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了,咱再给她买。”
说完,她洗了手,开始高高兴兴地吃饭。
我提着塑料包,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肯定是刚才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到我妈腰上的老毛病有点发了。所以,这才赶忙下去买了那些东西。
本来,我是打算自己抽空儿买点膏药寄回去的。
“勃勃,你为什么对我妈也这么好!”
“呵呵,傻瓜,因为我
你啊!我一想到,是她老
家生了你,是她把这么可
的老虎带到了这个世界上,让我不那么孤单,我就觉得她亲近的不得了!嘻嘻,这可能就是所谓的
屋及乌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剩下感动了。
以前,洪歌也知道我妈的老毛病。
可她从来不鼓励我往家里寄膏药。
洪歌崇尚对等原则,凡是给我们家买的东西,他们家必得有一份。可偏偏她的老爸、老妈身体倍儿
,压根不需要这些。
没法子,我只好自己偷偷买些往家里寄回去了。
现在,老妈还不知道我离婚了。
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说这个事
才行。
第二天上班,我顺路先把那一堆膏药给老妈寄了回去,然后直奔张总的办公室。
主意我基本上已经想出来了。
对张总一说,他拍手叫好,“这个妙!我这就打电话去。”
然后,他特意跑到林董的办公室打电话去了,估计是汇报工作,顺带表示一下自己的清白。
十分钟后,他兴冲冲地回来了,“老胡,我给你问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就现在吧!”
得到了所要信息,我打车出发了。
直接到了老庄单位附近一个非常高档的茶座,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我坐在大堂角落的沙发上,静候他的到来。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在门
出现了。
我起身向他示意,他晃着肚子,满脸笑容地朝我走过来,“哎呦小胡,真是多
不见、多
不见,
神多了!壮多了,吃什么补药了?”
他亲切自然,丝毫没有和我有过梁子的迹象。
靠,这是个高
,作秀已经达到出神
化的地步了。
我也不能太菜,“呵呵,是啊是啊,我的老领导,早就该来看看你了!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一边寒暄着,我把他让进了订好的包间。
点了一壶最贵的极品龙井,然后继续和老庄拉家常。
老庄也真沉的住气,就是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不急,老子更不急!
闲聊了二十多分钟,他终于按捺不住了,照旧摆起官架子,“小胡啊,你说想跟我
流一些事
,到底是什么事
啊!跟我汇报一下吧?”
我邪邪地一笑,“老庄,少他妈跟老子这儿扎飞!老子这些
子可不是白混的,不想掉盘子,就他妈少跟我这儿装紧!要不是老子天生心软,早他妈做了你!”
老庄的左脸神经质地一抖,不敢再拿架子了。他也不是白脖儿,有些话他还是能听出点儿苗
的。
“呵呵,说得对!咱们弟兄聊聊天吗!呵呵呵呵,随便一点儿,蛮好!老胡,你到底要和我
流啥东西啊?”
老庄故作轻松的喝着茶问道。
我往沙发上,往后舒舒服服地一靠,“说说吧,怎么才能快速满足你的老婆?”
“噗”老庄把茶
了一地,“你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
,作出愁苦状,“庄老板啊,您的夫
的确不错!可就是
欲太强,我练了十年的铁枪功都抵挡不了啊!说说看,你以前都是怎么让她到高
的?
不要太保守吗!
以前是窝在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现在是钻了同一个猫耳
的炮友,大家都是自己
,亲上加亲吗!
说吧,说出来,利
、利己、爽你老婆,多好啊!”
老庄站起来,气得手发抖,肥脸一个劲儿地颤,“你,你,你,你胡说!”
呵呵,看来摩的教我的那几句黑话还真起作用了,一下子就把他给唬住了。他虽然气的半死,可也不敢轻举妄动。
Nnd,老子还没用牛X二号眼神呢!
我一脸无辜,“庄老板,你糊涂了?我是‘胡铼’,不是‘胡说’!唉,这样吧,既然你不愿意面对现实,我再提供一个细节给你吧。甄芯的花芯儿旁边,有个小乌纱帽形状的胎记,你还记得吧!嘿嘿,当年你不是靠它当的官儿啊?”
老庄一
跌坐在沙发上,满脸通红,“你,你,我,我,你,你!”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老庄,这回,你还有什么细节要告诉我的吗?”
老庄悲愤万状,“胡铼,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得出来,他想和我动武,可又怕吃亏的是自己。
靠,这些当官儿的,就是权衡的太多,难怪他要当乌
!
“你说说,你为什么啊?咱们好歹还是老同事吧,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老庄义愤填膺,看起来比窦娥还冤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