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佑:
学校不仅取消了晚自习,下午放学也强制规定女生必须有亲属接送。一些人结伴同行,在我看来只是多此一举。
含荑是无可替代的。
校方不知发了多少通知给学生家长,而那个只知道游走于官场的花天酒地与灯红酒绿中的男人根本对我丝毫不关心。所谓的“出差”是他无休止的奢靡,每月回家除了携带供我生活的钱财,连一句问候都无法从牙缝中挤出。
我没有见过母亲,但现在我已经再也不会缺少女性带来的温暖。离父亲回家还有半个月,我还有充足的时间和含荑“做游戏”。
放学路上,没有径直回家,先去了菜鸟驿站取我网购的“小道具”。含荑被绑了那么久,是时候奖励一下她了。
到家携工具打开了贮藏室,一股女孩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躺着的含荑香汗淋漓,娇喘微微;地毯狼藉不堪,混杂了她私处与身上渗出的各种透明液体,是黑暗中的点点星光;她赤裸的身体和紧缚的双腿,流淌着湿漉漉的痕迹;空空如也的面包袋和矿泉水瓶,铭记着她努力的挣扎。
听见我进门的声音,她颤巍巍地扭动着身体,那光洁的皮肤上点点柔晶随着轻轻逐流。不敢说话,只有微微的低吟与喘息。
“这样会得湿疹的。”我很是“关爱”她的,“先去洗个澡吧。”
含荑扭动的剧烈了一些,一定是很兴奋吧。要是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不知道她会有多兴奋呢。
当然不能过于放纵她了,虽然现在她楚楚可怜、娇小依人,但若恢复了昔日的智慧,不知还能否轻易控制住她。
我拿出刚到货的手铐和脚镣,先用剪刀将捆绑了她脚踝三天的绳子利落地划开。因为太久的束缚,不知血液回流带来的疼痛与奇痒会是怎样的折磨,通过含荑剧烈的抖动和小小喉咙内竭力压低的呻吟,我暗自为她心疼。
长痛不如短痛,我一股脑儿也剪开了绑住她大腿、已经湿润无比的绳子,深红发紫的绳痕密密麻麻缠绕在她修长的腿上,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趁含荑还因为疼痛无力反抗,我迅速为她小小的脚踝扣上脚镣,是精致皮革制作的,没有铁具摩擦皮肤,能好好保护她吧。
脚镣是30厘米长的,这还不够,保险起见,我又在她的膝盖上侧扣上了同样的镣铐,不过是20厘米长的。这样她即使恢复力气,也难以走动,更别说跑了。
含荑很乖巧地等待着我为她赤裸的身体穿上新的装束。
然后是双臂。同样剪开了紧紧缠绕她手腕的绳圈,纤嫩的小手已经冰凉不堪,估计现在除了麻木已经没有别的知觉了吧。红肿的手腕同样深刺我心,于是我把手铐戴在了她手腕更上的地方,而且这次没有反绑她,把她的两只小手一并拷在了面前,让她有充足活动空间。
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也脱下了上衣,温柔地把含荑公主抱了起来。带着怀中的轻轻喘息,光洁如玉的她,我们进入了浴室。
这是我第一次抱起一个赤裸的女孩。
物欲横流,流尽了本源追求;彩灯闪烁,烁干了人性美好。我本以为在这世俗尘埃中干涸了双眼,枯竭了心灵,只留下填补欲望的丑陋不堪与怙恶不悛。
但我看见了天使、是单翼的堕天使。
我把含荑放在了庞大的浴池中,打开了热水。
蒸汽腾腾,是朦胧的灵动;清流点点,是透明的华美。
温柔的水流轻轻地舔舐着含荑无暇的肌肤,包裹住她精致的小脚、柔软的腕踝、昳美的双腿、白皙的臀。
水是肆意的白龙,透明的枷锁包裹着折翼的天使,妄为地在她的娇躯上翻滚,暴殄着尤佛天物的肉体。
那么铁枷是古板的九头蛇,无情的镣铐勾住了自由之翼,活捉了本不属于这肮脏世界的圣物,将她束缚监禁,暴露于此。
水声汩汩,溅起于瓷盆抑或镣铐,质问着我。
我无言以对,无可奉告,无动于衷。
任由肮脏不堪的心被眼前的绝世清霜洗涤,那满目疮痍在紫
电洗礼中剥落了杂锈。
当一盆热水放完,将含荑全身拥入浴池,再固守的情感也骤然崩溃,这次如玻璃般易碎的,原来是我。
波光粼粼,倒影是白嫩修长的双腿;雾气蒙蒙,彼岸是倾国倾城的美貌。我望向含荑的脸庞,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或许太累了,在松软的水中娇喘微微,鼻翼颤动,双唇轻抿。在我的轻抚下略略晃动,顺着手蹭蹭那弹指可破的小脸蛋,娇柔可爱。
理智如同蒸汽般模糊不清,大脑内神经元的紧密链接在此功亏一篑。我扑入水中,再次搂住了堕落人间的含荑。
我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轻轻揉搓。她无力反抗,只得轻轻点头。现在心像沁水的电缆,飞动的电流让我无法镇静。我暴力地撕开缠在她眼睛上三天的胶带和内裤,彻彻底底地解除了这位堕天使千载的封印。
含荑先是紧缩双眉,过于刺眼的灯光无法融入她久久未能滋润的双眼。然而我没有忍住,我积攒了数日,数月,甚至数年的耐心与理智在此燃烧殆尽。宁愿百里半九十,不愿梦醒绳缚处。
我向前扑去,贪婪地咬住了含荑的双唇,如虎扑食,不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我闭上眼睛,麻痹了一切感官,唯有敏感的一处唇间。
水声潺潺与体香缕缕、发丝轻拂与十指相扣??然后这一切都渐渐消失了,我要的不是这份美好如幻梦的视听与触动,更不是一滴落泪的诉说和呐喊的情感;我只要这噩梦般舌尖的摩擦、唇齿间恶魔的交缠。我的舌感受到她的轻柔,那薄如蝉翼的浮动,纤似柔荑的微晓。我吮吸着,享用着,颤动着,黑暗中的不只有舌吻交织间的星辉斑斓与琼月金华,更是性的渴求不满与执着救赎。
一分钟,两分钟??含荑依然没有剧烈反抗,她乖乖地迎合着我,那是我对她的亵渎?更是她对我竭力的挽救或升华净化。
但我是如此贪得无厌、不知满足。
像一滴露珠掉进了布满青苔与绿藻的池塘,清水剥开了污垢与浑浊,救赎了一方净水;然而周遭的苔藓却肆意扑来,连同这滴宝贵的洁净一并吞噬玷污。
我无法再演下去了。
我不是称职的S,更不是有耐心的主人。少女的酮体与青春的荷尔蒙裹挟着我,明知前方是绝壁,却不停催赶着我前行,直至摔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
我的邪恶念想漆黑有如黑洞,她的璀璨星光再斑斓绚丽,依旧无法照亮我一丝一毫。谢谢你的救济,谢谢你的抚慰,谢谢你的一切,但是对不起。
我睁开了眼睛,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她清澈晶莹的眼睛。是雾气浸湿了双眸,是水汽打湿了眼眶,一双闪烁的大眼睛是无力和惶恐,委屈与哀怨。
我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殊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温柔待她了。
对不起。
下体的霸王龙在裤中乱撞,再也无法忍受布料牢笼的囚禁。我站出浴缸,裤子已经吸满了水,笨拙不堪,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我的欲望。
我从放在浴室门口的袋子里掏出了口球和剩下的所有手铐,全然不顾打乱的钥匙顺序,向瘫坐在水中的含荑扑去。
暴力地抓住她拷在身前的两只小手,然后将其抬高举过头顶,用另一把手铐将其高吊着锁在花洒龙头上。这样她的两只手已经无法阻止我的任何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