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晚十分不堪吧。我没有敢开口打断她的沉默不语,
只是静候她的继续。
过了不一会儿,小玉忽然低头掩面哭泣起来。
我不知道她的眼泪因何而流:是因为自己的不堪过
往,还是因为初恋情人对自己的无情无义,抑或是因为
其他原因。
我起身为她拿来面巾纸。她红着眼睛接了过来,一
边抽泣,一边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猛然间,小玉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手忙假乱地
接起电话,一边回话一边往外走。大概这个电话是不方
便让我听到,所以我没有跟着她出去,只是坐在床上等
候她。
过了一会儿,小玉红着眼睛回到我的屋,对我说道:
“是侯大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晚有事,他不回来了。
严大哥,看来今晚我们有时间,你可以尽情听我讲述我
的故事。现在也快到吃晚饭的时间,我来张罗做晚饭
吧。”
晚饭还是由小玉在我这里操持,我则帮她打下手。
可能是我们有过肉体之欢,彼此间用言语沟通的客套少
了些,无言的默契多了些。
吃完晚饭,小玉没有马上离开我这里,而是和我坐
在沙发里,一边品茗一边接着讲述她在那次公调表演的
经历。
“那晚,我和其他两个女 M 一直被这两个德国人
和尚海毫不客气地蹂躏着。我根本没有感受到 SM 带给
我的丝毫乐趣,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别人摆布。
处在黑影里的看客没了观看绑缚时的淡定和礼貌,
最后都起身围站在场地四周,也不顾忌他们的身份和可
耻嘴脸会暴露在灯光下。他们为这三个男 S 的调教予以
喝彩,掌声、口哨声和谩骂声不绝于耳。有些人还趁乱
伸出了咸猪手,在我身上摸着、掐着,场面一度十分混
乱。
‘好好收拾这三个臭婊子,让她们做最低贱的母狗,
把她们的骚贱样全部调教出来。’
也有人这样夸赞两个德国人,‘还是人家老外的 SM
调教手段真宗,花样迭出,真是给我们中国人开了眼。
回去我也试着这么调教我的小母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