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耐尚可的暂时用着,其余5人都被扫地出门。
接着,瞿婧按照我们的事先规划,将集团高层进行了一次毫不留情的血洗,但中层和基层就要慢慢来了,毕竟三湖一个上千亿规模的集团,员工接近一万人。
至于和瞿清平的利益交换以及与孔令怡的沟通,是在葬礼期间就完成了的。
瞿清平这老东西,倒是个人精。
摸爬打滚几十年,对利害关系认识得很清醒,在感受到瞿婧已经脱离了掌控、而葛令平的股份又在瞿婧母子手里之后,自然他的选择就是合作。
不过他在接过瞿婧给他的「礼物」
之后,表情还是很精彩的,现在想起来仍然感觉非常有趣。
至于「礼物」
的内容嘛,除了他跟金鹿的往来证据之外,就是他那4个「女学生」
了,从照片和录像来看,这老爷子在床上运动项目上,不得不说还是极具创造力和探索精神的。
以前的三湖分别由以瞿清平和葛文才为首的两个利益集团控制。
目前对葛文才集团进行了大面积的驱逐,对瞿清平集团做了一定程度上的打散和重组,这也是目前短时间内能做到的极限了。
瞿婧其实天赋很高,接管集团的这一个月来,对公司的掌控力度提升得飞快,对大方向的把控也越来越熟练。
经过前期的训练和一个来月的实际操作,言谈举止中,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散发出淡淡的上位者气息。
而我也以「被瞿婧带在身边熟悉业务的干儿子」
的身份,被介绍给了别人。
刘大姨心心念念的干儿子,我也终于算是当上了。
而瞿婧的儿子嘛,由于在我和瞿清平的联手下,葛文才锒铛入狱,而在我和瞿婧的操作下,葛令平也提前进了土里,所以瞿聪从葬礼之后就一直跟我和瞿婧住在市中的别墅里。
葛令平的去世对他影响还是很大,那几天他整个人都闷在屋子里,人也不见,门也不出。
连饭桌上瞿婧跟他介绍我这个「干儿子」,他也就看了我一眼,也没什么其它反应。
后面葬礼之后过了一个多星期,他状态倒是缓过来了,但没了葛令平和葛文才给他钱让他霍霍,他除了呆家里和学校里,没钱花也没处去。
瞿婧虽然现在跟他还是关系有点僵,但一方米瞿婧掌权之后的气场慢慢起来了,在家里葛聪面前的她如今威严满满;另一方面可能是葛令平的去世对瞿聪造成的心理影响和经济影响,导致他对瞿婧的话倒是听了些。
葛聪虽然飙车、出风头、抢女人、泡吧啥都玩,但也都属于正常的他这个年纪毛孩子的兴趣范围。
但即使在之前玩儿得比较疯的时候,他的学习也都一点儿没落下,几年初二下学期的他,其中的时候还拿了个班级第三,年级21。
智商这种东西,确实会一定程度地受遗传影响,葛文才年轻上学时,那也是在那个年代考上京师大学的人中龙凤,瞿婧家
学渊源,也自不必说。
所以虽然葛聪在学校课业上可能努力程度也就平平,但架不住先天硬件条件实在太好。
最近我的工作台也搬到了市中别墅里。
为了安全和保密,我其实有考虑叫瞿婧把葛聪送去住校,但后来发现这孩子性格确实还可以,平白多了一个干弟弟成天晃悠在家里,他知道拗不过瞿婧,也没跟我发难。
因为没了多少零花钱,出去跟其它二代混实在是拉面子,还拉着我要去小区打篮球。
看见我在家里忙活东西,也很听瞿婧的话,不问也不说,所以后面我就还是打消了送他去住校的念头。
一方面瞿婧这么些年,自己一个人住在城郊,心里的牵挂和寄托也一直在瞿聪身上,有着很大的情感惯性,现在终于能成天回家见到瞿聪,我也不想太难为她。
毕竟调教也好,凌辱也罢,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现在目的已经达成,瞿婧身心都在我控制之下,我能让她开心一点,就尽量让她开心。
另一方面,这小子其实也挺聪明好学,利益天然又和瞿婧捆绑在一起,搞好关系,利大于弊,少一个敌人多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葬礼过后一个月,家里已经清净了起来,因为饭也是我在做,所以为了保密需要,除了每个星期来两次的家政清洁,别墅里长住的就我跟瞿聪还有瞿婧。
而因为瞿聪的存在,家里的瞿婧大部分时候也是端着沉静高冷的架子,只是更加丰满有致的身体和现在将风韵更加突出的衣着偏好,让瞿聪时不时会有点生理反应。
而他之前跟别人争女人吃了瘪,现在又成天没钱花宅在家里,所以他对此的解决办法也就是看看小片,打打飞机。
我之前随意看了一下他的偏好,什么丰满熟女,美脚人妻,嘿嘿,你别说,还是个同好中人。
而我嘛,我的解决办法自然就是去折腾瞿婧。
晚上瞿聪回家之后,吃了晚饭要么出去小区打打篮球,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写作业、玩玩游戏、看看书。
而瞿婧就老悄咪咪是跑到我在瞿聪隔壁的的工作间,从后面趴在我肩上,小嘴咬着我的耳朵说一些:「老公,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之类的东西。
没办法,瞿婧这种女人还是每天要花时间、花精力摆平,就跟伺候名贵的花草一个道理。
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把瞿婧摆在阳台啊,后院露天泳池啊之类视野开阔的地方,按着她插起来高天远阔,心旷神怡。
但市里的这套别墅虽然是独栋,但确实谈不上太多私密,小区别墅与别墅的间隔也就十几二十米,白天还可以玩玩,但晚上瞿聪在家里,我还没打算这个时候跟他摊牌,搞什么「你是我哥,我是你爸,咱俩以后各论个」。
而白天嘛,瞿婧现在正是接管三湖的关键时期,成天忙得脚不踮地。
有时候我需要在家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跟在她身边的话,一天都见不到她。
今天周末,下午去打了几场篮球的葛聪,晚饭后洗了个澡就在屋里闷着打游戏,中间除了下一楼厨房冰箱拿了一次饮料,就没见过他。
瞿婧虽然因为最近很忙,作息也有所延后,一般十点多十一点才睡,而且因为在外边跑,中午的美容觉也经常睡不上。
但今天周末在家里,她还是专门安排出时间,想早早让我喂饱她,然后美美睡个自然醒。
才九点过,瞿婧就跑到沙发上蹭着我的脖子红着脸说「老公,想睡觉」。
我逗着她:「你怕不是想睡觉,是想挨肏吧?」
她也不像最开始那么害羞了,只是腻着我身子一蹭一蹭地,用柔媚到能把人化成水的大眼睛盯着我不说话。
从第一次被我插入,到现在也一个多月了,说实话我跟她这方面倒是都有点「老夫老妻」
的意思了。
尽管她现在什么姿势都能乖乖地听话摆好,但她从小受的教育,倒是让她一直都说不出粗话,高潮的时候也都是「美死了~要去了~」
之类的。
「行吧,不逗你了。先去把水放好,脱光光在里面等我。」
她不依,怕我放置她,朝我脸上亲了一口:「不嘛,老公,我们一起去嘛~」
这表现倒是有趣得紧,瞿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