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似如她们初次送妾身上云巅时一般。」
仙姑看她羞涩,似更想欺负她一样。
调笑着缃绮奶子比自己还大呢,手摸着那对巨乳,又亲上了。
亲着亲着,余光看到那边麟儿,似乎看其他人都在交合,一个人戳在那手足无措。
终于放开了被亲到浑身无力的缃绮,走向了那少年。
仙姑走到麟儿身旁,在他耳边悄悄说着,转又指着阿铣胜衣她们。
不一会儿,那少年的脸竟被越说越红,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就看他,脑袋顶似在冒着热气,下身的裙子已顶起一个鼓包。
接着便被仙姑拉走,不知去了哪里。
没一会,两人回来,这少年竟似羞臊欲死一般,两腿内倾夹着下身。
就见他拧着小手,走到缃绮身前说道。
「缃,缃绮姐姐.....。」
想着仙姑刚说的话,少年低头红着脸说道,「求姐姐拿了奴婢处子!」
「麟儿?!」
缃绮听他说的,呆立当场。
麟儿此时画着淡妆,唇红齿白的俏脸,看起来已是七分像女子,三分似少年。
一侧耳垂上竟还缀着朵珠花,满面娇羞的表情,说不出是害臊还是期待。
「姐姐,奴婢的.....。」
少年看缃绮没动,强忍着羞意继续求着。
「奴婢的后穴还没被姐姐们收用过!」
「奴婢,想把它献给缃绮姐姐.....。」
说完,人撩起裙子,褪下亵裤,跪在地上露出那白嫩的小屁股。
少年昨日下身还有些许细毛,如今已是一丝不见。
那眼小小的菊孔,竟颤巍巍翻着一点,隐隐露出些湿痕。
缃绮惊讶地看着这些变化,出声问道。
「麟儿你这是?」
「仙姑帮麟儿把毛毛都去了,」
少年跪在那,噘着小屁股羞臊地回着,「说光熘熘的会更漂亮。」
「还有.....。」
少年停了停,转又像是鼓起勇气,羞得不行也依旧回脸看着缃绮。
「仙姑教麟儿把后穴都灌洗干净了,好让姐姐胔弄!」
「麟儿戴罪之身,蒙姐姐不弃一直处处照顾,奴婢实是无以为报。」
少年回望着,眼含秋水。
「仙姑刚才说姐姐如今已身具男阳,奴婢可以用这里服侍,让姐姐享受极乐。」
「麟儿.....。」
缃绮心中似被触动,下体那假阳竟也一抖一抖地翘得更高。
「妹妹,别辜负了这孩子一番心意啊~」
仙姑在耳畔说着,一只玉手牵着那假阳,送到了麟儿菊眼上。
缃绮只觉得下身顶端贴上了一孔软嫩嫩,热乎乎的小嘴。
心中似有一种变成男子的感觉,却只僵在那,不知该不该再动。
仙姑看着,转手就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条白娟丝帕,放在了少年身下,又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就见那少年娇滴滴,羞怯怯学着说了。
「缃绮姐姐,请给奴婢的处子开苞吧~」
只听「噗呲」
一声!假阳一下到底,尽根而入!「啊!」
剧痛袭来,滴滴鲜血落下,在白娟上染出朵朵红梅!缃绮胯贴在少年臀上,感受着这孩子肛内紧箍的快美,喘着粗气。
麟儿疼得屁股一缩一缩,心中却甜蜜非常。
只道是像刚刚仙姑说的那样,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姐姐。
不一会儿,缃绮像是忍不住了似的,问道。
「麟儿,还疼吗?姐姐动一动好么?」
「嗯,」
虽然疼痛依旧,但他却想让姐姐舒服。
转眼,阳根一下下出入在少年的菊穴中。
开始似是刀割一般,渐渐开始有了酥麻,再后来快乐已不下昨晚那般,隐隐比用肉棒与两个姐姐交合还要舒爽。
渐渐快乐越来越多,少年开始高声呻吟,放声啼叫。
这尚未变声的嗓音,如女子般清澈,又带着一丝丝少年的硬朗,倒错中透着一股诱人的淫靡。
缃绮闷哼着,听着身前的娇喘。
心中想到原来男子交合是这般感受,身下用力,一下顶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只听少年「噫」
的一声哀啼,身下小肉棒一抖一抖,却没有射出,菊穴紧紧包着假阳,身子发烫不停颤着。
转眼没了力气,趴到了地上。
「嗯~」
仙姑看着他,想不到这孩子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这样了,便问道。
「做女子的快感如何?」
少年羞怯,红着脸说道,「与做男儿是全然不同的美妙。」
转看缃绮还没有泄身,努力地撑起身子,继续用屁股套弄着假阳。
缃绮心中怜惜,看他累了,好心把少年身子翻了过来。
却不想他随着肛中阳具旋转,一下子丢得几欲失魂。
缃绮自己也被软乎乎的小肉同紧紧裹着,弄得爽利非常。
两人各自喘着,忽听耳畔一个声音问道。
「娘子何故偷人?」
缃绮这才发现,胜衣和阿铣不知何时完了事,正笑眯眯地盯着她。
顿时心下大羞,支支吾吾地说道。
「麟,麟儿是陪嫁丫头……。最多算窃!不能算偷!」
「女子之间的事能算偷么?!」
人羞得胡言乱语,直说的周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转眼便看胜衣骑到了麟儿身上,蜜色肉臀碾着身下少年的阳根,几下就把那话儿磨到一眼肉孔上,淫浪无边地对着缃绮说道。
「那为夫也来窃一下~」
瞬间,那条肉棒就没入了菊芯深处。
「啊~」
胜衣娇吟着问道,「怎么比前天晚上粗了?」
麟儿听得面红如血,羞得说不出一句话。
「妾身便是偷人了!」
就见缃绮似是被淫兴激得放开了一切,腰下挺送,搂着胜衣脖子问道,「麟儿,妾身和夫君一起偷你,好不好?」
「好!好!」
少年被干得直哭,肛内和阳根上双重的快美让他几要疯狂,嘴里嚷着,「奴婢整个人都是主子的,求两位姐姐把奴一切都拿了吧!」
胜衣扭着臀,蜜肛吞吐着肉棒,亦回搂缃绮,腻声说着。
「娘子认了偷人,自是该罚。」
「罚之何如?」
缃绮喘着问道。
「罚娘子待会用阳根,把为夫也狠狠奸了~」
胜衣骚浪至极地说着,转瞬亲上了缃绮。
这三人挺送摇摆,不一会儿就黏腻着一齐丢了。
接着,便见缃绮的假阳挺入胜衣菊内,麟儿的花苞承了胜衣肉阳。
阿铣欣慰地看着她们交合,这时仙姑来到她身旁站在一起。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手牵到了一处,在一旁静静坐下。
阿铣把头贴在了仙姑腹上,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