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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黑鞭侠见一个淡雅如仙的少
此刻如
般
叫,熟知缘由的她大感好笑。
「我年轻时也像小妹妹这般清高,窈窕处子惹来无数男垂涎。啊这未开的花苞哪经得起这般刺激,就连老娘我最多也就尝尝木棍的味道,这铁刀子可是想都不敢想呢!」
她说的确实没错,但也没想到蛇信剑的分叉剑芒顶进唇,一叉恰好扎在充血鼓起的
蒂上,一叉又隔着薄纱钻
蜜
内。
坚硬的铁尖触碰玉,痛楚已超过想象,可两点刺激下又有一阵奇异酥麻感传来,刹那间便让摇光神
意
,不能自拔。
少只觉小腹内澎湃着一
热流,欲
涌而出,未经世事的少
以为自己是要失禁,下意识地强憋着。
痛不欲生的同时却又兴奋无比。
「不行,啊啊,为什么,求你,不呀啊啊……」
「听说窒息能加快高,那便让老娘我送你一程!」
言罢,树上的艳将鞭子缠在少
的玉颈上,死死勒住。
「恩恩恩……」
少面呈紫红,叫不出声来,身体的挣扎又剧烈几分,终是收不住,让腹中热流一发不可收拾地
出来。
琼浆玉成锥形洒下,溅满大腿,冲刷剑上尚未
涸的血渍,还有不少直淋在
捕快的脸上。
湿的气息很快钻进鼻孔中,味道湿腐腥甜,虽不是异嗅难闻,但也浓郁刺鼻,这味道足令雄
疯狂,岳昭仪却无法接受。
她皱了皱秀鼻,怪味直冲脑仁,舌尖也尝到点咸味,倍感恶心,抽出一只手抹去脸上水。
摇光万没想到,生的第一次初
竟来的如此迅猛,如此不同寻常。
「咕咕咕……」
少感觉呼吸愈发艰难,但
脑却清新许多。
她蹙起眉,用手抓住鞭子,两腿抬高,重心上移。
下面的岳昭仪只是在用蛮力,任凭蛇信剑沿着会划向
沟,最后没
树
。
「呜呜……」
摇光借此换了个姿势,后坐在剑刃上,瓣夹着细蛇剑,菊蕾被剑身切着,彷佛是在承受三角木马的酷刑,而更细更硬的铁韧带来的疼痛和刺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她却顾不得那么多,趁自己还能使出些力气,从怀中掏出备用短刀,在窒息昏厥前,将一段黑鞭割断。
「怎么回事?」
黑鞭侠一个踉跄,险些从树枝上跌落。
「呼呼!」
摇光吸一气,不加迟疑,高抬长腿,将足跟化为钝器,直噼在岳昭仪的天灵盖上。
捕快猝不及防间闷哼一声便晕倒在地。
沟顺着刀刃滑下,下体疼得快没了感觉。
身体落地的刹那,摇光拔出蛇信剑,旋身飞跃,凌空一斩:「霸刀一式,横江断流!」
「等,
等下!」
黑鞭侠话未说完,那斩击横扫过她的小腹。
腰间连接的丝带断开,胸罩向上弹飞,露出两只微微下垂的绵绵玉,遮羞布朝下跌落,一片森林郁郁葱葱,与之同时分开的还要风骚
的身体,成两截摔在地上,
七八糟的脏器和肠子溅飞一地。
摇光自不会去瞧那恶心的东西,也没力气去看。
险象环生的少只觉双腿一软趴卧在地,美
高跷,底裤早被划
,泄出春光。
「痛,好痛!」
麻木的下体现在有了知觉,无论是下还是后庭都是剧痛剧痛,而前者还多了份搔痒。
初尝禁果的少忍不住动手去摸,手指触摸到
唇时便觉那里甚是
湿,稍往里探探便触碰到仍未消肿的
核,如有黄豆般大小,轻轻一点便如电击。
「呀……」
摇光娇躯一颤,忍不住发出几声粗重的娇喘。
她缩回手,再不去碰,两腿也不敢合拢,怕是稍有接触便会不自禁地叫出来。
就连山顶清风吹打在玉户,也冰凉犹如针扎。
少纤细圆腰微微发抖,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间滴落。
师傅你将冰蚕丝赐给我,虽保得命,却不如让
一剑刺死痛快。
下体隐隐作痛,摇光心中万般委屈苦楚,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摇光所穿的丝袜和内裤皆是冰蚕丝做成,薄如透明,轻柔爽滑镶贴于身,且韧极强,刀枪不
,水火不侵。
冰蚕丝既能助益摇光实战的身法『凌波游』,又是一件防身的软甲,实乃不可多得的宝物。
可偏偏今遭遇,让摇光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摇光姐!」
数道娇媚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数道纤细窈窕的倩影晃动而出,曼妙身姿在林中如同灵般让
为之侧目。
一共有十道身影,这些身影都是亭亭玉立的子,纤细笔直的
感双腿在曼妙的衣纱下若隐若现,扭动着柔柳般的腰肢。
见是落霞寨的姐妹,摇光松了一气,却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忙擦眼泪,待一动身却是疼痛难忍。
摇光皱紧柳眉,强忍道:「你们快扶我起来。」
「快,快。摇光姐受伤了。」
两个年纪和摇光相彷的少急匆匆地跑来,从两边搀扶起摇光。
「摇光姐,你伤到哪里,要不要紧,让我看看。」
姐妹们莺莺燕燕地围着她问个不停。
摇光紧咬牙关,想说也难以启齿:「先说说山寨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们一个也没放跑掉,只是有三位姐妹不行殉难,还有十几位姐妹受伤。」
一名年近三十的子恭敬道。
「寨门那边被大当家用机关阵阻拦住了。」
「唉,先回山寨,用山泉水帮殉难的姐妹洗净身子。」
摇光暗叹一声,踉跄着要先回山寨疗伤。
「呀!这还有个活的!」
我差点忘了!摇光忙道:「她就是六扇门的岳昭仪,将她绑起来带到山寨去,好好伺候,一会儿给那些看看朝廷的走狗都是什么下场。」
「好嘞!」
几个子闻言,立时来了兴致。
「快,大家把她这身脏衣服脱掉,再绑上。」
纤纤素手十分伶俐,三下五除二便将昏迷过去的岳昭仪弄得一丝不挂,接着用一条摘来的刺藤五花大绑捆起来,胯下特意多加了两条粗藤,挂到脖颈处,尾端落在匪手中,轻轻一拽便会勒紧,软刺
进柔唇,顿时白皙的胴体变成血淋淋的。
「嗯。」
岳昭仪在刺痛中醒来,睁眼便见几个花吞玉面都摆出恻恻地表
。
捕快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结实的手臂,丰腴的大腿瞬间千疮百孔,连茸茸耻丘也被血色浸没。
「啊啊啊!」
她惨叫着,快要流出泪来。
「哼,叫什么?又没往你脸上扎。快起来!」
说着一个少就往岳昭仪的胸
上踹,将如山丘般耸立的玉房踩成
饼,上面剑伤复发,鲜血迸发半边胴体。
「好了,别弄昏她,否则还要抬她回去。」
摇光心里虽然解气,但事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