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青青捧着梁甚的脸,凑上双唇吻住男人的口,两条舌头如蛇般缠绵,互相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液体,双手正在男人小腹处撸动那根粗长巨物,时不时还用自己光滑的阴阜在龟头上来回摩擦。
而万菱正用她那对尺寸惊人的巨乳给梁甚整个后背进行着乳推,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伴随身体的幅度舔舐着梁甚后背的肌肤,让梁甚体会到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嘴里被堵着发出爽快的闷哼。
渐渐地,母女二人都开始由上往下。
万青青先是用小嘴吸吮挑逗着梁甚的乳头,然后吐出小香舌开始舔舐胸肌,腋下也没有放过,将梁甚身上的汗渍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二人一前一后彷佛在用嘴给梁甚清理身体一般。
而万菱舔完梁甚后背,也张开两条丰腴的白腿蹲下,开始舔舐起梁甚的屁股肉,有时还吸撮起一小块股肉然后鬆开,爽的梁甚下身的肌肉一颤一颤的。
舔了一会儿之后,万菱抬起头,用妖媚的双眼看了看同样蹲在梁甚身前的万青青,然后伸出两只玉手,搭在梁甚肛门处的两瓣股肉上,轻轻一扒,露出那还在一缩一合的黑臭屁眼儿,在女儿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万菱没有丝毫犹豫,将美颜凑近了梁甚肛门之处。
「嘶!」
梁甚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的屁股被温柔掰开,一条温热湿润的物体正抚慰着自己的肛门,这物体柔软又灵活,在肛门口的细纹和刚毛处来回扫荡旋转,时不时往中心处顶了顶,彷佛还在寻找鑽进去的路径。
万青青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正将整个脸蛋贴在了梁甚的后股之处,从那动作的幅度和缝隙中明显可见,万菱正用细长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梁甚的屁眼,时不时还「滋滋」
地用嘴唇对准屁眼啜吸着,然后叭的一声鬆开,彷佛在与亲密爱人接吻一般。
「母亲这......怎么会做出如此......」
万青青震惊于还有这种侍奉男人的技巧,闻所未闻,看着梁甚爽快到面部肌肉都变了形,心里忽地生出一股不服气的感觉,低头一口含住那已经红的发紫的大鬼头,和万菱一前一后给梁甚作起了口交。
「哦~啊~啊,你们这对骚母女,骚舌头也太会舔了,哦哦,好爽,好师傅,这一下鑽的好深啊,爽死我了,啊~师姐吸轻点儿,鸡巴都感觉要被你吞进肚里了。」
梁甚爽到大呼。
万青青怀着一口气,使出浑身係数侍奉着这根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大鸡巴,口腔用力裹吸着阴茎茎身,来回套弄,舌头在绕着火热的龟头滑动,舌尖还时不时往马眼里鑽,每一次在吐出时脸颊由于吸得太紧,都被拉扯出一个喇叭形状,这位有夫之妇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纯洁美丽的俏脸呈现出一张低贱淫荡的口交马脸,口里口水发出「窸窸窣窣」
的声音,头颅在男人胯前耸动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两条马尾也如跳舞般不停跃动。
「好久没吃过你的大鸡巴了,还是这么骚,咕兹咕兹……」
万青青似是发了情,嘴里含着肉棒含煳不清地说着骚话。
「哦~师姐你的小嘴好热好滑,再裹深点儿~」
而万菱对
于鼻子口腔中的恶臭味道也是毫不在意,舌头一会儿像雨刷一样摊开在梁甚屁眼后阴处滑动,一会儿收缩得尖细,在双手的配合下,努力往男人肛门更深处探索,挑动,搅拌,嘴里发出「呃呃」
的用力闷哼声。
梁甚在前后夹击之下也没有刻意忍耐,双手拽住万青青的双马尾,如同骑马一般疯狂抽动,万青青岔开两条长腿,双目微闭,俏脸在来回抽插下和梁甚的耻骨啪啪地碰撞,脸上通红,也不知是被撞得还是情到深处。
最后梁甚拽紧了万青青的马尾往后一扯,二十馀釐米长的鸡巴深深没入万青青的檀口之中,万菱也能明显感受到,男人屁股的肌肉一抽一抽的,那两颗浑圆鼓胀的大卵蛋也缓缓收缩了几分,大量白浊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万青青几乎都没尝到味道,便直接进入了食道之中,喉咙深处的嫩肉也被刻意控制着随着射精的节奏挤压着肉茎,一股两股......梁甚可谓射了个爽,后股处的母亲万菱仍温柔地用娇嫩小舌给男人带来高潮后的抚慰,尽心尽力地梳理着不断收缩的肮髒屁眼上每一根肛毛。
「呃啊~」
湿漉漉有些瘫软的肉棒从万青青口中抽出,万青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嗝,感觉自己胃中一股充实的暖意。
「师弟,我们母女这么审你,你爽不爽呀?」
万青青用小嘴清理着沾满粘稠液体的肉棒,抬眼坏笑地说。
「审?青青,这是何意啊?」
万菱闻言也停下了口头工作,侧头询问前方的女儿。
「哼,娘亲你还不知道吧,这坏师弟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呢,他和夫君这次前去要对付的流星盗是一伙的,那俩傢伙已经被夫君杀了,我就把这坏蛋带回来,准备好好审一审他身后的组织。」
万青青一边吸着鸡巴一边正经地说着缘由。
万菱也是惊讶,没想到这新收的亲传弟子竟是魏合的敌人,可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心里觉得梁甚「本性纯良」,并不是个坏人,大概是这孩子年幼不懂事,误入歧途吧。
想到这,万菱的慈爱之心骤起,站起身子将梁甚揽入自己宽阔的胸怀之中,轻声说道:「没事,甚儿,为师看得出来你本性不坏,一定是被人利用才会这样,你老实告诉我们你背后组织的情况,改邪归正还是为师的好徒弟,好干儿。」
万青青也有些吃惊:「娘亲你都收了这傢伙作干儿子了啊?那我身为你干姐姐你怎么不主动老实交代。」
梁甚心里冷笑着,「这奉莲秘法可当真神妙,这骚货母女神魂被迷浑然不觉,我已在宗门四周作了教中暗记,相信圣教中人看到了就会赶过来,我得把这边稳住,等那魏合回来再利用这母女好好算计一下他,以报血仇」
面上却是一副纠结可怜的模样:「干娘,师姐,梁甚也十分敬爱你们,喜欢这万青门的氛围,但我背后的组织待我也有恩,我不能做出背信弃义之事呀。」
万菱还没来得及回应,万青青却忍不住了,鼓着嘴气道:「好你个坏师弟,我娘亲亲自问你你都不交代,看来你还是欠收拾,娘,你帮我一起好好审审这傢伙,这傢伙最怕的就是这个,他一定老实交代。」
说完将梁甚按倒在地,双腿跨过男人身子,一手扶住那又勃起朝天的粗黑肉屌,一手两指剥开自己已经剃光毛发的白虎蜜穴口,将粉嫩的阴唇分开,然后主动将屄口套上那红的发紫的大龟头,磨蹭了两下,然后戏谑地看着梁甚说道:「师弟,你再不说,我可就坐下来了,那你的清白可又毁了。」
梁甚仍是咬紧双唇,闭上双眼,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但浑身却激动的发抖。
万菱看着女儿强行准备吞进梁甚的下体,再看见好徒儿害怕的浑身发抖的样子,不由怜爱地抚摸着梁甚的脸颊劝道:「好孩子,为娘知道你讲义气,但你没必要这么勉强自己呀,咱们一家人你说出来就好了呀,不然你师姐和你交合,你治疗还没到承受这种程度接触的地步,为娘看你痛苦也心疼呀。」
梁甚仍是闭目不语。
万青青听完娘亲解释也明白了为何男人说自己最怕的是被坏清白了,更是胸有成竹,「好,你不说,那我就狠狠地审你,等我这屄肉夹住你大鸡巴的时候,穴底软肉衔住你马眼的时候,看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