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常在这儿」罗云轻咳了几声,对文珊芸说道:「可以代我陪他们一阵?」见文珊芸点头,黄蓉立刻急着把郭靖拉出房内。
「挺活泼的女孩子,看起来鬼点子也不少」文珊芸看着跑出的二人轻笑道:「可惜老板也是个大木头呀」「别开玩笑」罗云知道文珊芸言下之意,脸色一沉。
「我不想惹恼黄老,也还没准备要打理这样的事」「是是是—我先去陪他们了」文珊芸说完,便信步跟上在房外呼喊着的黄蓉二人。
罗云长吁一声,心想终于把眼下一件事解决了。
稍微伸个懒腰,才想起还有另一件事情要打理。
「这阵子真是愈来愈忙了」自个儿嘀咕着,他站起身往庄园内隐密的一角走去,还不忘顺道在经过厨房时,偷摸了几个馒头在身上。
在归云庄最偏僻的一隅,罗云留了一个专门处罚用的暗房。
他在姑苏也有留这样一个地方,用来处理那些冒犯到他的人。
然而最根本的原因,是罗云自己想要留这样一个地方,让他可以趁机宣洩心裡最令人发指的欲望。
关上厚重的木门,罗云将室内的油灯一一点燃。
接着,走到在刑罚间裡侧一个近四尺高的大水缸旁。
以目的而论,通常那个位置放的也不是水缸,毕竟清洁和搬运都比其他工具来得麻烦。
不过这水缸效果和创意可非常人所能想像。
被放在裡面的人,正是被罗云带回来调教的梅超风。
梅超风没有像之前被五花大绑,取而代之的是铁铐束缚住双手双足,强迫她整个人赤裸着身子以跪姿挤在缸裡,只有一颗头露出来,从外观上样子颇为诡异。
摘下她眼睛和嘴上的布条,罗云拿着馒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要吃吗?」在罗云回程途中,都只有给予梅超风最低限度的喂食,再加上现在这样被塞在狭窄的水缸裡饿了一夜,没有被飢饿和干渴逼疯已是极限。
梅超风自然清楚,眼前的人便是出手杀害她相好的人,甚至现在打算逼她就范。
但在那天在树林无数次的鞭打下,她也切身明白另一件事情:不服从他只会有更难以消受的事情。
「你…是要…打算逼老娘在你这卖身?」即使身子虚弱得难以动弹,梅超风还是表现出想奋力别过头去的样子。
「你…听好…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娘…别妄想能羞辱老娘来取乐子……」「喔,是吗」语气上没有任何疑问的感觉,罗云讲得更像毫不在乎一样。
「你以为…我杀人是你看到的那样干脆?」莫名上扬的语尾,让梅超风先是因好看向罗云,接着被他脸上那个没有任何善意成分的笑容吓得直接冒出冷汗。
本来罗云斗大而深邃的黝黑双眼,因为夸张的笑容而眯成两条弯月形的细缝。
因为一贯淡然表情总是有些下坠的嘴角,这时却上扬到难以
置信的角度。
更加慑人的是这个夸张笑容下,一丝笑声都没从罗云那张看似快裂开的嘴裡露出。
「你好像没明白啊……」罗云弯下腰,恐怖的笑容直接逼近梅超风吓得惨白的脸庞。
「现在就你和我…你怎么以为我会照你的意思走呢?」
「你—你要—做什么——」当时在野三坡杀人练功的女魔头,现在心裡只剩下恐惧。
「这酱菜缸…我都是看心情放东西的,都是正常人不想碰的东西」一边说着,罗云一边走到角落,把一罈灯油拿起。
「馊水、蟑螂、老鼠…啊,有一次是直接往裡面撒尿,那时看见的表情可真是难得」
「不—不要—住手——」梅超风死命摇着头,看着罗云将手裡灯油罈子朝着她所在的水缸裡倾斜。
「既然你说干脆杀了你,我就这样做吧」黏腻的灯油从罈子裡流出,整个淋在梅超风赤裸的躯体上。
「手法不会太干脆就是」
「呜…不要…不要啊……」梅超风怕得流出眼泪,整个人不断在缸内扭动着想要逃离,但在铁铐的束缚下,这样在狭小空间裡的挣扎就像偶然跌落水缸的老鼠一般,只是用挣扎证明即将到来的事实。
罗云轻哼着小调,将灯油绕着缸口倒下,像是在为麵条淋上可口的汤汁,让灯油慢慢地均匀浇满梅超风的全身。
「好了,那接着要怎么做呢?」罗云将整罈灯油都倒入水缸后,从最近处拉来一盏点燃的油灯。
「要是这把火丢进去,不就是照你说的杀了你呢?」
看着罗云将灯盏缓缓倾斜,其上的火光靠近缸口的边缘,梅超风寒毛直竖。
要是没有顺着罗云的意,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不要…求求你……」梅超风此时已是泪流满面,被束缚的身躯在水缸内的狭小空间裡使劲地扭动着。
「求求你!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不要这样!求求你!」
「喔?」罗云听到梅超风的求饶后,立刻把靠近水缸的油灯举回身边,一掌直接把上头的火光捏熄。
「你反悔了?」
梅超风疯狂地点头,心裡是真的害怕罗云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那可以把你捞出来了」罗云说得干脆,收起脸上诡异的笑容后,把上衣一脱便将双臂伸入水缸裡,碰触到梅超风因为被浇上灯油而亮滑的肌肤。
「咦?呀啊!好—好烫!」梅超风本来以为自己脱离了险境,却从罗云碰触的位置立刻传来剧烈的灼烧感。
「呀啊啊啊—好烫呀—为什么—放手—放手啊——」
那个灼烧感是来自罗云的波纹。
波纹本来就容易在液体中传递,若是在易燃的油中,波纹传递地更是快速。
凭罗云的功力,他想光靠波纹把梅超风身上的油瞬间点燃也非难事。
罗云倒不是要她真烧起来就是,充其量也就吓吓她。
让梅超风在水缸裡折腾一下子后,罗云就直接把梅超风整个人从裡面举起。
「先提醒你…要是敢搞出事情来,就不只这样了」
像从水裡被捞起的小猫一般,梅超风整个人缩成一团,发抖着对罗云直点头。
罗云端详她一会儿,接着把她轻放在地上,捡起自己脱下的上衣,用自己的衣服擦拭掉梅超风身上的灯油。
这个举动在梅超风眼裡自然是怪异得很,直到方才还表现得充满威慑的罗云,现在正细细清理着她的身体。
「你…没有要…对我做啥?」梅超风还有些惊恐地问道。
罗云瞧了她一眼。
「在这裡?」
还没等梅超风回应,本就算瘫在地上的梅超风立刻被罗云压在身下。
地牢内微微的火光照在罗云黝黑的身躯上,却已经不像一开始令人胆寒。
这次已经不是处罚了。
「可以……」莫名的安心让梅超风卸下心防,接受自己即将被另一个男人佔有的事实。
梅超风话一出,罗云手指从她脚上的铁镣划过,束缚住她双踝的镣铐立刻解开。
接着,罗云伏下身,在她的脚背处亲了一口,接着一路向上,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一口一口,连吻带舔朝着最根部进攻。
「脚打开」罗云在即将舔到根部时命令道。
梅超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