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角度极小。但就算是这样,强烈的精神刺
激也狠狠地凿在我的脊柱上。她的声音裹挟着我无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
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来。
「小心了。」黎星然隐隐闪烁的目光从远方穿过黑暗,突然在脑海发出声响。
我骤然醒来,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动,不顾她的痴缠使劲把鸡巴拔
了出来。我咬着牙,望着挂满淫水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了半天,总算没有喷射。
女孩被这突然而至的抽动扯到伤处,忍不住哎呦一声。
「……怎么了……」她迷茫地回头看我。
我努力呼吸着
,让阻断思考的荷尔蒙慢慢下落。我用阴茎蹭着殷茵的外阴,
沉默地面对她的问题。殷茵发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我的恋慕,她便没有追问,
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胯下的温柔。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时在蜜缝中的蹭弄对女孩
而言更加舒服。
几乎完全沉溺进去,我心中划过一丝后怕。我在沉溺中脱掉了调教者的外皮,
由于即将获得被容纳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这种傲慢让我险些忽视那一抹毁灭
的蛛丝马迹。
殷茵说让我「索取她,伤害她」,我差一点就被她诱惑了。
对她而言,只有我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她,才代表着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动。
这意味着,她在潜意识中将我的伤害化成了平等对视的象征。
当某一天我们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导她的力量,她就会变成我
的同伴。但这也同样蕴含着另一种可能,她挣脱我,然后离我而去。
现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给予了她无法比拟的新生,她想要回报我,所以才说
出想让我索取她这种要求。而等待回报的大桶一旦被填满,就代表我们间的平等
被建立。
怎么回报,完成的标准由谁而定?
我们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价,就是为我受孕,然后堕胎。根据她从前所表现出的蛛丝马
迹,这对她将会是最大的伤害,那么同样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无关我想要
什么,当她来到我们这一侧的时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标准。
现在的殷茵还没有主动意识到这些,她以为,自己让我伤害她,就只是为了
占有鲜活的我。她的思绪中还没有「受孕」「回报」「平等」「离去」这些字眼,
但我却能眺望到她必然会滑向的方向。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容纳真正的我,就必
须在她觉醒之前融化她潜在的偏执。
否则我将会再次一无所有。
「我现在有了新的双眼,」殷茵忽然说,「我看到,原来以前的你是那么冰
冷。说话时冰冷,勃起时冰冷,施暴时冰冷,教导时冰冷,连射精的时候都冰冷。
可是你现在热起来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热,感受你真正的情绪和欲望……别退出
去好么,进来……」
「我会忍不住射进去,你不怕怀孕吗?」
「我不知道……别让我想这些……我只想抓住现在……」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她在自由自在的飞翔着,让这短暂瞬
间的放纵支配自己。那我就更不可能让她随性飞舞,她会狠狠地撞在山崖上。然
而现在的予取予求却是必须的,那象徵着她的奖赏,中断在此时只会削减她新生
的分量。她让我索求与伤害,我就要真实无虚的实现。
「那我真的要伤你了。」我这样说着,将腰部后撤,阴茎抽离了她的阴唇,
对准了她的屁眼。
殷茵的声音凝滞了一秒,然后她哽咽着说:「好啊……」
「会更痛。」
「我早想过这个时候了。」女孩幽幽而言,「昨天,他们使劲想操我后面,
我用力挡着,夹紧,痛得浑身发抖,可终究没让他们进来。所以,后面还没被侵
犯过……嗯……很适合我们的这一刻,破我的处吧,我后面还保留着真正的第一
次……」
我将阴茎上的淫水反复在殷茵的后庭上涂抹起来,而她则静静地等待着。
「人们不会记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却总是最后才会忘记第一次
……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显得重要么?」我缓声问她。
「嗯……」她摇头。
「因为那是从未麻木过的体验,从未被习惯所驯服。可如果我们永远不麻木,
永远不驯服,第一次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序数。」
我说完,用手尽力分开她的臀部,开始进入。
殷茵在我的臂弯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着自己的肛门想要吞进巨物。可是她
稚嫩的菊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刚刚被钻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紧,将刚刚没进去的
半个龟头挤了出来。
「别顾忌我……」她呜咽着,「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
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谨都可以的吗?」
自作自受的结果。我给深渊中的殷茵抛去了一条名为嫉妒的绳索,而它不可
避免的成为了我们之间拥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我不知道它会在殷茵觉醒的过程中
扮演什么角色,那让我感到生动而惊喜。
我借着这丝喜悦,从善如流地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性欲。因为这一刻只要我不
在乎她,她便满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着她的腿一拉,将蜷缩女孩拉直,然后粗暴地将她翻
压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殷茵被牵动身上的淤伤,闷哼一声,却
随着我任意摆弄。
我压在她的后背上,鸡巴别进她的臀缝,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背压进床褥:
「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会把你屁眼操坏。」
「来……来!」她闭着眼睛,忘情地怂恿我。
这个姿势已无法用手掰开臀瓣,我控制着鸡巴让它变得稍微不那么坚硬,趁
着外缘较软的状态往殷茵屁眼里送去。鸡巴在肛门口被挤压成一团肉,然后在我
深吸一口气之后迅速伸展膨胀。
这是初开后穴的一项技巧,可以免却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但这个技巧也有
一个致命之处:如果女孩的后庭无法真正容纳那根阳具,那么从一开始就无法进
入,也就不会受太大伤害;倘若以这种方式先入再硬,超过尺寸的鸡巴就会轻易
撑裂肛门。
殷茵先是趴在枕头上喘粗气,然而随着鸡巴的膨胀超过极限,她猛地一抬头,
「啊呀」一声叫出来。
我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后腰用力,直接操到了殷茵直肠的最深处,把她
后续的惨叫全部压在了喉咙里。
直肠比肛口宽敞得多,却也被粗大的鸡巴推挤撑开,就更别提后庭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