致的义眼的方法,不仅具有着模糊的视觉,连用肉棒将它挤碎时的触感,也与我那宝石般的双眼几乎一样,虽然第一个想出这个玩法的主人总会在插入时因为那细微的差别而打骂我,但这就是处子之身的魅力所在,不是吗?
而那之后,为了防止有人插得过深搅坏我的脑子,我更是制作了一个具有空间扭曲属性的覆膜,让我的脑子可以在被搅动时被薄膜保护起来。说来也怪,在这座城市里当肉便器的这段时间,我对魔法的掌控完全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当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我试着在脑后开了一个洞来测试保护膜的功效。当然,测试员还是因为我省下了肉便器清洁时间的看护员们。
“啊……噫~~小瓶哦咕呜~蛋蛋蛋蛋包饭——哈哈哈~~”
从告诉主人们我脑后也有一个可以插的穴之后,我几乎就没好好地待在自己的肉便器龛位里过。双眼,后脑,嘴巴,小穴,后穴,每一处可以吞纳性器的地方几乎每时每刻都满着,若不是男人的身体本身也要占地方,我丝毫不怀疑主人们会同时插入我所有能插入的地方。
虽然硬开出来的血洞被搅动摩擦的感受毫无快感可言,但被抽插着脑子的事实却让我血脉偾张。
况且,即使被薄膜保护了,鼻血还是连同眩晕与妄语一同流出,起初意识到被搅动时思维会变乱我还担心了一下。但我的保护做得相当好,只要后脑小穴不再被什么东西占据,脑子很快就回复正常了。
嗯,这样的迷幻感试过一次就会上瘾了呢。
“哈啊……~脑子,脑子……噫~~肉便器了……是肉便器的冰锥——~”
被手指搅动着脑子,混乱的思维之中我隐约听到了什么嘀咕,接着,刀割般的感觉就从我的腋下传来。
“啊噫——!割开割开~哈咕呜哦哦~~”
后脑里的手指被抽出,接着,探进腋下的伤口之中搅动,把皮肤和肌肉用蛮力强行分开,本以为已经适应了痛楚的我还是被这样的激痛迫得大叫。
“好,要插进去了。”
硬物从腋下的血口强塞进去,沿着肋骨向着下方前进,被紧致的皮肤严实包裹。
痛楚伴着心 跳一次次泵送进濒临崩溃的意识,我昂着头,任由精液从空洞的双眼里流出,失去视力的我眼前空无一物,只有雄性的体味和精臭包围着我。高举的残臂一阵阵痉挛,剧痛从腋下的皮肤扩散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