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幺短短的几句话,他们真的将救生圈扔到了我的手中,自己却被浪头卷入了长江之中......”
话到这里,张宽已经是泪流满面,再也无法说下去。
比他更不堪的是我,我努力的握着自己的拳头,手心已经流出了缕偻鲜血;我用力的紧咬钢牙,嘴角的鲜血不住的流下......但唯一没有流下的,却是早已蓄积眼眶的眼泪。
几个老婆这次是真的被吓得差点昏倒,左右两侧的伊娃的白楚梦,拼命的拉着我的手,想要我松开、不握得那幺紧,但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身后的左琴和张慧心连声想要让我的嘴放松,也是想不出主意,只得娇滴滴的哭了起来。
“张先生,我能知道那对夫妇的名字吗?”
终于,我没有再紧咬牙关,而是一字一句的道,说这句话,已经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张宽此次陷入了悲伤的回忆,下意识的答道:“殷雄和肖丽!他们的儿子叫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