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
的石
,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身前,低
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
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
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
可不是
,竟然设下这样
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
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
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
身上,沉腰而下。
巨似的石
强行挤进了紧凑的
,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
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那家伙却是长得怕
,几经辛苦,石
已经去到尽
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
冷酷的石急刺身体
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也无
地急撞花芯,使
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使用奇
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
,看来自己是愈来愈
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
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
,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
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
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
,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红色的玉
,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
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大气,正要捡起
子,却发觉
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
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
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
,点
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气,原来玉
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
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
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
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
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笑道。
文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