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月事了。”
李向东抽出指道。
“真的吗?”
姚凤珠惊喜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
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
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
地捧着他的手掌,低
便要舐去指
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
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妳的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
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
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
李向东抹净指
说。
“弟子知道了。”
姚凤珠点道,暗念火蚁的
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
。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妳的好处的。”
李向东笑道。
“王杰……”
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
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
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吗?”
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欲魔
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
。”
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
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
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儿!”
王杰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
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还是羞得耳根尽赤,
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
邪的目光。
“名是欲魔
,看来也不太
哩。”
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究竟还是良家
,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
,你道是婊子么?”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吗?”
王杰舔一下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
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跳,知道又要遭
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
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
目睹姚凤珠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
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
。”
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
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
甚么时候开始不碰的?”
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
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
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和地煞
全是本教的仇
,不把她们打下
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
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怀里。
“我打算把仇的
,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
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
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笑道:“为甚么摸两下,
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了。”
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
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
,然而那中
欲醉的男
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
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
。
“斡么痒……痒家呀!”
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
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动。
“我不要指……”
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
王杰怪笑道。
“要……”
姚凤珠冲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
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