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着,嘴唇不断上下移动。
「不.....」
正树已被快感淹没。对他
,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
的黏膜刺激着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
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
家形吞过,但没想到会这麽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的瓜子脸,因含着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
进喉咙的底部,强
老师的嘴
,正树猛然顿住,吃惊于自己可怕的欲念。我到底,在想什麽?
「老师!停下来!」正树勉强地找回一丝理,把亚子老师推开。
「啊.....」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发着光。但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着呼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后,注视着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后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呐,亚子!」
听起来总令觉得看不起
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唷!正树,不错嘛!拒绝了亚子的,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闭嘴!你到底为什麽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M俱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着,却没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这样的一个
!」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发让她抬起脸,然后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树的方向,再一
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
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
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
。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湿成一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
中渗出的蜜
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捆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所里自慰。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
落寞地摇
。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是内衣,腰部与房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
不透风的房,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于刺激到
房的部位,便得老师的
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
。
好想吸吮。正树咽下中溢出的唾
。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M俱乐部的会员,但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
,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
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后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后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而
湿。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后,将之抬高到
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的就不像是什麽老师,而像个求
凌辱的被虐
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
,对自己低声重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
。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为地点点
,又接着道:「那麽,要正树
进来罗?」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
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
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形状的凸起物。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后的
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于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
湿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
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进来,你觉得呢?」
「怎麽可以!」正树反地摇摇
。
「是吗.....果然没错。亚子,正树说讨厌肮脏的变态,怎麽办呢?」阿守说着,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
。
「唔.....唔、唔.....」
随着指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
房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
,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
。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道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松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没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树心里挣扎着,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
阿守说着,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间的亚子老师,以及半闭着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后搞的事
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亲虽不怎麽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要追究的话,可是会闹得
犬不宁的。真是件大丑闻呐.....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这所学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麽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