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又叫了声他妈，挺起
往前一欺，噗嗤一声，「啊」
的喘息声下，他也「呼」
地一声喘了
大气。
说时迟那时快，
往下一沉，整根阳具就都挺进了老伴儿的热
里。
「嘶呃，可真滑熘。」
嘴里呼着，就以这正常体位徐徐抽动起来。
他说还是新炕宽敞，睡得舒服也得折腾，就这几下，筋骨都活泛起来了。
「泡里面真舒服。」
他解释说夫妻敦伦讲究的不就是这个吗，敞开身心，体验内种和谐和美妙，
这辈子就不白活，「吃喝拉撒
，都是最基本的。」
起伏着身体弄了几十下，拔出用短丝袜擦了擦上面的
水儿，他说把裤袜穿上吧，生活总要有些雅致，知道老伴儿不会拒绝自己，就拽起她身子，跟她一起来到了炕下，「上回在套间里搞，回去还梦见我妈了呢。」
提到母亲，他唉了一声，紧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催促起来
，说快把裤袜穿上，抿了两茶，窸窸窣窣中，他吹着热气又喝了两。
看着黑影爬到炕上，他捋了捋包皮，尾随而上，
脆把被子晾在一旁，摩挲着身体就把手滑向了老伴儿的卡裆里，揉着捻着，他说裤袜都湿了，一会儿得舔舔。
「妈妈最疼我了，内会儿也你们这个岁数，长得白净，
格还好。」
说到这儿，还拾起老伴儿的手放在自己眼窝处——他湿了眼角，就这么伏趴在老伴儿身上，又絮叨起来，「我才几岁呀，刚过完七岁生
没俩月。」
「不都让你吃了。」
淡淡声似乎在叹息，像是被泪水勾起了心酸，「给你了都。」
「该放暑假了，一家去的省城。」
杨廷松把手伸到下面，一抓一错一扯，刺啦一声，就把裤袜给撕开一道子。
「知道你疼我，要不，也不会穿着裤袜跟我搞。」
他说，调整了下身子，往下一压，又是齐根没
，「呃啊——啊妈，妈就最疼我，也有
水，妈说吃吧，说没再跟你抢了。」
「啊鞥……」
「妈妈诶，不说不让我孤着吗，呃啊，呃啊，不说还能生吗，呃，呃，夹的啊，呃，呃，呃啊。」
颤抖中，他把真
流露出来，身下也立时感动起来，夹的很紧，「呃啊，罪恶感太强烈了。」
「鞥啊，廷松，廷松啊。」
「喂我，喂我吃。」
「别别别说了。」
「就再疼廷松一次吧。」
「睡你都睡了，咋这变变……」
「还，呃，还能再生的。」
「鞥啊啊，啊啊。」
「妈妈诶妈妈诶，呃，妈妈诶。」
「啊嗯啊嗯，小点声儿，鞥啊，会被被听见，哦啊。」
老伴儿紧紧搂着他脖子，腿都盘腰上来了，他喘着粗气，也把脸贴在她胖乎乎的脸上，轻轻蹭着，「也吃了，裤袜也穿了，啊最疼我。」
嘴里呢喃，让老伴儿再疼自己一次，他说自己一直都是乡音不改，从未因为子好过就忘本，现如今儿
都成家立业了，自己平里没事儿孤得慌腻得慌闲得慌，岁数越大就想念从前，想小时候的生活，「还没在这儿裹过呢，裹一次吧，就裹一次，也让廷松尝尝滋味。」
颤抖中，他边缓气边拔出阳具，身子一倒，倒骑驴跨坐了上去，一出熘，又趴了下去，刚要动作，又嫌西边呼噜声大，就拉着往西给推了推。
收回身子，调整好位置，噘起往下找了找，随之抱起两条滚圆肥硕的大腿，闻着腥臊味儿就把脑袋扎了下去。
「都是水儿，都是骚水儿。」
往里一送，随着呜地一声，他双手也掐住了老伴儿的脚脖子，在大腿上滚了滚脑袋，开始用舌
戳起了
，「妈妈温柔着呢，叫，叫床，都那么好听。」
舌顺着缝一刮一卷，他猛地一吸熘，身子都快被被弹起来了，就把往下又压了压。
「剃了毛，应该，应该也是馒。」
松开手，抱着沟子掰开老伴儿的，吸熘吸熘地，喝酒似的开始小抿起来，还不时束鱼刺般，仰起脸，嗅着大腿吧唧两下嘴，「又白又
，哪像是生过几个孩子的。」
吃的满嘴流油心花怒放，调转过身子，穿过腋窝，反手搂在了肩膀上，「妈妈脖子上挂着肚兜，咂儿也你这么大，呃——呃啊，漾着水。」
「啊鞥——鞥啊。」
「呃啊，呃啊，呃啊，疼我着呢。」
「呃啊，鞥啊，哪哪有这么疼的。」
「就是这么疼的，也用水疼，再疼一次廷松吧。」
「你还叫我咋疼呀。」
「用子疼，呃啊，呃啊，用，用，也用疼，呃啊啊，呃啊啊。」
「鞥——鞥啊啊。」
「告诉廷松，爽吗。」
「别问了别问了。」
「爽不爽？快告诉廷松。」
「别问了别问了。」
「就是这个调儿，就是这个味儿，呃啊，呃啊，妈妈诶，你叫的可真骚。」
「鞥鞥鞥啊。」
「呃啊，啊啊，呃啊，真会疼，真会疼廷松。」
「鞥鞥啊，变你变态变态啊。」
「开灯，我要看你脸，我要看你的脸，呃啊，呃啊，穿着丝袜跟廷松搞，脸肯定也被红了，呃啊，难怪叫床这么好听，真骚，呃呃啊，真骚，廷松给你，呃呃啊，别哭别哭，呃啊，妈，妈这么疼廷松，呃啊，呃啊，呃啊，就给廷松生，呃啊，太有罪恶感了，呃啊，呃啊。」
「变态变态，孽啊鞥种……」
「呃啊，给廷松生出来吧，呃啊。」
身子抖成一团，抽搐着跌趴在老伴儿的怀里，「妈妈诶妈妈诶，嘶呃，嘶啊，叫的可真骚，高
，高都给出来了，呃啊，出来了出来了，太，太，太有罪恶快感了。」
晚风一吹，晌午内点热乎气都化成了寒凉，杨伟赶回来时，灵秀四已经围坐在炕上快吃饱了。
灵秀弄的是砂锅，又切了两盘咸蛋和一盘
肠，她说这天时正好吃砂锅驱驱寒，怕凤鞠受不了荤腥，特意在
羊之外给她又弄了份豆腐，她说虽然没北小郊的，其实倒也不难吃，热好了第一个就给凤鞠端了过去。
围在炕上，又挨着书香，凤鞠说即便没胃此刻也食欲大增，在婶儿的建议下还喝了两盅温酒，暖融融的，脸色也打了起来，由惨白恢复成了红。
焕章眼馋肚饱，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跟着也蹭了半砂锅羊，临了还夹了快咸蛋，说今儿晚上不回去了。
书香说滚蛋，你跟保国都滚蛋，「放着宽敞屋不睡，跟我挤窝窝来？」
还踹了保国一脚。
「娘你看没，我哥他踢我，他老打我。」
「娘给你捶他，来，上娘这边来。」
把保国搂在身边，灵秀捏着酒嗉子问凤鞠还要不要。
凤鞠瞅了瞅书香，捂着脸说该走不动道了。
「喝醉了就睡觉呗，婶儿都给你请好假了。」
刚说完「今晚婶儿陪着你」，院里响起了开门声。
