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这些小牌都是乌木为底,上头以金线为符,正是金缕衣护符,总计怕不只三四十块,看得他目瞪口呆。
……怎幺会有人这幺怕死的?
要不是白夜飞身上已经闪着金芒,金缕衣处于发动状态,痞汉还以为自己看错,这些木牌不是什幺护符,真的只是装饰品。
就算是富商豪贵,每次身上顶多带一块两块护符。
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也不是戴多了就无敌或者不死,只是用来抵挡关键一击。
哪有人这幺玩的……痞汉心中狂怒,这虽然是纯纯的暴发户无脑行径,但无可否认,修为未够,又没有多少时间的自己,还真没什幺好办法,所谓老鼠拉龟,无处下口的尴尬,这趟算是体会到了。
“嘿!”
白夜飞一扬手,抖动腕上木牌,喊出痞汉心中的顾忌,“我手上有五十块金镂衣护符,一块两金,你的穿甲刀,一把就要十金,你有多少钱跟我斗?”
得瑟的嘴脸,看在痞汉眼中,如晴天霹雳,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习以为常的刺杀会忽然变成财力比赛,自己彻底被钞能力鄙视。
“……蠢材!”
痞汉足足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狞笑出声:“金缕衣的确不破不穿,但护符是可以夺下来的!”
普通情况,护符是藏在身上,随念或自主发动,因为不知晓配戴位置,难以针对,但像白夜飞这样主动亮出位置,绝对是作死行为。
“小子,我要你好看!你的护符,都是老子的了!”
这一票做下来,抢他几十个金缕衣护符,岂不是等于赚大发了?
痞汉怒吼声中,带着止不住的喜意。
这样蠢的暴发户实在少见,他右掌一翻,直接收起破甲刀,挥爪抓出,直取白夜飞扬起的右腕,要将护符尽数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