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女主角衣衫半解,被压倒在了床上,屏幕渐暗,再亮起来时已是清晨,女主角俯卧在床上熟睡,裸露的肩膀从被子中露出来,镜头拉动,床角,地摊上,散落着几件小巧的衣物。
我们姐弟三人看得屏息静气,年纪最小的妹妹小茹先出声了:「姐…这女的是不是没穿衣服啊?!」,姐姐脸蛋有些发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演戏呀…再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没穿衣服…还盖着被子呢…」
小茹又看着我道:「大坏蛋,你说呢?你说这个女的穿没穿衣服?」
我早已今非昔比了,自然知道若是现实生活中,被窝中的女人多半是一丝不挂了,但岂能在这时献宝,只能干咳一声道:「这是电视剧嘛,肯定还穿着衣服…要不人家女演员多难堪啊…那些放在外面的内衣什么的只是意思意思…」
小茹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道:「你又知道了…」,又问道:「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得这么直…」
姐姐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关心道:「对呀…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出汗了…不舒服吗?」
我梗着脖子道:「没…没有…这种片子太没意思了,我去睡觉了…」,忽地站起身来,抱着靠枕回自己的房间。
我听见身后小茹问姐姐道:「姐…他怎么把抱枕拿走了…」,赶紧加快了脚步。
姐姐其实隐约看到了什么,不能多说,只得敷衍道:「拿走就拿走吧…沙发上不是还有几个…」,我冲回房间,反锁上门,躺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依然不敢放开抱枕,死死地按在胯下。
刚才洗过澡后,我换上了姐姐新买回的内裤,虽然有些发紧,但我并未放在心上,但方才看到电视剧中男女主角的激情一幕,尝过了女人滋味的我,阴茎迅速硬挺起来,裤裆撑得老高。
我忙看向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姐妹,见她们并未发现自己的异样,忙抓过一个抱枕遮丑,岂知越按越硬,浑身也燥热不堪,又听到妹妹小茹和姐姐讨论女主角是不是没穿衣服之类的话题,只觉得坐立不安,再坐下去恐有被发现之虞,索性回房,却不知已被姐姐发现了异样。
我脱了上衣和外裤,只盖了一条浴巾,抬眼看着自己胯下支起的帐篷,心里默念着,祈求它快些软化下去,反反复复,睡意渐渐涌上来,双目一合,睡过去了。
我睡得并不踏实,睡梦中,我见到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容貌美丽,依稀竟是晚间那剧中的女主角。
我激动不已,大着胆子上前搂抱那美女,她惊讶之下,略微推辞就软倒在我怀中。
我的心砰砰直跳,伸出手去拉扯这美女的衣衫,岂知刚将她的连衣裙褪下肩头,她又羞耻起来,连声哀求我放过她。
我心中火起,双手攥住她衣襟,就待一扯而裂,却惊讶地发现怀中的美女竟是自己的姐姐林婉晴,她的眼神又是惊讶又是羞耻,我意识到自己即将犯下难以饶恕的禁忌行为,急火攻心之下,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温柔的女声在我身边响起来:「小弟,小弟,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坐起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女孩,晃了晃头才意识到她是自己的姐姐,此时已是天光大亮了。
我连忙道:「姐…没事…梦见你了…不是噩梦…」,当然不能真的告诉她梦中发生的
事情。
姐姐微笑道:「有什么好梦的…姐就在家里…都快十点了,快起来吧,姐去给你热早饭…」
我笑道:「我这就起…」,顺手掀起了身上的浴巾,只觉胯下一片冰凉,心叫不好,居然梦遗了。
姐姐发现了我的异样,眼神一垂,看到我的内裤几乎都湿透了,大腿内侧也是亮晶晶的一片,‘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伸手在那片晶亮上轻轻一抹,只觉得黏黏的,皱着眉将手指放到鼻尖一闻,腥涩无比,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倏地红了,怔怔地不说话。
我看着姐姐的神情,也有些紧张,假装害怕地叫道:「姐,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姐姐正在愣神,听到我的话,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连连挥手道:「不是…不是病…你别紧张…」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病,装作深信不疑的样子,干笑道:「高三了还尿床…好在床铺没湿…」
姐姐深深地看我一眼,摇摇头道:「不是尿床…小弟…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看着姐姐亮晶晶的眼眸,奇道:「我也不知道啊…不是尿床是什么…」
姐姐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问我到:「你说昨晚梦见我…发生什么了吗?」,说着眼神有些躲闪。
我没想到姐姐居然能察觉出我昨晚做了春梦,心中大叫不妙,张口结舌道:「姐…我…没…没干什…」
姐姐凝视了我一阵,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叫了一声:「姐…你干嘛这么看我…?」
姐姐看出了我的难堪,也不敢深究,只得道:「算了…你快把内裤换了…姐去给你洗了…」
我等姐姐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忙脱掉湿透的内裤,找了条毛巾擦了擦胯下,拿了另一条新内裤换上了,此刻我和姐姐都没有意识到,那两条略紧的内裤即将带给我和她的影响有多么的深远。
我吃过早饭,刚想抱着篮球开熘,却被还在洗碗的姐姐喊住了,我知道她还要问我昨晚的事情,有心拒绝,但又知道这样会越发显得心里有鬼,只得答应了,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沉默着。
姐姐洗过手走回客厅,见我坐在那里情绪低落,不禁有些心疼,唤道:「小弟…」,她看着我从顽劣的小男孩长成了阳光少年,昨天更是见到了我如刀砍斧削般的肌肉轮廓,说不脸红心跳自是假话,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是姐弟情深,男女有别,不可多想。
我嗫嚅道:「姐…我…我昨晚…」,自知在梦中对温柔可亲的姐姐做出侵犯行为,虽然只是做梦,但已是后悔万分,只觉得犯了大错,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对妹妹小茹做的事情更加过分。
姐姐坐在我身旁,柔声问我道:「小弟…你们初中…高中的时候,没有上生理卫生课吗…」,。
我看着姐姐道:「倒是有课程…但是老师都是让自己回去看书…从来也没上过课呀…」
姐姐轻笑道:「也是了…说起来我们那时也这样…老师也不想讲太多吧…看来是实践早于教学了…」
我急道:「姐…你说什么呢…什么实践…」
姐姐红着脸道:「如果学校认真给你们男孩子上过生理卫生课,你就知道早上那不是尿床了…」
我自然知道,但必须装作不知道,急忙问道:「不是尿床那是什么啊?姐你告诉我啊!」
姐姐瞪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低头想了一阵,又轻笑起来,说不出的妩媚娇俏,看得我心头一热。
姐姐笑了一阵,抬头看我一眼,柔声道:「那…是叫梦遗…也叫遗精…是男孩子的身体渐渐发育成熟的标志…」
我故作好奇道:「怎么有两个名字,是什么东西?」
姐姐红着脸道:「梦遗不是什么东西…算是一种生理行为吧…结果就是你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我恍然大悟一般:「难怪你说那不是尿床…那流出来的是什么啊?」
姐姐低垂眼眸道:「是男孩子的精液啊…和尿液不一样的…」
我又问道:「那…这个也不受控制啊?我想尿才尿得出来,这个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