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给妳……给本门……护法!”
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
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
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
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莫测高
。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
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
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
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
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妳长得真漂亮……”
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妳为妻,永远与妳在一起。”
“师哥……”
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
胡霸大失常地把柳青萍抱
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
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
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妳的。”
“师哥……我……我知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
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
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妳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
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
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
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
美姬外出归来,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可是尾
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
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
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
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
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
美姬解释道。
“甚么戒?”
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子余立是她的姘
,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
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
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
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
李向东点道。
“婢子领路吧。”
美姬收拾着尾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
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
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
儿。
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
,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
,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
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
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
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蹄子。”
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俯伏床上,圆大的
朝天高耸,
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
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
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
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间抽出玉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