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刘书记,您说咋写吧?”彭川卫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把这份资料带走,我想咋写你会比我更清楚。”刘书记一本正经的说。“记住写完了,先拿过来让我阅一下。”
“是。”彭川卫拿着孔矿长的材料走了。
彭川卫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就犯了愁了,虽然他大字报和标语没少写,可是写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他还是第一次。
开
写了一个又一个都不令他满意。都被他抟进了纸篓里。
烟抽了一盒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写下来。房间里弥漫着呛
的烟味。
彭川卫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宿,终于写完了这非常难写的大字报。而且写得十分满意,只是熬得眼睛通红。
早晨他拿着大字报来到了刘书记的办公室,现在刘书记把他当成了心腹,他在刘书记面前也不再拘谨了。
“刘书记,您看看我写的行吗?”彭川卫将大字报在刘书记的办公桌上展开。让刘书记批阅。
“你眼睛这么红,昨天熬一宿了?”刘书记关心的说。“把大字报放这儿,你回去睡一觉。”
“好的。”彭川卫必恭必敬的走出了刘书记的房间。但他没有回家,在办公室里间的床上睡了过去。他没有回家的原因,就是等刘书记的消息。
彭川卫太困了,躺在枕
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他的被跟他同一个办公室
事王薇扒拉醒的。
“彭
事,你醒醒,刘书记打电话找你。”王薇着急的说。
彭差卫睁着惺忪的眼睛如在雾里,只是望着王薇发呆。
“你傻望着我
啥。”王薇说,“你快起来,刘书记找你。”
工会办公室有一张床,是用来爬稿子打夜战熬夜的
预备的。
彭川卫在王薇的提醒下慌忙去了刘书记的办公室,刘书记对他写的大字报很满意,告诉他,把大字报贴出去。
彭川卫把大字报贴在矿机关大楼最显著位置上,招来了许多
看热闹。
这张大字报不啻于一场强烈地震,
们议论纷纷,竟然有
敢给孔矿长写大字报,这
胆子也太大了,于是彭川卫这个拗
的名字家喻户晓,广泛的传来了,不知道等待着彭川卫是啥样的命运,这连他自己都没底,这几天他始终站在风
尖上跳舞。他预感到要发生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件事
与他有关。他小心翼翼的等待着这件事
的发生,躲是躲不过的,只有硬着
皮应对——
〖〗第十八章下流的审讯
一张震惊全矿的大字报引起了轩然大波。彭川卫成了焦点
物。无论他到哪儿
们都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孔矿长的威信扫地,他的种种劣迹
露于光天化
之下。紧接着彭川卫
脆一不做二不休。没有得到刘书记授权的
况下,又写了几张针对孔矿长生活作风问题等诸多的大字报。当然在他写完后都拿到刘书记跟前,得到刘书记认可的
况下,才粘贴了出去。在彭川卫的鼓惑下,
们自发的喊出打倒孔矿长的
号。揪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孔庆梦,孔矿长的真名叫孔庆梦。
工
们自发的组织造反队,
们一至推选彭川卫为造反队的司令。
彭川卫摇身一变又成了司令。他身着绿色的军装耀武扬威起来。每次开批斗大会彭川卫都要上台讲话,以前他上台讲话很紧张,有些结
,经历的场面多了,他便讲的洪亮有力,也不结
了。每次讲话会使用游刃有余的语音。
“把走资派孔庆梦带上来。”彭差卫一身戎装端坐在主席台上,对着麦克风发号施令。
孔庆梦被俩个民兵押上了台,他
上戴着高帽,高帽上写着,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胸前挂着一个牌子,那上面以同样的罪状醒目的写着孔矿长的名字。
孔矿长也失去了从前的威风了,对于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彭川卫也毕恭毕敬的。看来权力对于一个
是多么重要。失去它就失去了尊严。
从那一刻起。彭川卫真正的懂得权力的重要。他曾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有权。
经过对孔矿长的批斗。提升了彭川卫的知名度,刘书记很赏识彭川卫。提拨他为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主任由刘书记兼。下设民兵连。其实自从孔矿长被拉下台后,刘书记就成了矿上一把手了,他书记兼矿长,再兼革命委员会主任就有些强弩之末了,他把革委会这块
给了他信任的彭川卫管理。其实彭川卫成了名副其实的革命委员会主任这一神圣的职务。彭川卫下管民兵连,连长姓张,非常威武,但在他面前却总是抵眉顺眼的,对于彭川卫必恭必敬,
无论吩咐啥样的任务,张连长都能完成。
“彭主任,我抓住一对
鞋。”张连长来到彭川卫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他的新成绩。
“坐,慢慢的说。”彭川卫端坐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的说。
张连长坐在沙发里,掏出烟,抽出一支恭恭敬敬的递给彭川卫,一脸谄笑的给他点上。“是这么回事。”他尽量的把语言放慢,想让彭川卫渴望下面的内吞。
彭川卫吸了一
烟,焦急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主任,在咱这儿有个废弃的防空
,你知道吗?”
彭川卫想了想。说。“没有印象,咋的了?”
“这对狗男
居然在防空
里搞
鞋。”张连长
的吸了一
烟。得意洋洋的说,“他们
的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被我一举抓获了。”
“是吗?”彭川卫神色透露出来兴奋的光芒。
张连长贴进彭川卫的身边,对他耳语道,“那个
的很有姿色,主任你要不要……”
“胡说。”张连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彭川卫给打断了。“我是主任,咋能做这种事
,小张,以后你的语言要注意影响,你也的名
部,并且你很有潜力,又这么能
,我心里有数。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
“是的是的。”张连长点
哈腰的说。“那还不是全靠您的栽培和信任,我会好好的工作,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有啥处理不了的我来处理。”彭川卫意味的问,“那个
的在哪工作?”
“医院。”张连长慌忙说,“他俩都是医院的。”
“在医院工作的一定很有气质。”彭川卫说。“只可惜他们做这种事。”
张连张
脑子活泛,彭川卫经常提起被抓获的那个
,张连长就明白一二。他顺着彭川卫的话题说,“那当然了。医院护士能不靓吗?”
“她是医院护士?”彭川卫问。
“是啊。”张连长说,“要不你审那个
,我审那个男
?”
“好的。”彭川卫说。
“那就这么定了。”张连长站立起来,“我去带
。”
“去吧。”彭川卫向张连长摆摆手。
张连长风风火火的出去之后,彭川卫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他除了跟自己
做过这件事外还没跟过别的
做过,他早就想尝尝出了自己老婆以外的
是啥滋味,只因为他是
部,不敢轻举妄动。怕丢了乌纱帽,这乌纱帽来的可不吞易,不能因为
弄丢了乌纱帽,那样就不划算了。
其实彭川卫早就看上了工会
事王薇了。王薇虽然
到中年,但风韵犹存,曲线迷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非常
感。彭川卫甚至跟老婆做
时都在想着王薇,把老婆当成王薇,等完事之后打开灯,瞥到老婆那粗糙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