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快点结束的话,就揉揉最前端或底边的那两颗球,那也算能刺激男性的地方。」完颜康虽然解释着,自己却已经分在一边小案上提笔写起字来。
就完颜康的理解,就到这地步,萧中慧和袁冠南也不至于发难。即使他把这死囚也放了,三人武功也就萧中慧能撑上场,结果也是给完颜康的快爪给弊了。
萧中慧则明显专注于揉捏手里的庞大阳根,渐渐忘却自己正受人屈辱这件事,反而对性事的好压了过去,让她不自觉地照着完颜康的提示玩起手里花样。
虽说是生手,但那名死毕竟是长久未经受这等刺激,勃起的阳具已经不争气地分泌出第一波黏液。
或许是本能,或许是羞于提问,萧中慧并没有因这不1悉液体停下手上动作,反而顺势让这些分泌物顺着手上动作润滑胀大的前端,让生硬的套弄动作多了几分流畅。
「呜唔—呜呜呜——」随着快感直冲脑门,羞辱的泪水已经浸满的那死囚的眼罩,但萧中慧心里只想着尽快结束,也无暇顾及他的反应。
袁冠南也不敢吭声,他更不敢说出自己下身也因眼前景象传出异样的感觉。
「差不多了就加快速度。」完颜康仍没有将视线从纸笔上移开。「提醒一下,怕溅到身子上,记得侧过身,或是用只手捂住前面挡着。」
萧中慧照做了。她侧过身子,面色潮红且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逐渐加快的双手,同时另一只手掌心也盖住了龟头,跟上套弄的频率在其上磨传打圈。
「呜呜—呜唔唔唔唔唔——」
就如完颜康所言的,一瞬间,白浊的阳精喷溅而出,直接沾满了位在出口那只手掌。即便甫经高潮,那名囚犯的阳物仍在萧中慧手里跳动着,剩余没在一开始喷出的余精也随着脉动汩汩流出。
萧中慧心里是惊,但两只手却还停着,仿佛像是等待阳物内的最后一滴精华流出一般。
「不错。」完颜康此时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萧中慧身旁,落了一块方巾萧中慧那双还握在阳根的手上。「先擦掉了先,晚点我命人备水让妳洗手。」
「……多谢。」萧中慧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脱口道谢后,才把方巾拿了飞奔出几步,开始擦拭双手。
「现在该说正事了。」完颜康一爪摸上入死囚的喉头。「金蛇营李岩李大贤,这就当送你上路的饯别礼了。」
说罢,完颜康的九阴白骨爪便刺入那人喉头,随着一生垂死的嘶吼和流出的鲜血,被称作李岩的这名犯人便没了气息。
独自在囚房里,不仅死前被迫以性事羞辱,连最后一步都没有公开正法。完颜康对此人的折辱若非因私怨,就是纯纯出于心里的恶质。
「至于你们……」完颜康甩了甩手把右手三指的血清了,对着萧袁二人说道:「晚些到王府外便能见着那什么四侠了,我已经命人放了他们,就这样。」
「等等!」这时袁冠南突然出声打断。「刚刚那人—你说是金蛇营的人?」
「正是。」完颜康把方才书写的文书递到袁冠南眼前。「金蛇营的人,名字叫李岩,我没问他什么,他也没透漏什么,但你也清楚…那是打着反贼名号的一批人,是吧?」
「你竟然…竟然……」萧中慧不敢置信,完颜康居然借她之手去羞辱金蛇营中人。
「就问一句,你们…应该不喜欢大清,不喜欢蒙古,也不喜欢咱们金国人吧?」完颜康邪笑着晃了晃手里书信。「如果不喜欢,还讨厌本公子,就把这封信,替我带给金蛇营的袁承志。」
经这一事,他们二人自然对完颜康没有好感,但心思缜密的袁冠南还是问了一句:「这信里是什么?」
「军机要事,要是被人发现是我泄漏的,可能就要被皇帝杀头了。」完颜康这句话说的倒不在乎。「不信的话,你们之后自己先偷看也无妨,反正信里头东西都是真的。」
「你这什么意思!」萧中慧恼怒说道:「你这是要利用我们设局金蛇营?」
「差不多,但你们也没法跟他们明说,这人最后怎么死的吧?」完颜康挑眉道:「你们就说,这人冒死把军机偷了出来,交到你们手上。」
完颜康料想今天牢内屈辱之事,萧中慧和袁冠南绝不可能在外边多提。
「你到底在盘算什么?」袁冠南咬牙问道。
「很早就说了,私事。」完颜康答道:「今天你们不帮,反而对咱们王府好,毕竟里头的军情,没弄好就我们这儿是真要掉几颗脑袋。」
「我们怎么信你?」萧中慧又问。
「信不信随你们,反正这军机我给你们了,那什么太什么侠的,我也放了,剩下就非我意愿所能及。」完颜康说完,便作出送客之礼,显然不想多非唇舌。在他眼中,袁冠南和萧中慧现在就是棋子罢了。
带着半信半疑,袁冠南还是将那封信留在身上,一边安抚着萧中慧,一边跟着完颜康离开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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