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用力的点着,“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
请让我帮你们唱歌吧!”
阿库按着鼻孔,有气无力的扶着雅拉蒙的肩膀,认真的建议:“在这之前,
雅拉蒙,咱们还是先给她买一身合适的衣服吧。”
菲瑞丝眨了眨眼,双手扯了扯裙边,本来就短的离谱的裙子扬起后,雪白的
大腿和部整个都露了出来,“这个……很不合身吗?我还觉得挺舒服的呐。”
雅拉蒙无奈的扯住差点倒下去的阿库的胳膊,小声的说:“我想,该给你买
点补血的药了。”
(五)
如果说附近有什么可以称的上是大城市的地方,也就只有位于三岔河的河
港都市米尔西斯了。正值开港祭,休息了四个多月的渔夫们积蓄的力正是等待
释放的时候,几家贵族也会联合举办一些鼓舞心的活动,附近城镇的行商和旅
行者通常会在港聚集,参加为期一周的热闹祭典。
被带到米尔西斯前,菲瑞丝想起好象千叮咛万嘱咐叫她远离那个聚集了
一大堆的开港祭来着。
不过她也就想起了那么一下而已,下一秒,她的注意力就被另一边装满演艺
者的大篷车吸引过去,兴高采烈的摇晃着雅拉蒙的手:“姐姐,姐姐,你看她们
穿的衣服,好漂亮啊!”
才稍微习惯了一点菲瑞丝热洋溢的新称呼,雅拉蒙扫了那边一眼,认真的
向她解释:“那的确是很好看的衣服,但一般来说,只有向群表演的时候,才
会有这么穿戴。那是为了表演效果,平常那么穿的话,行动起来会很不方便。”
菲瑞丝伸出手指着其中一个孩,她还不太适应没有蹼连接的指缝,指
的
时候其他的手指也跟着稍微展开,“可我觉得那样穿的话会很方便行动啊。起码
我不用一直担心把裙子扭掉在地上。”
那孩穿的是连体的紧身衣,应该是为了表演水里的节目,富有弹
的防水
皮衣紧紧包裹着她瘦削的身躯,胸和
部的曲线毫不在意的
露在众
眼前。
因为在水底游动需要腰部有强韧的力量,菲瑞丝的腰肢十分纤细又充满了力
量感,加上胯骨偏小的缘故,加了束带裙子也会随着她的扭动下滑,会对这样的
紧身衣产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
“呃……”雅拉蒙端详了一下她的身材,果断的摇了摇,“你不可以穿那
种衣服。因为……唔嗯,因为会引来危险,就是我在树林里对你讲的那种危险。”
“可是没有露出光溜溜的皮肤啊……”菲瑞丝眨了眨眼,虽然疑惑,但还是
接受了雅拉蒙的意见。
她的小脑袋里一时间还不太明白,她紧凑上翘的部和丰满圆润的胸部在纤
细腰肢的连接下构成多么迷的曲线。
不过即使雅拉蒙特意给她换上了宽松的上衣和过膝长裙,也只能掩盖她惹
犯罪的身材而已,而她那带着几分稚气的面孔却是鱼族中也并不多见的
致美
貌,完全足以吸引到大多数男的视线和热
。
菲瑞丝不知道第几次开心的对雅拉蒙说“姐姐,又有看我了呢。我这身衣
服原来这么好看啊”的时候,雅拉蒙有些痛的揉了揉额角,喃喃自语:“也许,
去米尔西斯不是个好主意。”
阿库一边的鼻孔还塞着柔软的碎布,他小心的瞥了菲瑞丝一眼,无奈的说:
“咱们得赚旅费。而且……我不认为菲瑞丝会改变去那边的主意。”
兴奋的少正开心的看着一个拉着一大串气球的行商
,一副跃跃欲试想要
冲过去的样子,“喂喂,你们说我要是抓住那一大堆会飞的球,我是不是可以飞
到天上去啊?”
可以预见,这样的对话,恐怕还会上演好一阵子。
将近八十天的漫长冰封期给这个河港里的民积蓄了极大分量的多余
力,
所以尽管算不上是阿雷亚斯大陆范围内的公认祭典,他们还是想把一切都弄得盛
大而热闹。
城市的中央广场上,光是雅拉蒙和阿库这样四处旅行的吟游诗,就出现了
十多个,各自占据了一小块地方,热洋溢的用吟唱从过往旅
的兜里掏钱。
当然,从别兜里掏钱最快的法子,还是偷。
如果是治安一般的地方,这种群密集聚拢的场合正是盗贼们大显身手的机
会,抖擞神
上一票,至少一两个月都不愁吃喝。
但这里不一样。
这里是米尔西斯,这里有蓝穆尼。
很久以前,这里曾经属于突然崛起的王国米德加尔德,一个令心悸胆寒的
君统治着米尔西斯附近广阔的土地。
穆尼家就是当时米德加尔德权势最大的一支贵族,守御王国北疆。
当那个君的统治终于走向灭亡的时候,穆尼家最杰出的兄弟选择了不同的
道路,维护着国王赐予的红色家徽,决心以近乎愚行的忠诚为信念的哥哥,被后
称为红穆尼,而带走了绝大部分资源扶植伊格兰王室遗孤的弟弟,则举起了反
击米德加尔德的蓝色战旗。
蓝穆尼家族的荣光,从那时起便绵延至今,历经三个王国,直到家势衰败,
抽身退出各方斗争,凭着多年积累的脉安逸的统治着自由河港米尔西斯。
蓝穆尼在这里就是法律,而每一个被蓝穆尼抓住的小偷,留下的至少也是一
条手臂。
并不算高的税率,便利的水路通和蓝穆尼稳固的势力造就了米尔西斯的繁
华,也得到了这里居民的戴。
年轻的姑娘私下说话的时候,都会管蓝穆尼家的少爷叫王子。作为河港之王
的儿子,这个称号也不算很过分。
只是听雅拉蒙介绍到这里的时候,菲瑞丝很疑惑的眨了眨眼,小声说:“王
子不是被米尔西斯港列黑名单了吗?那蓝穆尼家的少爷岂不是不能坐船啦?”
阿库笑着摇了摇,“那只是绰号而已。你喜欢的
,即使他本来不是王子,
你也可以把他形容成王子,这种小小的权力,不会有真正的王子出来抗议的。”
菲瑞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虽然她心里还是觉得,不会有王子来米尔西斯
抗议是因为来的王子都被瑞尔西姐姐害的淹死了。
“那这次的开港祭,我能看到那个王子吗?他叫什么名字啊?”心思没办法
在一件事上专注太久,菲瑞丝很快就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正在调整琴弦的雅拉蒙歪着想了想,微笑着回答:“萨亚特·穆尼。没记
错的话,今年应该是他的成年礼,开港起闸的激流挑战,你一定能看到他的。”
“激流挑战?”对每一个陌生名词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菲瑞丝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